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啊?
這……應該知道吧!她記得有次撞見想伊在偷看想雲接客,就算那次被她抓到沒看成,可是想伊是在花樓長大的,總不可能不知道該怎麼做吧!
嗯,應該沒問題。
想通了的蘇嬤嬤淺淺一笑,又回頭去看她的銀票。三萬兩耶!三萬兩呢!三萬……
***
兩個月後,京城--
洞房花燭夜,雖然沒有新娘,也「應該」不是初夜,但還是不能免俗地點起紅紅花燭,在桌上放著喜祥甜品,和一壺溫酒。
一對小情侶嬌羞地挨坐在床上,看也不敢看床上鋪著的大紅絹被一眼。
不!正確的說,嬌羞的隻有一人,另一個則連個嗬欠都懶得打,就直接倒在另一個人身上打盹。
「禎瑞……我們是不是該……該……該做應該做的事?」
蘇想伊紅透了麵頰,才調調地將話說完;不過他不清不楚的話,還是沒將穆禎瑞的神智喚回半分。
「難道你、你不想做嗎?」沒感覺到任何響應,蘇想伊失望地垂下頭。
「嗯……」穆禎瑞的夢囈聲,倒發出得很適時。
「你是……是想做嗎?」蘇想伊小心翼翼地求證。
不過已然入夢的穆禎瑞,當然沒再響應,正專心一意地同周公下棋呢!
「禎瑞?禎瑞!」這下子蘇想伊起了疑心,又叫大聲了點,還順便抖抖肩,試著將穆禎瑞從夢中震醒。
「什麼?」穆禎瑞迷迷糊糊地抬頭望向蘇想伊,他什麼都沒聽清楚。
「今天算是我們大婚的日子吧!」方才的氣怒,在穆禎瑞發問後,全都融化在羞怯之中,讓他不敢說得太明白。
「是啊!」穆禎瑞邊打嗬欠邊點頭,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心誠意。
「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一點事情?」蘇想伊繼續小小聲的問道。
「好啊!」穆禎瑞甜甜一笑,彎身脫了鞋後便轉身倒向紅絹被。
「我們……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先吹熄蠟燭?」蘇想伊依舊細聲細氣地,秀氣的臉龐,讓人看不出他是個能單憑蠻力,打飛大內高手祝樁齡的人。
「我懶得動。」穆禎瑞動了動口唇,整個人還是倒在床上,動也不動地,充分表現出他的懶散。
蘇想伊沒辦法,隻好自個兒去吹熄紅燭。沒關係,反正重點不在蠟燭上。
「那……再來,我們應該脫衣服了吧?」回到床上,蘇想伊坐在床沿,紅著臉說。
「嗯,幫我脫。」懶人穆禎瑞依然是個懶人,隻伸長了一雙手,就要蘇想伊幫他脫衣。
「哦!好。」
大概是對新婚之夜有種莫名的感動,蘇想伊的臉蛋雖紅得跟晚霞似的,卻仍乖乖地幫穆禎瑞脫除衣物。
「對了,祝樁齡後來怎麼樣了?那天不是說要調職嗎?」幫穆禎瑞解扣子時,蘇想伊好奇地問道,因為他怎麼也想不通,祝樁齡不是要調職嗎?他怎麼還會在嫪王府中遇見他?
「也沒怎麼樣,本來皇上說要將他調給邱穎真,但是樁齡知道後寧死不去,後來還是我去拜托母後,才將他調職一事給免了的。」穆禎瑞雖然沒有力氣替自己脫衣,卻有力氣咧嘴嘲笑祝樁齡。
「順便同你說一件事。」講出了興致,穆禎瑞忍不住多話起來。
「嗯?」幫穆禎瑞脫完上衣後,蘇想伊繼續往下脫外褲。
「母後說她當初聽見我的事,又聽皇上說他已經應允我了,本想破口大罵的;沒想到好死不死,西北戰況緊急,快馬加鞭的公文恰恰送到。
母後之前曾有一次因發怒誤了公事,往後整整一個月,皇上每天都去向母後請安,順便報告西北軍情,以及因當日的延誤,造成多少損失,還將律法、家訓什麼的都搬出來念上一念,搞得母後再也不敢在西北有戰事時隨便耽誤。
現在雖然戰事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不過母後見到我都沒說什麼,也沒立場去罵皇上啦!」
對於兩名至親的大鬥法,穆禎瑞完完全全抱著局外人看戲的態度,也不管事情是他自己引起的。
「嗯。」蘇想伊隨口應著。
插不上話的蘇想伊,繼續脫穆禎瑞的裏衣。
好不容易摸黑將穆禎瑞的衣服脫盡,他快手快腳地把自己也脫得幹淨,不禁顯露出猴急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