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心中搖了搖頭,這周氏實在是經不起事兒,這宇文鑫還沒被定罪了,怕是就會被她的這幾聲哭而定了罪。

“閉嘴。”宇文鑫小聲的喝道。周氏立即閉了嘴,隻是哭聲仍舊還有。

皇上打了個哈欠,隻是冷掃了一眼周氏和宇文鑫。

“稟皇上,臣已經將南陽王身邊的小廝帶來了。”安槐轉過身麵對皇上,稟告道。

“帶上來吧。”皇上懶懶的回複了一句。$思$兔$網$

宇文鑫大驚失色,側頭看向宇文襲,那眼光的意思是讓宇文襲替他說說話,幫他脫罪。

可此時的宇文襲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哪裏還有精神顧及到宇文鑫。不過,他們二人是同一各繩子上的螞蚱,宇文鑫若是出了事兒,那麼,宇文襲也逃不了。

須臾,侍衛將宇文鑫的小廝帶了上來。

那小廝一進大殿,便是心驚肉跳膽戰心驚的雙膝跪地,半個身子伏跪在地上。“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掌櫃的。你可認識此人?”安槐問向王掌櫃的。

王掌櫃驚嚇的滿頭是冷汗,他回過頭仔細的瞅著那小廝,隨後用袖子擦著滿頭大汗,這才回道:“是,草民認得。就是此人來繡莊出五千兩的銀子做一件龍袍,並讓草民保守秘密,不可告知他人。”

那小廝聞言,立即整個人就是趴在了地上。

“是誰指使你去做龍袍的?”安槐看向那小廝厲聲問道。

這一聲厲喝,讓宇文鑫緊閉著雙眼,頭頂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宇文襲緊皺著眉,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他倒是無力去為宇文鑫開脫。

“是小人一人所為……無人指使。”那小廝硬著頭皮,膽戰心驚,結結巴巴的回道。

慕容舒一直盯著宇文鑫,宇文襲二人的神色。雖然二人都是垂首,幾乎瞧不出什麼。但是從細微動作中,大概也能看出來宇文鑫已經慌亂了。而宇文襲也大概知道接下來無論為宇文鑫說什麼,都無法保住宇文鑫了。

這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宇文默開口了,“謀反之罪,株連九族。若真是你所為,你隻是一介平民,那麼,罪會禍及十族。”

那小廝聞言,立即抬頭看向宇文默,幾乎是嚇傻了。株連九族?!他扛下所有的罪就是想要讓父母過上好日子,若是殃及了家人,他根本就不會扛下所有的罪!

其實這個小廝也不知道太多,宇文鑫隻是吩咐他去做龍袍,他以為宇文鑫做龍袍是要自己穿。

宇文鑫滿眼恨意的看向宇文默,宇文默是想要置他於死地嗎?

“是王爺指使奴才的!此事奴才的家人並不知情。是王爺指使奴才去繡莊做龍袍的。”那小廝呆愣半刻後,立即驚呼道。在忠誠與家族的人性命擺在眼前,他別無選擇。

這小廝吼了幾聲後,又朝著宇文鑫說道:“奴才迫不得已才出賣王爺!請王爺莫怪!奴才到了陰曹地府也會去伺候王爺的!”話落,他竟然起身,跑向不遠處的大柱子,撞柱子身亡!

大殿上,漸漸的彌漫了血腥味。慕容舒皺了皺眉,她最是討厭血腥味。聞之就想要嘔吐。不過她倒是對這個小廝很欽佩,對宇文鑫是忠心,但為了家人迫不得已出賣宇文鑫,最後以死謝罪,她原本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不過,自從有了紅綾等人的出現,她才知道這種情感是多麼的單純和執著。

那小廝的死沒有讓任何人有什麼感覺。侍衛們麵無表情的將小廝的屍體抬了出去。等大殿上清理幹淨後,皇上這才看向宇文鑫開口道:“如今證據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