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囧了。

“還有,以後不許叫我‘小費叔叔’聽著我很老。”

“那叫什麼?”你本來就不年輕,你這個羅嗦的費麻煩“那叫費麻煩?”

“我怎麼說也是長輩,你就湊合著叫我一聲‘雲帆’吧。”這小丫頭多年不見還是那麼有趣“怎麼樣,跟我一起去遊車河吧,順便說說為什麼不開心,否則……這小詩我就不還你了。怎麼,怕了?”

“誰怕誰啊!”

“走吧,宴會結束之前送你回來。等一等,我們要不要換個衣服……”

紫菱看了看身上的禮服和腳上的高跟鞋,頭一甩豁然道“才不換呢,麻煩死了!走吧,你的車在哪兒,我好久都沒遊車河了……”提著裙子歡快地朝門口奔去。

費雲帆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

與此同時,水聲嘩啦的洗漱台前。

“你不說點什麼?”花澤類倚著門,神態庸懶地看著此刻正幫他緊急處理禮服的綠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不起。”

“為什麼?”追問。

綠萍抬頭看向花澤類,清亮的眼神裏不含半點汙濁“我為楚濂的無禮向你道歉。”

“他是個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該有一定的控製力。”花澤類略顯高傲地揚起下巴,分明的輪廓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要道歉的是他而不是你,抱歉,你的道歉我不能收。”

“他不是有意的。”

“莫非是故意的?”嘴角笑意漸深。

綠萍沒原由地瞪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還和以前一樣,總拿這種小問題跟人糾纏。”

“原來……你還記得以前唉……”尾音拖長。

“給你,這衣服沒救了!”綠萍順手將禮服丟回花澤類懷裏。

“我也沒指望它有救,尤其是在你的手上……”

這話什麼意思,分明的諷刺,綠萍當即拳頭一握,可是卻又很快鬆了下來。或許以前的汪綠萍可以在被花澤類“欺負”的時候如此返還回去,可是如今……綠萍低頭,神情微微低落。

有些故事終究不能回到曾經中斷的時候,畢竟另一個故事已經上演了太久太久。

“很懷念被你欺負的日子啊,汪綠萍其實可以去演《野蠻女友II》,絕對的適合。”

“你投資啊?”

“沒問題,不過男主角得是我……”

言外之意,話外之話,不知道有人會不會聽懂。

“花澤,我們還是朋友。”

“不能是別的了?”

“對不起,我現在……”

“我還想說我能不能當當你的情感垃圾站啊,暴力發泄對象啊,苦力勞工唉……可是看來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啊。”胸口一捂,一副內心嚴重受創的可憐模樣,喜感十足。

撲哧一聲,綠萍笑了出來,隨即習慣性朝著花澤類胸口便是一砸。

瞬間,一種奇妙的感覺通過肢體的觸碰通傳於兩人之間,心髒有種微微麻痹的傷痛感。

“你們在幹什麼!”

此一刻,綠萍憂了,花澤笑了,坐在馬桶蓋上聽了好半天的舜娟怒了。

好你個混蛋楚濂,有事沒事滾出來攪和我女兒和未來女婿調情幹嗎,看老娘不滅了你。舜娟裙子一提帶著騰騰殺氣欲勢就是要破門而出,等等,為麼是殺氣為麼要破門呢,花澤同學還在現場,不能嚇到小朋友。

於是,便有了如下詭異的場麵:

舜娟打開門,極為儀態萬千地提著裙子從洗手間裏間走了出來,忽略三人詫異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