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上官當場悲傷了……
還是故事
綠萍與李老爺子收到紫菱離家的消息,是在他們回家之後。
兩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都沒過多的言語,許是已在心中默許。綠萍回了房,看見了工工整整地放在桌上的信封,落款人是紫菱,她將信封拿了起來看了兩眼,順手放進了抽屜。
她不想看,真的,直麵離別一直都是她最討厭的事,哪怕是以這樣的方式。
坐下來開了電腦,郵箱裏有新郵件,是紫菱發來的,內容很簡單,說她已經安全抵達叫大家放心。綠萍也順手回了郵件,提醒紫菱在外要注意身體、注意安全,寥寥數語,隨即按了發送鍵。
沒多久,綠萍的手機響了,是雨珊打來的。
電話裏雨珊說她現在正在台北,是幾天前到的,說是與Dylan的妹妹一家剛一起過了中秋,明天正準備返回上海正式工作。而她今天打電話來不過隻是習慣性地問候一下,順便也問問家裏現在大家的情況如何,綠萍簡單地講述了一下家裏的情況,順便也將紫菱離家的事跟雨珊提了提,雨珊聽後是大為驚訝。
“難不成是被我傳染了?”
“或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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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道我應該跟她交流交流才好。”雨珊顯然是為錯過了傳授經驗的好機會而遺憾,可是忽然一下話鋒又轉到了別的地方“綠萍姐,Dylan的妹妹也是學跳舞的,不過後來當模特了,人好漂亮,性格也超好的。”
聽見雨珊素來誇張的語氣,綠萍不自覺地笑笑“嗯,是嗎?”
“綠萍姐你不要不高興啊,其實我覺得你比她更漂亮啦。而且啊,綠萍姐,你們的美是不一樣的,我跟你說啊……她是母性之美,聽說再過幾個月她肚子的寶寶就出生了,還說到時候讓我來給寶寶拍照。”
“看不出來雨珊這麼搶手啊。”
“綠萍姐,等你好了重新返回舞台,我第一個去現場給你拍照。”
“這主意不錯,隻怕到時候雨珊太有名了啊。”
笑笑談談,兩人通話在極其歡樂的氛圍中結束。
隨後綠萍調出了電腦裏前幾日寫的舞台台本,又重新地對內容做了輕微修改。待到初稿全部完成,看看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保存了文檔關了電腦,綠萍洗了個澡,早早地睡了。
沒有紫菱的日子,家裏相比以往冷清了一點,這是第二天清早綠萍便發現的,可是大家都不多言不多語,似是默契一般不讓離別的氛圍擴散。
早餐完畢綠萍去了工作室,雖然目前還在恢複期,可是綠萍的腿早已恢複了自如行走的能力,上上班什麼的,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況且她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呢。
上午,綠萍就月底舞團的演出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會議上簡要交代了一下工作的分配以及演出人員的名單,而下午呢,綠萍去到了排練廳檢查排練進度。
看著曾經熟悉的場地,如今的綠萍卻驀然地生出了幾分陌生感,不知何時這裏才能再出現自己的身影,希望不會太久吧……帶著幾分悵然與失落,綠萍轉身出了排練廳的門。
結束了一日簡單的行程,綠萍開車回了家,那時剛從日本的歸來的阿森正在她家做客。阿森隻字未提日本的事,隻是本著醫生的職責詢問了一下綠萍的情況,在知道綠萍恢複正常後也便沒再說什麼。
晚飯之前綠萍上了樓,而阿森與舜娟則是在庭院裏,單獨的聊了一些比較瑣碎的事,不過在舜娟看來那是些讓她很解恨卻又覺得很沒所謂的事。
“還記得我上回跟你的說的,醫院那個跳樓進了精神科的人嗎?”
“有聽過吧。”
記得,怎麼不記得,不就是楚瘋子嘛。不過如今的舜娟並不是太想知道他的消息,哪怕是關於他倒黴的境遇,舜娟都不太想知道,因為在屬於她的以及她女兒們的世界裏壓根就沒有了這個人。
不要跟這樣的黴神扯上關係,日子會變得不如意的。
看著舜娟冷冷淡淡的表情,阿森忽然覺得有點好笑,怎麼會沒聽過呢,聽類說舜娟是很討厭那個人呢。順著舜娟冷淡的態度,阿森也以他慣有的清冷語調講訴一個楚姓男子倒黴的遭遇。
事情要先從楚濂鬧跳樓那日說起,話說那日他跳樓是沒成功,但是腿折了還被丟進的精神科。第二日,家裏來了人看他,不過反應都是挺冷淡的,似乎是覺得他給家裏丟了人吧。
沒過多久,在綠萍出院之後楚濂了也出了院,不過情況卻不如綠萍恢複的好,因為長期不配合醫生的治療,楚濂的一條腿在行走時有異於常人的情況,說白了也就是有點跛,再直白一點就是有點瘸。
而楚濂在出院的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找綠萍和紫菱,一是向綠萍道歉,二是向紫菱表明心跡,話說住院的那幾日被看管著這些事可都沒有幹成啊,如今出院了怎麼能不了卻了這樣一樁心事。
但是,事情卻遠不如他料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