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衣青年的話,大漢頓時停住了步子,又站了回來,眼珠亂轉,對於這個黑衣青年,他不敢不從。
車鴻飛回到自己的隊伍。
他的手捂著另一隻手臂,額頭汗珠密布,因為他的那隻手已然被葉缺的腿鞭踢得斷裂,此時正忍著劇痛。
“我輸了!”走到黑衣青年的麵前,他羞憤的說道。
對上的張文本就已是強弩之末,而他未經一場武鬥,力量沒有一絲消耗,對上一個無力的人還打成了平手,他這一場武鬥可謂是敗的一塌糊塗!
“那個小子什麼來頭?竟然可以一腳將你的手臂踢斷。”
黑衣青年掃了一眼車鴻飛垂落的手臂,沒有憐憫,隻是帶著一絲好奇詢問道。
“那小子恐怕就是另外那個鍛體七重!他的力量大的難以想象,我實在是擋不下來。”
車鴻飛回想起剛剛葉缺的一腳,心有餘悸的開口解釋道。
葉缺的那一腳已經用出了大半力量,鍛體七重本就比鍛體六重強悍的多,所以車鴻飛猜測他就是李偉那一脈收到的兩個鍛體七重的其中一個。
“哦?比我還要年輕?”
黑衣青年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台上的葉缺,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如今才是鍛體七重的武者,對於葉缺年紀輕輕就與自己實力持平,他心裏很不舒服。
說白了就是嫉妒!
“須山,你去把他給我打殘了,我有重賞!”
對著剛才的那個想要衝上台的大漢,他開口許諾道。
“好!李少爺,你等著,我一定把他的腿給你打斷!”
大漢一聽有重賞,頓時來勁了,他可是知道這黑衣青年的身份啊。
連他都說是重賞,那麼絕對是了不得獎勵。
雖說知道台上的少年是鍛體七重,可他也是鍛體六重的巔峰,而且還有著一門大成的武技壓底,所以他才敢揚言將其打倒。
邁著虎步,須山通過通道,走上武台。
“李少爺,你看我的手?”
車鴻飛一臉尷尬的看著黑衣青年,想要討來一些靈藥治療自己的手臂。
“我不需要廢物,你可以滾了!”
平淡的說了一句,黑衣青年便看向已經走上武台的須山,根本不打算管車鴻飛折斷的手臂。
車鴻飛頓了一下,隨後忍著胸中的怒氣,他一個人捂著手臂,接受來自周圍人的冷眼,走向最後一排。
那裏有著和他一樣經曆的同門,因為他們也輸給了對麵。
優勝劣汰,最後一排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注定要被前麵那些贏了武鬥的人壓榨。
武台上,葉缺靜靜的站在中央,冷視著走上台的光頭大漢,不發一言。
“小子,你小小年紀就已經是鍛體七重了,很了不得,可是你碰到了我,你注定要輸,如果你肯認輸,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台階下!”
須山對著麵前這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少年‘好言’相勸道。
可葉缺冷漠的看著他,如同看待一個智障。
“小子,你這是在玩火,不要以為你是鍛體七重,我就會怕你,你不過是個徒有境界的虛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