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呢,小超?”葉缺擺了擺手反問道。
孫小超一拍大腿,跳腳道:“不好,把那小子給忘了,說罷便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原來秋月白敲昏小美後拿著其手機給孫小超發了個短信,“今晚十二點,大雨湖畔不見不散”。
孫小超信以為真,但又怕蘇薇有事,便把二狗留了下來,自己去約會了,結果孫小超苦等無果這才覺的可能是中計了,尋思給二狗打個電話問問蘇薇那什麼情況,結果這才想起給二狗買手機的錢給小美花了。
孫小超也來不及多想隻得急忙奔向醫院生怕蘇薇有什麼危險,直到莫名的小美又發來一條短信“二狗在醫院頂樓的水箱裏”
孫小超這才知道出事了,後來回到醫院直到葉缺提醒,這才想起來二狗還在水箱裏。
此時的二狗露著小腦袋浮在水箱裏麵,一臉無奈的看著幾日陰雨的天空,也不知道心裏再想著什麼,直到見到孫小超,二狗才灰頭土臉的被孫小超從水箱裏撈了出來。
二狗整個期間就說了一句話:“紅顏都特麼是禍水”。
遠在某山村的寒江南拿著拐杖指著前方正在紮著馬步的風寒笑張嘴道:“你看你馬步都紮不穩,才蹲了幾個小時你就吵吵餓,你這樣我很無奈啊”。
風寒笑咧嘴嘟囔道:“老變態”。
寒江南拿起茶壺咗了一口,哼著京劇裏的刺秦王,翹著二郎腿悠哉的回應道:“這人啊說話要注意言辭,來,再蹲3個小時”。
風寒笑一下子蹦了起來,挑著眉毛看著寒江南不鹹不淡的問道:“我說寒老,你這也太接地氣了吧,這才幾天,這周邊操蛋的民風您學的也太快點了吧?”。
寒江南不溫不火美名其曰的繼續道:“你懂什麼,我這叫鍛煉你,好鐵都是練出來的”。
風寒笑輕笑道:“咱都在這破地方呆了好幾天了,你上次說什麼因果,不是忽悠我呢吧?”。
寒江南摸了摸稀疏的胡子,歎了口氣搖頭晃腦道:“哪能呢,就在昨天夜裏,你看見了麼有顆星星黯淡了,這就代表有個本不該死的人死了”。
風寒笑似信非信的砸了砸嘴,自言自語道:“一天整個跟真事似的,還說教我武技,紮馬步能紮出來啥”。
寒江南一拉臉,敲了敲拐杖微怒道:“嘟囔什麼呢?痛快的想吃飯就老實的再紮三個小時,少一分鍾都不行”。
風寒笑這才翻了個白眼,老老實實的又蹲了下去。
嵩山少林寺,少室山上。
破舊的茅屋,門口一顆枯死的老樹,不知何時竟長出絲絲嫩綠,一老僧盤坐在地上看著枯樹,哀歎道:“一切眾生,從無始來,迷己為物,未曾想枯木亦可再逢春?”
隻是話話音剛落,一道驚雷劃過,剛有些生機的枯樹竟是被一劈為二熊熊燃燒起來。
老僧一個激靈,頌了聲佛號,這才緩步起身,搬起屋外的石缸,用積攢多日的雨水把枯樹澆滅,隻留下幾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