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1)

。"都想在那一天,坐收漁利吧。"

"設法通知祭雪他們,太子回宮之時,就動手。"緩緩地說出一句話,江浸月有些疲累的閉上眼。

他必須在他進宮之前,養好傷勢。這樣,才能完成他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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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醒了?"看著眼前女子緩緩睜開的眼,江雅歌開口。

唐洛冰送來的藥果真神奇,在假死了七日之後,蕭疏影終於醒了過來,就連腹中的胎兒也絲毫未受損傷。

"我睡了多久?"女子淡淡的問。

"七天。"江雅歌趕忙回答:"孩子也沒事,這藥還真的好神奇啊!"

"孩子沒事?"轉頭,蕭疏影的口氣難掩驚訝。

怎麼會?這孩子怎麼會沒事?唐洛冰明明告訴她,這藥會讓孩子胎死腹中的啊!

為什麼她身上還帶著這樣一個。讓她作嘔的東西?她不要這個孩子活著!

"是啊,孩子健康的很,主子放心吧!"

"放心?我怎麼能放心?我不要這個孩子活著!"她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看著江雅歌帶些驚異的眼,她不耐地說:"算了,你先下去吧!記得告訴所有人,沈君扉進宮那一天,就是我們動手的日子。"

算了,既然這孩子還在,倒不如把他生下來,必要的時候,也許會是個不錯的籌碼。

沉浸在自身◆

"很抱歉,現在這裏,我說了算。"仍舊帶著魅惑的聲線自男子唇邊溢出,帶著桀驁的語氣。

"沒有人能讓你背上弑親的罪名,他,不配。"妖異淒美的銀光劃破奕楨咽喉的同時,男子在他耳邊,笑著說。

"聽著,好好的待在這皇宮裏,安安穩穩的做你的皇帝,隻有這樣,你才有資格和我鬥下去。"

"我希望,有朝一日,你會是個要我頭痛的對手,而不是一個需要他人守護的弱者。"

"如果有一天,你能要我站在你麵前,向你俯首稱臣的話,我就會,永遠待在你身邊。"

兩年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深深地印在腦海裏,沒有一刻忘記。

他現在,已經算是個深得民心的好皇帝,而他,現在在哪裏呢?

月,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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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拂去墓碑上的絲絲浮土,一身白衣的男子勾唇輕笑著。

"雅歌,哥來看你了,你還好嗎?"男子的聲線依舊是魅惑的,帶著淡淡的悵然。飛揚的發絲以一根純白的發帶隨意的係住,流蘇般的黑發在微風中輕輕飄飛著。

"我想,雅歌在那邊一定過得很好,月,你就不要再責怪自己了,好嗎?"夜雲卿輕聲安慰著。

兩年了,月每次來到這裏,都會對著墓碑發呆好一陣子,一聲不吭的,讓人心疼。

自從兩年前他放過了沈君扉之後,整個人,就變得沉默了,經常是一個人待在屋子裏靜靜的坐著,什麼都不作。

雖然他沒說,但她知道,他是在想他。

對於那個男人,月始終還是放不下的。不然,一向不會心慈手軟的他,又怎麼會在最後關頭,放過他了呢?

他亦非太上忘情。

隻是,他愛的,不是自己。

自嘲的笑笑,夜雲卿微微轉頭,卻無意的發現了一抹身影,要她著實一怔。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月。"

女子的呼喚讓江浸月側頭,幽深的眸子順著女子的目光鎖定在那抹青色的身影上時,微微一震。

隨即,對上男子清淡的眼,勾唇,微笑。

那笑,依舊如兩人初見時那般慵懶,魅惑,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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