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倒就算想要識得世麵怕也隻是做夢。”對於這個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南疆使節,他心眼裏厭惡。
“好,很好。我今兒個見識見識你們口中所說的世麵!若是你們信口雌黃,待我回國之日便是我國進軍大華國之日!”南疆使節怒喝一聲,他滿懷信心,大華國絕對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慕容舒神色淡然高傲,望著南疆使節憤怒而有些抓狂的模樣,輕勾的唇角上的笑容深了幾許,越是憤怒就越對她有利!她從今兒個下午看了一本遊記,一人去過南疆,南疆人多是衝動易怒型,鮮少動用腦子,這也是南疆一直貧困的原因,雖然南疆皇族的生活富裕,但大部分的百姓仍舊是吃不跑。所以,僅憑著這一點,她無需浪費多少氣力,便可讓南疆對大華國忌憚,唯有他們忌憚了大華國,才可任由皇上做主!而她也無錫擔心與人分享宇文默!
宇文皓自從進入偏殿後,便一直是麵帶優雅的笑容,就算是南疆使節如此憤怒的大喊,仍舊沒有讓他麵上的笑容有絲毫的變化。慕容舒讓他有些驚訝,她定不是尋常的女子,否則怎麼有那般敏銳的機智?
情況很自然的順著慕容舒的想法而走,眼下就是要賭上一賭了!她轉過身子對皇上態度恭謹道:“臣婦有一事需要皇上應允。”
“是何事盡可說。”皇上立即回道。他是了解皓兒的,他不是無緣無故便出現的,怕也是因為這個南疆使節而出現,再看宇文默和謝元二人,此二人對慕容舒那般信任,怕是早就知道慕容舒有辦法應對,若是能夠讓南疆對大華國忌憚,這便是一件好事!
皇上哪裏知道,宇文默和謝元根本就不知道慕容舒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他們憑借的不過就是信任,因他們都知道慕容舒是怎樣的人,所以才會如此沒有猶豫。
至於宇文皓,曾今親眼見過慕容舒輕鬆的出手幫助宇文默解決了江北旱災等事,也明白了,她不出手則以,一出手驚人。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出手相幫。
“恐怕要請皇上和使節移步馬房。臣婦需要向使節親眼見見臣婦是如何將他們引以為傲的戰馬,變成雞鴨狗!”慕容舒低頭,聲音低沉恭謹,但出口的話語,仍舊是讓南疆使節氣的要揮拳相向。
皇上沉默了一會子,他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慕容舒是哪裏來的信息,竟然如此自信能夠讓南疆使節信服,不過,一旦有任何失誤,那麼就會使大華國貽笑大方!
“父皇盡可放心,兒臣見南陽王妃如此有信心,相信南陽王妃不會讓父皇失望。”宇文皓見皇上還有些遲疑,便起身拱手勸道。
“臣也力保。”宇文默和謝元同時說道。
見狀,皇上又打量了幾眼慕容舒,再看那南疆使節滿臉不信的模樣,便點頭,“好,你就暫且試試吧。”
出殿試,宇文皓特意走在宇文默的身邊,在慕容舒的示意下,不動聲色的將她交代他準備的東西交到了宇文默的手中。
宇文默初碰到不易發現的鐵質的細細的長針時,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宇文皓。慕容舒僅用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與他解釋道:“我在進乾清宮時,正好碰上了太子殿下,便拜托太子殿下尋來了這細若發絲的鐵針。一會子進了馬房,無論是哪匹馬,你盡可用此細針刺向馬身上的穴位、”她曾經看過一本已經絕跡的醫術,此醫書破舊不堪,紅綾從書局買回來時,就隻有一本,聽賣書之人說此書上的東西為人所不屑,因都是救治畜生的。而在現代也有不少獸醫,她深知此書絕對不會是胡說八道,沒想到隻是閑暇之餘當做打發時間的東西,如今竟然能幫助她!
“穴位?”宇文默有些不可置信。馬身上有穴道嗎?若是有,也與人的不同,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