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在二皇子府裏最高的屋簷獸角旁找到了慕容岩——他正迎風站著,不動聲色地將這晝與夜的交替收入眼底。

“殿下,”姚遠走到他身邊,“大軍已出了上京城,看那紀小將軍麵色如常,想來並無大礙。”

“她自小在軍營裏長大的,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慕容岩側了側臉,“舅舅引了誰去發現她?”

“豔陽公主。”姚遠也笑起來,“長公主為人不拘小節,紀南隨口編個理由就能蒙混過去——想來他也不想在出征前夕鬧出任何動靜。”

“她不會說出去的——她和我大哥有舊交。”慕容岩笑起來,“不過我想,今天之前她肯定不了解大皇子殿下——那可是個瘋子。”

姚遠點頭,“大皇子今天的舉動著實奇怪——既是舊交,他又怎會下手傷了紀南?”

“紀南的血有古怪——大哥是在她被陳遇白割破手指之後突然異常的。但紀南不可能是千密人,暗夜穀中她在顧煙麵前受過傷,我也在,她的血是紅色的。”

“顧煙沒有武功,她察覺不了異樣,不代表大皇子殿下看不出,千密乃上古神族,咱們了解的隻是其中一二,或許紀南真的與千密一族有何關係也未可知。”姚遠沉吟道,“不過這並不重要——殿下,您今日實在太過冒險了,若是被人知道紀小將軍的傷與您有關,您百口莫辯。”

“我知道,”慕容岩苦笑,“我也是不得已——我得罪了陳遇白,是他故意害了我一把。”

“國師大人深不可測,殿下不該與之為敵。”姚遠勸誡。大皇子是瘋子,防著即可,那位年輕的國師卻已近仙,實在惹不得。

“對,是我那時心急了。”慕容岩長歎一聲,又笑起來,“好在化險為夷,而且,絕、處、逢、生!”

姚遠眼中一亮,急問道:“可就是殿下所說的,已經確定那人是誰?”

慕容岩含笑點頭,卻不答反問道:“舅舅方才為紀小將軍把脈,可發現異常?”

姚遠回憶脈象,緩緩搖頭,“氣血凝滯……如你所說,其餘的並無異常。”

“舅舅不覺得‘他’體內的氣血運行凝滯的詭異?十三歲的少年,又是自小習武,怎麼可能脈象如同七八歲孩童細弱無力?”慕容岩的眼睛越來越亮,“您不覺得,‘他’更像是服用了某種秘藥,刻意抑製住了生長發育?”

姚遠幡然醒悟,“極有可能!”可剛說完,他又搖頭,“不,紀南被凝滯的氣血源頭是從右脈起,如果是藥物抑製而非病理,脈象斷斷不會如此,而該是偏於右脈大,男為陽,左為陽——”說到這裏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頓住了,驚詫地看向外甥。

慕容岩迎著他詫異的神色,緩緩點頭。

頓時他眼前,又浮現出那玉石一般的婀娜腰背來。

上京城中,有那麼多的女子傾心於他,他見過的妙齡少女恐怕與天上的星子一般多,香豔動人的時刻也數不勝數,但卻從沒有那麼一個場景,能讓他那般心神俱震。

“大運女為陰,之前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一枚不符合的大運,原來就是如此這般——舅舅,紀南是女兒身。”

【樓主】 作者:奮鬥奮鬥1 發表時間:2011-11-30 11:44:19 做記號

@桃花磚 2011-11-30 08:58:03

一個寫黃書出名的作者到底要吵到什麼時候啊?

一個寫黃書出名的作者到底要吵到什麼時候啊?

一個寫黃書出名的作者到底要吵到什麼時候啊?

一個寫黃書出名的作者到底要吵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