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舜娟卻意外爽朗道“沒關係,現場有這麼多美女,他跟我呆太久了才奇怪呢。”

“娟姐,你真是這麼認為的?”

“不然呢?”

蓉兒當場露出了驚訝的笑“難道雲帆還沒跟你說嗎?”

“說什麼?”疑惑。“他喜歡你啊。”要知道當初她是因為知道了這樣的真相才決意不再與他就糾纏的,況且她早該猜到了,舜娟對於雲帆其實是很特別的存在。

聞言,舜娟心裏咯噔了一下“不要開玩笑嘛。”

“不是玩笑,是真的。”蓉兒低頭把玩了一會兒酒杯,方才說完,抬頭便見費雲帆似乎已在舜娟身後站了多時“娟姐,我要去招待其他人了,你隨意……”逃了。

“蓉……”舜娟見著蓉兒似是逃命般的離去覺得有些奇怪,結果一轉頭便見費雲帆正站在她的身後,臉色鐵沉鐵沉的,咳咳,他剛剛不會也聽見什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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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兩人之間的空氣彌漫著尷尬。

那日之後費雲帆回了法國,天呐,跑路了?這是舜娟的第一反應。

但是沒多久他又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一個好似瓷娃娃一般粉嫩的外國小男孩,他的名字叫法蘭克(Frank),八歲左右,是費雲帆第一任妻子伊莎貝拉的私生子。

據說不久前伊莎貝拉的家族覆滅,而伊莎貝拉同她的父親都因涉嫌重罪被送進了監獄,雖說當初費雲帆是被迫與伊莎貝拉結婚而兩人的婚姻持續也不足一年,但是麵對無辜的孩子,費雲帆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伊莎貝拉在獄中的請求。

三十多年的牢獄之災,也不知她是否還能等到出獄的那天,而伊莎貝拉的家族如今覆滅的消息也已傳遍,要知道伊莎貝拉的家族曾經是得罪了多少人,而這個孩子……很難不被受到牽連吧。

思量之下,本著當初的那一點點的情誼,費雲帆決定撫養這個孩子並且將他帶回了中國。可是費雲帆與這個孩子卻並不親近,當然這並不是費雲帆的問題,因為據伊莎貝拉所說這個孩子自小便有自閉症,平時少言寡語。

初見法蘭克,舜娟對其並不感冒,相反的,紫菱對這個新來的弟弟還算有好感,當然主要是因為人家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沒多久,費雲帆請了老師教孩子中文。可是要知道你要一個平時連母語都肯不說幾句的孩子,如今去學習一門新語言會不會太有難度了,果不其然,眾多老師知難而退。

“不如先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吧。”紫菱對於這個弟弟還是比較關心的“不是說先前就有自閉症嗎?現在到了新環境都不知道會不會更嚴重呢?”

紫菱一語即中,費雲帆也對此表示讚同,可是非一般的心理醫生似乎不能應付啊。要知道先前伊莎貝拉也請過不少心理醫生為這個孩子治療,結果這個孩子在治療過程中一語不發,搞的所有的醫生最終隻能無奈放棄。

而如今又是在中國,還得找個跟他語言通的醫生,這不是難為人嗎?

忽然之間,費雲帆想到了一個人,雖然跟他算是情敵關係可是……人家是拿了國際權威心理機構資格認證的,於是當晚在與阿森通了電話講述情況後,第二天費雲帆便將孩子帶了去。

其實,一開始啊,費雲帆也沒抱多大期望。

要知道其實這都是那麼多年的問題了,怎麼說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能看見好苗頭,但是他並不知道其實阿森在治療自閉症心理問題上其實是有絕對經驗的發言權,要知道當年他侄子花澤類可也是自閉症患者。

其實曾經有不少人說是什麼什麼藤堂靜帶著花澤類走出了自閉的陰影,不好意思,那是謠傳,因為當時兩家人希望兩個孩子將來能有所發展造出來的故事……當然,我們也不可否認的當初花澤類自閉症的時候藤堂靜確實還是很關心他的,但是真正幫助花澤類走出自閉症區的還是阿森。

雖然當年那時阿森還是混黑道的,但是人家混的是有技術含量的黑道,什麼砍砍殺殺的那是低級別的,人家玩的是戰術是心理,無可避免地也成就了日後為花澤類成功治療自閉症的成果。

而如今呢,有人雖然是多年不碰心理類疾病,但是既然功底在那兒,為人醫者的覺悟在那兒,對於這樣患有自閉症的兒童阿森還是秉持了很高的職業操守,決意將問題透徹分析到底。

當天,阿森將法蘭克打包回了家,而那時花澤類也恰好剛出差回來。

無可避免的,花澤類與法蘭克小朋友初次相遇了,怎麼說呢,其實世界上還是有“眼緣”“投緣”這回事兒,或許是因為兩人眼神中那莫名相似的飄渺憂鬱吧,無形中讓他們之間建立了一種不陌生感。

第二天,阿森因為什麼事出門了,丟下了同樣沉默寡言的兩人在家中。

一開始兩人都是很安靜地呆在客廳裏看書,沒多久看乏了的花澤類預備回房睡回籠覺,可是在床上翻滾了半天硬是沒睡著,於是便爬起來整理房間,擦擦小提琴。

忽地,法蘭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