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缺聳了聳肩,應聲道:“女人如洪水猛獸,我懂的,你還說人家,咱倆不也才認識倆天?不!兩天半了”。
默默翻了白眼,有些不悅道:“別把我跟他們那些腐蝕的人,患有思想精神病相提並論”。
葉缺幾次看見默默的表情變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人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吃飽了,我走咯,話說你真不打算讓我陪你一晚上?別看我身材嬌小,我可是什麼冰火倆重天都有研究過的哦”默默語氣輕佻的調戲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飛機場”葉缺邊收拾碗筷邊說道。
默默輕哼道:“你懂什麼,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葉缺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是是,你平胸你驕傲,你為國家省布料”。
默默似乎也覺的無趣,打個招呼便蹦跳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的東山市,夜色酒吧內。
韓信百般無聊的欣賞著舞池中的領舞小妹,轉頭對著朱威不鹹不淡的說道:“你說大哥怎麼就說走就走了呢?”。
朱威喝了口啤酒,回應道:“誰說不是呢?這葉兄弟也不知道扯的什麼蛋,你說他這一走留下這攤子算怎麼回事,哎,樹倒猢猻散喲”。
韓信眉毛一挑,似乎有些醉意,語氣有些微寒的淡淡道:“威哥啊,你說話就說話,但是能不能好好說話?是我韓信喝多了,還是你威哥覺的太消停了?”。
朱威老臉一拉,但嘴上還是笑道:“是是,你看看喝多了喝多了,口誤口誤”。說罷舉起酒杯便一飲而盡。
韓信這才輕哼一聲,轉過頭繼續看著跳舞的小妹兒。
葉缺走了四天後,可以說東山市暗流湧動,像左家,葉缺在的時候便與葉缺關係最是要好,葉缺走後,左朝仙全權代表左家生意上開始於蘇家走的越來越近。
這讓其他倆大家族的人心裏也都開始盤算著小九九,葉缺這棵不算樹的小草,現在當真是壓哪,哪就斜一斜。
一個與顛覆白家有著莫名的關係的人,李蘇翰胡青山這等老奸巨猾的人物不得不開始多做打算,也都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左朝仙,這個左家的老三,當真是眼光毒辣,高瞻遠矚。
其除去四大家族以外,三爺與王老虎算是撿了個大便宜。
王老虎也學聰明了,剛一收到葉缺遠走的消息,不管以前關係好壞,都率先學著當初三爺的套路站了出來,美名其曰的說道:“葉缺就是我的好兄弟,在與不在都是好兄弟,誰要是背後講究我兄弟,我就背後研究你”。
這話一出給三爺這老狐狸氣的是跳腳大罵王老虎有夠不要臉。
但同樣的,即便葉缺走了,但是東山市不管是大到三大家族,還是小到小門小派,都開始借著葉缺的旗號開始招搖撞騙,就好像葉缺此時已經是“江湖”的代名詞,就像香港某電影銅鑼灣的南哥,如今東山市出了位缺哥。
可是如此便苦了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