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南急忙上前,輕按風寒笑脈搏,這才鬆了口氣道:“還好沒事,嚇死我了”。
風寒笑被雷劈的腦袋“嗡”一下子,張嘴吐了口白煙,滿臉黑灰,眼神疑惑的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寒江南看著風寒笑可憐的模樣,歎氣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風寒笑這才想起剛才的事情,急忙閉口不再多說話。
半個時辰後風寒笑洗漱完畢換了套僧服,腦袋上被雷劈礁的頭發也是全部被戒刀剃掉,紮眼看去整個一小沙彌。
風寒笑拉著臉生怕再被雷劈,也不敢說話,隻得楚楚可憐的望著寒江南。
寒江南是瞎子怎麼可能看的到,倒是智靜笑道:“小懲大誡”。
“收拾好了便走吧,智靜你領我二人去智遠的故居看一眼吧”。寒江南緩緩說道。
智靜點頭,這才領著寒江南,風寒笑二人從少林寺後門七拐八繞的來到少室山上一個破舊的茅屋前。
寒江南也不做作放下拐杖,闌珊的跪倒在地對著茅屋便是磕了三個頭,隨後起身點燃長香推開茅屋的門對著裏麵的骨灰壇前的香爐插了上去。
“老朋友,你怎的就不開竅呢?”寒江南說道。
“當年你六根未淨,明明是一僧人,卻是戾氣纏身,我本不想與你爭鬥,奈何你偏偏誤解與我,你糊塗啊,我若真想不留後患怎麼會隻會斷你手筋?”寒江南許久後又沉聲道。
一旁的智靜似乎早知當年事情經過般,竟是沒有一絲驚訝。
“來了給你上柱香,香也上了,話也說了,你要是還記恨我,那便在黃泉路上等我吧,我也時日無多了,等我死後,我再下去陪你再戰三百回合”說罷寒江南竟是頭也不回走出茅屋。
“寒老完事了?”風寒笑疑惑道。
“恩,完事了,下山吧”寒江南歎氣道。
“臥槽,大老遠的折騰一趟,這就完事了?”風寒笑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你還要如何,不已經被雷劈了麼”寒江南玩笑道。
風寒笑一聽寒江南這麼說,才悻悻的住嘴,指了指寒江南,半晌才憋出倆個字:“你狠”。
寒江南轉身對著智靜道:“那我就先走了,智靜啊,智遠的死卻也是賴我了”。
智靜雙手合十頌了聲佛號,輕歎道:“寒施主肯千裏迢迢過來看我師兄最後一眼,已是大德,別的話就不要多說了,因果循環,我想即便如你寒江南那雙地目也是瞧不出的”說罷沉吟了片刻又繼續道:“隻是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寒江南點頭道:“洗耳恭聽”。
智靜轉身望著風寒笑道:“此子有大福報,不是常人,大雄寶殿上辱罵我佛,竟是還能被一佛頭救下,當真是天命在身,隻是這德行就得看他日後自己如何了,畢竟事在人為麼”。
寒江南回應道:“是啊,還是智靜大師看的遠啊,我也是老了不中用了,一道驚雷還了果,也劈醒了我啊”。
“那老衲就不送了,我再陪我師兄說說話”智靜雙手合十道。
“智靜大師留步”說罷寒江南便帶著風寒笑步下少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