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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樣那樣多並未完結的文,有分數高的,有默默無聞的。

寫字是件寂寞的事,越寫越迷茫,越找到不到當初的目標,忘記了動筆時純真的情感。

開了這個坑是因為最近腦海中一直出現這樣一個穿著著黑色發絲是暗紅色的女子,不知為何就是想寫出她的故事,也算是我的自私。

一直喜歡音樂,所以這篇文裏也會被我小節似的渲染,希望你們原諒我的任性。

我從未想過拋棄,隻是間歇性的讓自己的心停一停。

文字有的時候可能會很哀傷,有的時候可能會抽風,大家原諒。

好了,最後說一句,不管怎樣我們都堅定的走下去,堅定於自己的心。

上海煙火,選擇離開

她遇到他,在喧鬧的卡拉OK裏。

平頭,濃眉,薄唇,是個幹淨的男人。

他穿著黑色的T恤,身形看起來很消瘦,從背後看起來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擁抱,給予他溫暖。

她正在一個角落裏吃著大桶的爆米花,甜甜的,吃多了讓人感到厭煩。

就那樣看到了那個穿著黑衣服穿得那麼漂亮的男子,之所以是男子隻是單純的看不清男人與男孩的界限,他的臉上帶著悵然若失的迷茫。

他是聚會主人的朋友,在爭吵的瞬間眼角眉梢帶著鋒利的敏[gǎn]。

她看向他的眼睛,褐色的沉穩讓她清醒的分析對於他的幻覺。

她被甜膩的食品嗆到,他遞給她一杯可樂,眼睛裏有著憐憫的寵溺。

她對他說,我隻喝礦泉水或者威士忌,於是他替她倒了一杯礦泉水。

她沒有任何掩飾的在他麵前吃著栗子味道的甜點,她的食相並不好看,她隻是單純的在為自己空虛的身體與靈魂做著無意義的填充。

他坐在她對麵,安靜的看著她吞食著各種各樣的事物讓她的胃進行滿足,他在她咳嗽的時候輕輕撫摸她的脊背,輕緩的觸覺像是在撫摸一隻貓。

聚會結束後,他送她回家,他的車是一台舊的蓮花,車上的坐墊讓她感到舒適。

車子上放著悠揚的愛爾蘭風琴,那是她喜歡的樂曲,他對她訴說,像是想要自己的心底有些慰藉。

聚會的主人是rose,一個豔麗的走在尖端人物潮流的白領。

rose是典型的上海女孩,需要固定的工作,紫色的眼影和伊蓮娜的裙子,白天從容的辦公室遊走,夜晚也可以放肆的玩鬧。

她認識rose,那是她同學的朋友,她嗅得到她身上名牌香水濃重的味道,那一天是rose離別前的聚會。

他是rose的男友,與rose一樣在高端基地上班的男子。

在大學,他是戲劇社的社長,rose是主角,而台下坐著各種各樣不熟識的觀眾。

他們交往,他與她的家裏是世交,他的父母很喜歡她。

他們爭吵,他們打鬧,但第二天卻又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一次她去英國是要避開他,在回來之後就要結婚。

她平靜的聽著他的敘述,她看到他眼底的暗潮洶湧,最後歸於平靜。

他送她到她家門口,13樓的單身公寓,狹小但充滿家的感覺。

她是個習慣於流離的女子,卻會花費很多的心思來整理她所住的地方,她覺得不管怎樣她要有家的感覺。

梨木床頭鋪著白色床單的單人床,躺在上麵的時候嗅到上麵櫻花香水的味道。

床頭旁刻著古典花紋的矮櫃上是她在家居店買來的台燈,酒紅色的燈罩,黑色的鑄鐵,暖黃色的光芒。

台燈的旁邊擺放的是一本她翻來覆去閱讀的小說,那是她十年前在書店的打折甩賣區買來的,她帶它走過了很多地方,每天晚上將它放在床頭安睡。

他有的時候在夜晚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對她訴說,童年的傷疤,情感的挫折,父母的矛盾,她了解他的陰霾,她覺得他的聲音性感的貼近肌膚。

某一天她坐在桌前打字,沒有一點靈感卻臨近交稿的日期,她抽完了一整盒的煙,日本的軟煙,有著淡淡的味道。

敲門的聲音響起,她奔跑過去打開大門。

大門外他穿著白色的襯衫,米色的亞麻長褲捧著一束幹淨綻放的純白色花朵。

她穿著暗紅色越南絲上衣,藍色的民族長裙,神情疲憊,赤足,手指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

她欣喜的捧過他手中的花朵,用大的鐵桶裝上清水,將幹淨的梔子花放進去。

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裏,象是個受驚的孩子,她沒有推開,是種無聲的安慰。

他留下來吃她做的晚餐,橄欖油炒的萵苣,水果沙拉,蔬菜,豌豆,肉丁做的炒飯。

他們纏綿,第二天她將複製的鑰匙遞給他。

她摸到他手臂上突起的傷痕,不猙獰卻粗糙,她輕喚他的名字,顧城,兩個極輕的音讀起來婉轉的讓人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