生氣嗎?
好吧,確是有兒氣,麵前人性子誒~真真讓人頭疼。
皇帝拽著他情人衣角,聲音悶悶地:“肯定是做什麼讓不高興……不然為什麼忽然,那麼認真嚴肅地……愛。”
白梅似乎從話裏聽到羞澀,然後燭光太暗,看不到軒軒臉色是否已經染上紅暈,隻能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火辣辣地。
“不許胡思亂想,”聽見自己回答:“隻是擔心,如果不,會不知道,軒軒,是真……”
軒軒拽著衣角揉啊揉。
白梅幹脆湊上去,把軒軒整個兒揉進自己懷裏。
軒軒地聲音依舊悶悶地:“半夜不見,還以為走……”
白梅尷尬,嗬嗬笑:“白該處理沒處理完,晚上起來再研究研究,馬上就好。”
“……從來沒見過白處理過些東西。”他從懷裏探出頭來,有些好奇地看著案幾上堆積信。
白梅揉揉他頭,以前就沒想讓他知道過,怎麼會讓他見到?
“午休時,怪偷偷起來批折子,罰……”安平炎軒臉也燙起來,卻依舊拽拽衣襟,繼續問:“半夜爬起來,卻要怎麼罰?”
白梅笑:“想怎麼罰?罰回來?”
可憐皇帝被帶些色彩曖昧鬧得麵紅耳赤半晌,結結巴巴,毫無氣勢地命令:“以後不許半夜爬起來,休息不夠對身體不好!”
白梅哀歎。
直是個夜貓子啊,專門在晚上幹……咳咳,不怎麼見得人事情。個個,半夜不爬起來,什麼時候幹活兒?
安平炎軒倆眼瞪:“覺得每日黑就活動,亮就哈欠連連,每日在外人麵前懶得跟隻豬似,很好是不是?!”
白梅頓時矮氣焰,連聲音也低:“軒軒……”
白梅聲音低,安平炎軒心裏緊,忽然清醒過來,也低聲音訥訥地:“對、對不起……,別生氣,不是要插手事兒,……”
小白:“……”
軒軒:“……別氣,要、要是喜歡……非要晚上起來,那、那白就好好休息。真不是要拘束,要限製……”
可憐皇帝啊,總是擔心自己不經意間用皇帝架子壓白梅。
白梅是那種嘴上不,心裏極有主意人——安平炎軒麼認為,並深信不疑。
所以,給自由,別讓厭倦自己,是安平炎軒直堅守信條。
其實可憐皇帝不明白,白梅巴不得他多多插手。
像小白種家夥,生帶著些受虐體質,不壓迫,就沒進步。多多壓迫,就會有多多產出。
當然,最最重要,其實種互相幹涉,隻要恰當,是增進兩人關係最好方式。
看,
——皇帝為啥要管個有著完全自理能力白侯,晚上究竟睡不睡覺?
那完全是因為皇帝關心白侯呀,該關心不該關心都要關心嘛。
——白侯為啥要聽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皇帝話,乖順得不敢頂嘴?
那是因為白侯甜蜜蜜地堅持情人都是對,不對也對。
可惜皇帝不明白。
他總是怕白梅聽歸聽,不過是看在他是皇帝份上,心裏卻怨恨。
他和之間,還需要很多磨合。
幸好,他和之間,還有很多很多時間。
磨合(下)
不知道是誰過,總之白梅就是記得有那麼句話,大意是:
夫妻是兩塊沒有打磨過玉,合在起,互相間開始也許並不契合,摩攃不斷,帶來痛苦許多,但是漸漸棱角就圓潤,默契,也變得更有光彩,早已習慣彼此,也隻能接受對方親近,再也分不開。分開,也總會覺得孤單那半空蕩蕩,還是要找回來才安心。
有時候,小白感覺話是放屁,啥兩塊玉呀,簡直就是個木頭疙瘩,糾結得厲害,折騰許久卻連兒進步都沒。
安平炎軒依舊是常常戰戰兢兢,睜著濕漉漉眼睛:“白梅別怪,別生氣,不是要幹涉決定……”
有時候,小白又感覺話挺對,至少最近感覺自己確越活越滋潤,連年紀小小每日糊裏糊塗隻知道瘋玩兒長生都:“娘,最近紅光滿麵,有喜事兒?”
喜事肯定是有——安平炎軒開始會撒嬌耶!居然攀著肩膀,媚眼如絲:“白梅給揉揉肩膀,不然晚上不讓進屋……”
總體而言,磨合過程,還是享受多些,白梅想,雖然也有想要抓狂時候。
白梅從不幹涉安平炎軒,在政事上,至於平日吃喝飲食,也不過是些肯定能給皇帝帶來驚喜建議。難得追究下皇帝作息,也隻是讓被管教者倍覺甜蜜,絲毫不覺受管製。
然而換到皇帝自己,卻多少有些手足無措。
個,白梅那子事情,基本就是賺錢再賺錢,經商路子,他是壓根就不解更不要提幹涉。平日吃喝飲食,最初他還能吩咐上幾句諸如令宮侍送上可口心,時間久,大家都有顏色,自也就沒他用武之地。白梅有桃花債,他還敢強撐勇氣吃兩口醋,至於其它,他還是有兒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