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啦啦啦——”
詹妮和西爾頓在巴基身體的一前一後,被他的血漿洗禮了一個痛快,巴基倒地,胸口一個鍋蓋大小的透心大洞。
美國隊長見狀,雙目通紅,被觸發了激怒效果,掄盾牌向兩人衝來!
隻剩美國隊長的話就好處理很多,西爾頓擋在前麵,美國隊長將圓盾擋在身前,和西爾頓來了次正麵對撞,結果是自己被撞飛。
詹妮從西爾頓身後扒頭,看到美隊失去平衡,連射數條蛛絲,將美國隊長的雙腳黏在地上,讓他無法動彈。
美國隊長的體質是普通人類的極限,也就是說,他再爆發多大的小宇宙,也沒有辦法突破人類身軀的限製。
這次演練的勝負已定,躺在地上的美隊,和已經死去的巴基,紛紛化作幻影消失,隻留下若隱若現的幻視。
“幹得不錯,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你們可以離開訓練場自由活動了。”
幻視說罷,消失不見。
西爾頓攙起詹妮,關心道:“你沒事吧?”
詹妮揉著自己的腰,“有事,剛剛差點讓那個大胡子給我掰折了!”
兩人繞出訓練場,看到正在外麵等候的黑寡婦,西爾頓問道:“羅曼諾夫特工,今天的訓練,怎麼感覺和往常不太一樣?”
黑寡婦道:“和你們對戰的模擬假人,回仿照你們最大概率會遇到的對手而設定。
所以說,你應該董我懂意思吧?”
詹妮湊上來,擠到兩人中間,“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後會和美國隊長,還有那個大胡子打一架?”
黑寡婦點點頭:“這也是說不準的事情,在《索科威亞法案》推出來之後,以前的朋友,現在很可能成為敵人。”
西爾頓不滿道:“但是就算你這麼說,對於這次演習,我還是很不滿意,一會兒我要給你和幻視的這次訓練打一星。”
在神盾局組織的訓練係統中,有教練和學員相互評定的機製。
黑寡婦作為教練,可以命令學員們從事對他們有幫助的訓練課程,但這種“有幫助”僅僅是教練認為的有幫助。
事後學員們還有根據自身的感受,為這次訓練打分,從一星到五星,滿意度逐次升高,而一星代表的含義就是,毫無幫助,甚至有所損害。
這隻是一個形式主義的流程,即使評定低分對黑寡婦也產生不了什麼影響,但是黑寡婦還是問道:“為什麼?”
“這種模擬訓練毫無意義,或者說,這次的訓練內設參數有問題!
即使我們和美國隊長還有大胡子對戰,他們作為我們的昔日戰友,也不可能做出用詹妮當盾牌這種危險舉動。”
黑寡婦冷笑道:“那可說不定,你也許不了解美國隊長和他的好基,咳,好朋友巴基。
他們兩個都是參加過二戰的,那時候的人刀頭舔血,為了自己的目的視人命如草芥。
稍微有些良心,或者心理素質不好的,從戰場上回來都會有或多或少的精神創傷,但是你看看史蒂夫·羅傑斯先生,他在公眾麵前的表現,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