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有誰像我那樣憂傷地想你,我不知有誰像我如此忘情地牽掛你,我不知有誰像我如此癡癡地等待你。地老天荒,永不言悔!也許愛,根本就沒有對錯!
有個不知名的詩人曾如是說道。
其實也對,感情並不是心髒不好的人可以輕易涉入的,特別是這段感情裏充滿了曲折、阻撓以及不解。甚至兩個人站在一起,站在一個池塘前,望著同一株睡蓮,但卻根本猜測不到,對方是不是也喜歡自己。
有猜疑,就會變得膽小。一膽小,便會令自己害怕。一害怕,就更加地說不出口了。
茶聖陸羽以及崔淼兒之間的感情,正是如此。
《茶經》的最後幾頁,原原本本地將這段故事記載了下來,看字跡,並非陸羽親手所寫。或許是他死後,他的朋友有感而發吧。
這兩個人明明愛對方愛得要死,但是偏偏不敢正麵說出來。似乎一說出口,就會打破某種默契似的。
故事的結果是個悲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崔淼兒的父親,要求她嫁給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她答應了,但是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婚前見陸羽最後一麵。
但是陸羽卻沒有去,他膽小、害怕、懦弱地,和詩僧皎然談了整整幾天的茶道。
於是崔淼兒出嫁了,她將紅色的被單係在洞房的屋梁上,把自己吊死在了那裏……
飛機上,我翻看著這本《茶經》。雖然文言文基礎不太好,但是也明白了個大概。
我心裏不禁黯然。古往今來,悲慘的愛情故事一直都在發生,任你主角是天子還是聖人,都無力回天。恐怕,這就是作為人的最大悲哀吧。
“臭小子!”耳邊有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從身體的右側傳過來,那是一個用牛仔帽將自己的臉嚴嚴實實遮住的男人。
我頓時笑了起來:“靠!幹嘛裝神弄鬼?我旁邊原先那個胖子,被你弄哪去了?”
“他現在正高興地坐在頭等艙裏,流著口水看空姐呢。”
楊俊飛將臉上的帽子揭下來,做出一副造作的驚喜表情,“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實在是太巧了!你也準備去烏鎮散心?”
我惡心得恨不得一腳給他踹過去,“你還好意思裝巧遇,明明是在跟蹤我!”
楊俊飛嘿嘿笑著,衝著我眨眼道:“我隻是好奇你去那兒幹嘛罷了!”
“你是在明知故問。”我也笑了,眼神卻變得冰冷,“我知道的事情,你通過調查、竊聽……你和你的那個勢力,究竟知道了多少?”
“我怎麼知道,你究竟知道了多少。”他依然在笑,還笑得很燦爛。
我哼了一聲:“不如我們來攤牌好了。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不過,你人我還算看得比較順眼。”
“你的意思是,合作?”楊俊飛顯然有點摸不清我想幹嘛。
“不錯,合作。”我盯著他的眼睛,悠然道:“雖然和你真正的接觸也不過兩次,但是看得出,你並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而且,你似乎對自己的雇主也沒什麼好感。”
他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許久才歎了一口氣:“你比我想的更聰明。”
“那我這個聰明人,是不是應該先做出一點比較有誠意的表示?”
我從兜裏掏出那枚戒指,扔還給了他,“下次記住,重要的東西,千萬不要在偷雞摸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