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點頭應聲,陳樂這就打算出去,突然又想起來:“陛下草民還有一事要求。”
“但說無妨。”
“這進了宮,總不能沒有個名號不是,這其他人也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萬一傳出去了,我這光應付他們的風言風語去了,那給皇上治病的時間可就少了啊。”
皇帝一愣,皺了皺眉頭。
這封號的事情,哪裏能瞎封?
如若現在不是在帝都,那也還好說。
可這在帝都,四麵八方的眼睛都在死死的盯著他,還是在他身子抱恙的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就給陳樂一個封號,那不是擺明了把戰火往自己的身上拉嗎?那豈不是還沒治病呢,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暗殺了,多不劃算?
“此事……孤需從長計議。”
陳樂笑了笑,也不難為他:“那草民靜候陛下佳音。”
皇帝揮了揮手,陳樂便退下,看了看四周,而後直接飛上房頂,順著剛才從房頂來時候的路原路返回。
一回到中醫堂,陳樂就小心的走到自己的房間。
說實話,這進宮的這件事情他跟誰都沒說過,再加上三更半夜的,也沒有人發現,所以平常的時候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但是當陳樂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了劉月穿戴整齊的坐在床上,眉眼之間有些倦意。
陳樂一愣,連忙上前環住她:“還沒睡啊?”
劉月瞥了他一眼:“你說呢?你這大半夜的出去我能睡著?”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錯了,我應該白天出去才是。”
“去哪了?”
迫於劉月的威勢之下,陳樂將事情是全盤托出。
說完以後,一臉的驕傲,滿臉都寫著“快誇我”,不過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而是眉頭緊皺。
“怎麼了?”
看著劉月欲言又止,陳樂出聲問道。
終於,經過了一番思想掙紮之後,劉月從背後掏出了一封書信,交到了陳樂的手裏。
陳樂接過,打開一看,頓時愣住了。
這信是肖玲寫給他的,裏麵的內容……告訴他他當爹了。
當爹?
陳樂一時在這句話裏麵沒有反應過來,還傻不愣登的看著劉月:“當誰爹?”
看見他這副傻樣子,劉月哪裏還有什麼心思去糾結煩惱去?直接笑了出來:“你啊!不是你去讓你去當誰爹,是你要當爹了!”
劉月特地在說的話裏麵加重了音調。
陳樂這才明白過來。“你是說……肖玲懷孕了?”
劉月點頭。
這巨大的驚喜一下子砸在了陳樂的腦門上,讓他不知所謂。
現在是什麼感覺呢?那是一股驚喜,還有興奮,但同時帶了些茫然,還有一種不切實際的虛飄的感覺。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當父親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