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華妃為三皇子講話也在情理之中。”大臣又有人站出來說話了。

而宇文默也冷聲道:“與二皇子有私交,那麼,自然與三皇子也有私交。”有時候宇文默不講話,不代表他惜字如金。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則讓人瞠目結舌。這話別說平日裏聽來曖昧,現在華妃已經有了先例,現在聽起來更是含沙射影的說著華妃與三皇子之間的情感。

“華妃繼續說吧!”皇上收回目光,口吻中帶了幾分怒火道。

華妃低著頭顱,發絲中都已經冒出了汗,眼下就算是她說著為宇文襲有好處的話,怕是也無人相信了吧?若是如此,她咬了咬牙。頂著眾人犀利的目光,硬著頭皮說道:“原本臣妾也以為三皇子有孝心。可前些日子三皇子竟然來見臣妾,讓臣妾在皇上的飲食之中下毒藥,臣妾當然不肯。開始臣妾不知道三皇子有野心,隻見三皇子孝順皇上,便在皇上麵前多為三皇子講話。但後來臣妾才發現三皇子越發的有野心了,竟然想要謀朝篡位。暗中勾結官員,收買宇文鑫對付南陽王,鎮南侯等人。前日下毒之事二皇子早就說過,這事兒三皇子早就有所預謀的。”

“華妃口說無憑,信口開河。無憑無據竟也敢誣蔑本宮!”宇文襲聽見華妃的話後,立即怒吼。隨即又伸手指向慕容舒,“慕容舒,剛才你是威脅華妃陷害本宮!”

聞言,慕容舒無辜的睜著明亮的大眼,眨動了兩下。她可沒有說什麼,隻不過是說些話讓華妃誤會。間接的挑撥一下宇文襲與華妃二人之間的信任問題。

“三皇子何必動怒。這華妃想要說什麼,又豈是他人能夠改變和阻擋的了的。”宇文默冰冷的黑眸看向宇文襲寒聲道。

宇文襲緊抿著唇,冰冷著一張臉又看向華妃,平和了下語氣道:“華妃,請說出實情。勿要受小人挑撥,最後的得不償失,後悔莫及。”慕容舒剛才絕對是說了些什麼,才會讓華妃臨時變卦。是他太小看慕容舒了,在最關鍵的時候,竟然讓她橫插一腳。

華妃知道如今她既然已經開口了就絕對沒有反悔的權利。便沉聲道:“回皇上,臣妾所說的一切都是屬實。”

“大膽!三皇子,你竟然敢下毒謀害朕!企圖謀朝篡位!”皇上大怒。如今這醜算是出大了,先是兒子與寵妃通奸,再接著另外一個兒子想要害死他!

“父皇,華妃有意栽贓兒臣。兒臣對父皇的孝心天地可鑒。兒臣絕對不會下毒謀害父皇。”宇文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麵色蒼白,但語氣仍舊是鎮定。

皇上看了這麼一會子,再與之前的事情聯合起來,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他冷笑,“當朕如此好欺瞞?!”

“皇上,三皇子謀反一事並非空穴來風,華妃所說的確是屬實,臣還有一個證人。”安槐在宇文襲跪下辯解之時站了出來,對皇上說道。

慕容舒側頭看向宇文默,還有一個證人?是誰?宇文默微微一笑,張嘴無聲的對慕容舒說道:“宇文愷。”

宇文愷?慕容舒忽然想起宇文默出事那天,宇文愷想要見她來著,後來因為有人出現帶走了他。她這兩日根本就沒有想到宇文愷身上,想不到這會子宇文愷也會成為一個證人。不過,當天宇文愷來見她,指明之知道她不為人知的事情,難道不是與他有關,而是與宇文鑫和宇文襲有關?宇文愷想要大撈一筆?

“帶上來!”皇上這會子來了精神,可能是被宇文襲刺激的!這些日子他一直是重用提拔三皇子,可想不到三皇子竟然如此有野心!

不過一會子,宇文愷垂首跟著侍衛進了大殿。

宇文愷身著普通,不過卻也是幹淨的。以前的大排場倒是沒有了。想必是離開南陽王府的日子不好過吧。他走到殿中央,就雙膝直直的跪在地上,響聲甚大。他是庶子從小便是沒有進宮的機會。眼下還是以證人的身份進了宮,麵了聖,激動的同時又害怕。“草民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