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謂的罪證。那罪證是一件龍袍。

今兒個一早他正準備前來王府來找她時,馬護衛來了。他可以想象從昨晚到現在她在王府中究竟經曆了什麼!那些,怕不是一般女子能夠承受的住的!

“隻要王妃無事就好。”趙初聲音沙啞的回道。昨夜,很多人無法入眠,他就是其中的一個。此時他心中微微有些苦澀。宇文默知曉他對慕容舒的心思,可仍舊在他深陷危機的時候,讓他護著慕容舒。而慕容舒則是,在時時刻刻的擔憂著宇文默的處境。並與宇文默同進退。他們二人有著相同的堅持。

慕容舒點頭笑道,“五公子此時就稱我夫人吧。先去將軍府。有什麼事情道到那兒再說。”她有很多話需要問趙初。有些事情她無法想的透徹。

臨上馬車時,慕容舒僅用兩個人的能夠聽到的聲音對趙初說道:“宇文襲精心準備的龍袍已經讓馬護衛送到了宇文鑫之前住在的東園內。”

趙初眼前一亮,眼中帶笑的回道:“甚好,明日我便派人去報官。”果真,這南陽王府暫時是待不得了!這宇文鑫怕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食惡果了吧?

一個時辰後,他們便到了將軍府。

剛下馬車,就見到已經身懷有孕的陳氏跟一群下人在將軍府門前。陳氏見到慕容舒下了馬車後,就立即在丫鬟的攙扶下,急急的走過來。

慕容舒見狀,立即快步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怎的如此急?語煙你可是懷了孩子的,若是不小心跌倒了,豈不是我的罪過了?”

陳氏一臉擔憂的看著慕容舒,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放下心來,道:“我哪裏就是那麼嬌弱的了?從昨晚得到消息到現在,我一直擔憂著大姐。”這個陳氏向來言語周全,知道慕容舒現在是什麼情況後,未免落人口實,便立即改了稱呼。

“我很好。勞語煙擔心了。”慕容舒笑道。

“我倒是沒怎麼擔心。畢竟那些人也哪裏是大姐的對手。大姐倒是不屑與那些人浪費嘴皮子。這一路王妃也有些乏了,咱們快進府,我早就讓人準備了王妃的院子,還讓廚子準備了午飯和熱茶,就等著大姐過來呢。”陳氏挽住慕容舒的胳膊就進了將軍府。

陳氏又對門前的丫鬟們吩咐道:“去幫紅綾她們拿東西,送去倉慕閣。溫婉,你給趙五公子帶路。”

不一會子便是到了大廳。

陳氏見趙五公子親自去接的慕容舒,便知道二人肯定有事要談,便直接帶著慕容舒和趙初來了大廳,並體貼的讓下人砌了熱茶和上了新做好的糕點,若是二人餓了,還能吃上一兩塊果腹。

等到大廳後,他們吃了一杯茶,穩了穩氣兒後,趙初便是對慕容舒說道:“如今王爺和侯爺安好。夫人莫要擔心。”若不是宇文默和謝元二人自願入陷阱,宇文襲又怎會如此順利?!

聞言,慕容舒便確定了心中所想。這是宇文默和謝元二人的計。不過以身做賭注,無法避免有危險,她擰著眉沉聲道:“無論如何王爺和侯爺都不可有事。”誰也保不準宇文襲又在背後動什麼樣的手腳!

慕容舒這頭剛想到宇文襲,陳氏就猶豫著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慕容舒。“這是一刻鍾前三皇子派人送來的信。是給大姐的。”

“給我的?”慕容舒輕挑眉梢,疑惑道。宇文襲是存了哪門子的心思給她送信?!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趙初優雅的吃了口茶後,徐徐的說道。宇文襲這人心思深沉,如今華妃的忽然入獄,已經讓他不能再等下去,眼下他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達到目的。不過,他怎麼會給慕容舒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