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迪問道:“你說什麼?”
毒液撓頭大笑:“沒什麼呀!哈哈哈!”
毒液、埃迪、布洛克他們的表現,把西爾頓搞得一頭霧水,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詹妮一把薅住了毒液的脖子:“你給我說實話,貓是不是你偷的?”
毒液道:“沒有,沒有,真沒有!”
西爾頓拍拍詹妮的手腕,勸道:“算了,詹妮,它偷貓做什麼?再說了,它就算偷來也沒有地方養啊。”
毒液用力點頭道:“對!對!你們可以找,這間屋子裏一定沒有什麼貓!”
詹妮越聽越感覺毒液有問題,這灘黑色液體的語氣,就像是自己經常揍的街頭小混混,用升高的語氣來掩飾心虛。
“好,那我就找一找。”詹妮抱起布洛克,在它耳邊輕輕道:“小布洛克,用你的鼻子聞一下,看看有沒有熟悉的味道。”
布洛克跳到地上,左右嗅著,進了巴尼的臥室。
剩餘四人一液也跟了進去。
布洛克仔細嗅著,最後對著房間中僅有的一個衣櫃“汪汪”叫了起來。
西爾頓和詹妮對視一眼,看著櫃子的大小,絕對可以藏下一隻貓。
巴尼打開櫃子,櫃子上麵橫著兩根木棍,掛的是巴尼和埃迪的衣服,下麵是一些裝鞋的盒子。
布洛克跳進櫃子,左嗅右嗅,最終鎖定了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上麵沒有多少灰,不大,很扁,雖然貓的柔韌性很好,但是應該也沒有辦法塞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中,除非……
除非裏麵是被肢解的貓,或者是貓的部分殘肢……
巴尼生氣道:“埃迪,你和那團黑漿糊不會把貓藏進我的盒子中了吧?”
“我,我不知道啊!”
巴尼上前拿起盒子,緩緩打開蓋子,眾人屏息凝神查看——
並沒有看到預想中的慘烈畫麵,盒子中也並沒有貓,而是一副台球。
“台球?”
“幸好沒事。”巴尼長舒了一口氣,介紹道:“這副台球是我已經故去的父親送給我的。
還有兩根台球杆,不過現在做了掛衣杆。”
說著,巴尼拍了拍掛衣服的木棍:“這都是紀念啊……”
“……”西爾頓無語,紀念的方式不應該是好好保存嗎,怎麼當成衣架子了……
不過現在問題是,布洛克為什麼要對著一盒台球吼來吼去呢……
就在巴尼要將盒子蓋上的時候,布洛克大聲對著盒子叫了兩聲,詹妮阻止道:
“巴尼叔叔,等等,布洛克這樣叫肯定有問題,我們再仔細查看一下。”
巴尼將盒子重新打開,一枚枚拳頭大小的台球展開在眾人眼前,在盒子裏整齊排列。
西爾頓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感覺排布有些鬆垮,數了數,道:
“美式落袋的話,應該是八枚全色球,八枚彩色球,一枚黑色球,一枚白色母球,共十八枚。
這裏麵怎麼隻有十七枚?”
其他人也數了數,發現確實少了一枚。
是白色的母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