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了園主簡單地講述了送去玫瑰花的原由後,阿森才發現一切的傳言什麼的,不過是大家茶餘飯後太無聊了,胡亂地根據一切線索拚湊出來的事情罷了。

“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都說我這樣怎麼會有人追嘛,你們太看高我了。”

“其實也不可以這麼說,舜娟你其實挺有魅力的……”其實阿森接下來還有話要說的,但是卻被費雲帆的電話無故打斷了“是,我們是在一起,你也要來?好吧,地址是……”

一般有經驗的人都該知道,三人之中往往有兩人出現在同一地點出現時,第三人必然也會出來攪和一下,於是沒過多久費雲帆也出現在了玫瑰園,還特意打扮得十分好看。

於是,玫瑰園裏,茂盛的玫瑰藤下,三位青春不再的中年單身男女相聚了。

而園主也親切地為三人泡了一壺玫瑰花茶,叼上一根舊式的煙鬥,娓娓地講述起這個玫瑰園背後的故事。話說那是五十多年前,當園主還是園裏的花匠時,他與那時園主的女兒相愛了,可是因為地位的懸殊園主製止了兩人的戀情並且將花匠趕出了園子……

咳咳,怎麼聽情節都很老套啊,三人彼此互看,似乎心中所想一致。

“八年之後我又重新回到了這裏,園子還在可是他們一家卻不知去了哪裏,聽說是後來她的父親遇見的債務危機以園子抵了債,而後將她嫁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能有多遠,總之在地球上嘛。”別怪費雲帆沒啥文藝細胞,隻是這故事聽起來太像故事了。

相反地阿森倒是聽得挺感性的“有找她吧,可是人海茫茫……”

“起初幾年我有找人打聽她的消息,可是卻還是沒有任何音信,一轉眼半個世紀就這麼過去了……所以我想再試一次,下個月這個玫瑰園就要拆了,我希望在它還在的時候她還能再回來看上一眼。”

“你是……等了她半個世紀嗎?”這種事情一般隻是故事裏的吧。

“不能說等,隻能說守著這個園子半個世紀了,而這是最後一次了吧。前些日子看著電視上、網絡上都是你們公司的製作的廣告,所以如果可以能為我也做一支廣告嗎?”

離開玫瑰園回家的路上舜娟很沉默,甚至看得費雲帆與阿森都有點擔心了。

而晚上同綠萍一起吃火鍋的時候,舜娟更是一改以往的作派,變得不多言不多語,當然吃得分量還是跟以前一樣多的,這一次該換綠萍擔心了,她老媽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我們打幾圈麻將吧。”語氣很嚴肅,態度很認真。

於是綠萍趕緊地去把麻將桌擺了出來,隨後四人很快便上了桌子,開打。

搓啊,搓啊,搓,一圈下來情況依舊不溫不火,同樣不溫不火的還有今晚舜娟的心情,仿若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怎麼瞧都瞧不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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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那不溫不火的狀態在麻將桌上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幸好綠萍與阿森都是溫性子的人,這麼悶著也沒什麼事,可是費雲帆不一樣啊,作為現場唯一的活躍度高達95%以上的人,怎麼悶著怎麼讓他忍得住啊。

結束吧,結束吧,結束吧……某費怨念中。

“我終於想出來了!”

哐——舜娟順便以一把十三幺收場了。

“媽,你想出什麼了?”

“舜娟,你終於說話了。”否則他這個當醫生的在這裏很受傷啊。

“我終於想到怎麼幫玫瑰園的案子宣傳了,果然火鍋跟麻將都是有利思考的東西啊。”

三人當場囧掉了,敢情你就是為了想點子才吃什麼火鍋,才搓什麼麻將啊。

“怎麼了?辣一辣,思維才通嘛,搓一搓,才容易磨合出好創意嘛。”舜娟的解釋倒也算是在理,不過她思考的方式確實有點與眾不同“對了,我剛剛是不是和了?”

“嗯,十三幺。”綠萍很同情地看了看費雲帆。

舜娟亦是將手伸到了費雲帆麵前“來吧,給錢。”

“啊,我嗎?”

“是你啊,沒瞧見他們倆都是打保守戰嗎,我看看你一共輸了……”

費某人內流滿麵,為麼非得總是以他受傷為收場呢?——

兩年之後

又是一年秋來到,轉眼紫菱離家已經兩年了。

同年秋天,複健成功的綠萍,帶領著她的工作室她的舞團開始了全國五大城市的巡演,巡演劇目《浴火》。該台舞蹈劇從劇本到編舞均由綠萍一人擔當,曆時一年半的策劃與排演,此先該劇在綠萍所在城市已演出八場,場場爆滿,並且均獲觀眾與媒體一致好評。

全國巡演第一站——上海。

而該演出門票自在上海大劇院預售之日起,便出現了瘋狂搶票的趨勢,到了第三日更是出現了一票難求的局麵,第五日該場演出上海地區門票全部售完。

這一日,紫菱正窩在公寓裏抱著筆記本刷怪呢,門口門鈴聲傳來。

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