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有人能把幾米走成幾百米啊,你可真讓我開眼界啊。”花澤類提著帆布鞋正當當地出現在了綠萍麵前,隨即掏出口袋裏的創可貼蹲□下“哪隻受傷了。”

“兩隻……”

“先換了鞋子吧。”放下帆布鞋。

綠萍一手搭著花澤類的肩,搖搖晃晃地在大庭廣眾下換了鞋“你怎麼拿到我的鞋子的?”

“嗯,這是秘密。”花澤類撕了張創可貼,輕輕得貼在了綠萍腳後跟磨破的地方“你夠可以的,一個跳舞的竟然能穿高跟鞋把腳弄傷,你預備怎麼練舞!”花澤類的話裏有點責怪的意思,而當時綠萍卻聽得心情好極了……

叮叮叮——地鐵駛進了站,綠萍頓了頓神,看看車牌後走進了車門。

車廂裏因為時間比較晚的緣故,如今已經沒有了什麼人,隻有少數趕著夜班車回家的上班族,綠萍在靠近門的位置找了個位子坐下,坐她旁邊位子的是一個正哼著歌譜的小男生。

“那個……”小男生衝著綠萍笑了笑“可以聽聽我寫的這段歌嗎,然後給我一點建議。”

雖然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可是綠萍卻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或許是他的微笑很純淨“可以啊,對了,你是學音樂的嗎?”

“嗯,這是我寫給我一個朋友的,歌曲的名字叫《花澤類》。”

“花澤類?”綠萍有點驚訝。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為什麼……為什麼取這個名字啊?”

“這是她初戀的名字的諧音,準備好了嗎,我開始唱了哦。”小男生拿著樂譜,手機裏開始播放著錄製好的伴奏音樂,手指輕輕地打著節拍開始哼唱:

看著你穿上高跟鞋等待下班後的地鐵

孩子氣的臉輕輕皺著眉你想起了誰

……

在我麵前可以放下所有的偽裝

其實我一直懂那些複雜你會害怕

那年的花澤類我想對你而言

是最後的防衛不被現實摧毀

……

我為你保留一個世界不需要虛偽

我們都是想愛卻不懂愛的那一類

很不顧一切最後卻失去一切

還對他說謝謝

……想哭的時候就選擇倒立忍住眼淚.思.兔.在.線.閱.讀.

用短暫的美好假裝成你的花澤類

你可以哭完就睡我陪你看每一個天黑

該是怎樣就是怎樣不要改變

……

偶爾你也會掉眼淚卻還是想要飛得更遠

換上帆布鞋微笑用力點等候下一站的班機……

“好聽嗎?”

“嗯,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易峰,電影電視學院播音與主持係一年級。”——

舜娟記事

傳言近來李舜娟女士有追求者啊。

可是如今也不算是傳言了,因為當事人做了正麵回應。

“追?當然啦,一直追呢,青春和歲月總是追著我不放啊……”

眾人聽後,厥倒之。

其實舜娟覺得很奇怪啊,她既不年輕由不漂亮,性格亂七八糟並且有點抽……這就不說了吧,況且才智還一般般。最要命的是,她還是大齡離婚女中年,並且帶著兩個都女兒呢,拜托,傳言什麼的也該弄點有人信的才行啊。

例如某一天李舜娟女士心血來潮去買彩票,結果不小心中了五千萬啊,再如某一日李女士很無聊地去買了支股票啊,結果第二天那隻股票漲停板了啊……這樣的消息才容易讓人相信嘛。

以上,某中年失婚女子的吐槽型自白。

事實上,對於再婚什麼的,第二春什麼,舜娟光是聽了就覺得冷感。可能是受了上一世的影響吧,上一世她男人去了之後,她沒再婚不也把孩子拉扯大了嗎?況且,這一世有不動產又有存款,孩子們又都發展的不錯,她何苦去找另一個人跟她分床分錢分女兒呢?

什麼,找個更有錢的,去分他的床他的錢?拜托,人要有自知之明啊,再說這種人哪裏找去。

言歸正傳,舜娟啊,她是真沒想過再談感情的事,或許其實心裏還有某些放不下的人或事吧(某人其實很念舊),也或許是怕遇見不好的人,白白地弄壞了心情,搞亂了心境。

總之,單身挺好,舜娟一直是這麼覺得的。但是呢,她卻又常常勸導某些單身人士擺脫單身,例如費雲帆啊,例如剛被她盯上的某醫生啊。

“雲帆啊,別怪我多事,你也是該成家了。”

“我跟你一樣,離婚之後沒想再婚。”

“我跟你不一樣,我有綠萍紫菱養老,等我掛了財產還有她們繼承呢,你呢?你就該趕緊結婚,然後生個孩子什麼的,相信我,現在不晚,晚婚晚育嘛。”

“沒必要那麼麻煩,財產什麼的,都給紫菱就好了嘛。”他還真是這麼想的。

“雲帆你太偉大了吧,紫菱不是你親生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