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賢名,這宇文皓樣貌絕色過人,京城無人能及。怎會看上北疆的一個清湯掛麵,營養不良,還硬要挺胸脯裝作淑女發騷的華妃?!

事兒鬧大了豈不是更好?!若是不夠,她還可在此添油加醋!華妃不是發騷嗎?她就讓落得人盡可夫的罵名,至此臭名名揚千古!得罪了她不可怕,偏偏讓她擔驚受怕,以為宇文默就此離去!讓今晚她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

浪費實在可恥!

而若幹年後,大華國曆史上的確有關於華妃的一筆,此女醜陋不堪,卻形同妓子放蕩g。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謝元嘴角一抽。他早就知道慕容舒與其他女子不同。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拍馬屁,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也是如此出神入化!還真是為了宇文默,什麼都能夠幹得出來,他絕對不懷疑,若是有人想要宇文默死,她絕對可能讓那人死千次萬次!不過,他與她還有真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說瞎話的功夫也是信口說來,絕對不會覺得髒了嘴,“南陽王妃所言極是。華妃不僅美貌傾城,就連心腸也是如此美好。這般讓人敬佩的華妃,是絕對不能讓人辱沒了名聲。否則華妃受辱一事傳回了北疆,將會累及兩國的邦交。

“這……”華妃剛剛失神,沒有聽清慕容舒的話,這會子聽見了謝元的話,才恍恍惚惚想起剛才慕容舒的話,當下咬了咬唇,對著皇上,一陣搖晃著皇上肥碩的手臂,“皇上……臣妾……”

“愛妃無需著急。朕會給你一個公道。就讓宗人府的安槐大人進宮查清此事!”皇上安撫著華妃,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守在門前的太監說的。

門口的太監聽命,立即跪下接旨:“奴才遵旨。”話落,立即弓著腰倒退著身子出了屋。

這華妃一下急的眼裏冒了火。可又不能言明她的想法。急了一會子,她就安穩.下來了,事已至此,她也別無他法,況且,她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就憑著南陽王一人的話,還不足以讓皇上相信。她到時候也有法子應對。不過,她怒目看向慕容舒,這個女人真是個麻煩。

“前兩日本宮去南陽王府探望王妃,王妃身子還是十分虛弱,麵色蒼白,想不到這會子竟然麵色紅潤,全無病態。”華妃話中藏劍道。

慕容舒不慌不忙,慢條斯理淡淡的笑道:“病來如山倒,臣婦一病就是幾個月。也沒想過能夠痊愈。但自從那日華妃去了南陽王府,臣婦身子就是越來越好了,這才不過幾日,就已經痊愈了。說來,是華妃的喜氣衝走了臣婦的病氣。”

謝元嘴角又是一抽。這慕容舒明知道是說胡話,卻還如此張揚不知道收斂!這一套套虛偽的話,在她口中說來,竟然比珍珠還真,讓人不得不信。

華妃瞳孔一縮,慕容舒這話是惡心她?!那日若是有心定是知道她和皇後過去其實就是找茬的,那話不過就是一麵之詞,而慕容舒說來,真是諷刺。她嗡了嗡嘴,笑道:“如此,看來本宮應該早就去南陽王府了。省的南陽王妃病了這麼多日。”

“臣婦謝華妃的惦念。”慕容舒淡笑應道。

“看來愛妃你可是我們大華國的福星啊。這南陽王妃一病就是數月,竟然也能好轉。如今愛妃又是如此賢良淑德,堪為母儀天下之典範。”皇上摟住了華妃的雙肩,爽朗大笑三聲。

聽著這三聲笑,慕容舒忽然起疑。照理說,皇上這個年紀,如若大笑,絕對不可能會如此中氣十足。莫非是因為發福的原因?可皇上那一身肉絕對不是肌肉,若肉是虛的,這身體也會虛,那麼,這中氣何來?即使皇上年輕時習武,身子健碩,但如今……再看皇上的麵色,紅潤的有些異常,這一切都透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