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又繼續道:“你可別跟我說,這女的就是那個護士?臥槽,現在的護士打扮的這麼開放麼?”。
小美梨花帶雨泣不成聲,蹲坐在地上,一臉幽怨的捂著臉道:“你看葉哥,他當你們麵都敢打我,你說我能不怕他麼!”。
鄭翔一聽小美這話剛欲上前再狠狠教育這娘們,結果韓信微冷道:“差不多得了,我大哥看不慣男的打女的”。
鄭翔這才悻悻的住手。
葉缺輕歎了口氣,緩緩蹲下身,對著小美道:“我無意為難你,你和誰在一起跟我也沒關係,不過小超即是我徒弟也是我兄弟,他喜歡你我管不了,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他,我認識他這麼久,他第一次笑的那麼開心不是衝我,而是衝你”隨即民了下嘴,又繼續道:“你們走吧”。
鄭翔一聽,葉缺鬆口了,急忙不管不顧的打個招呼,便先跑了,生怕再生什麼事端。
葉缺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隨後回手與韓信寒磣了幾句,便也上車揚長而去了。
眾人走後,韓信看著眼前的小美,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們院長是不是姓張?”。
小美點了點頭,不知道韓信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隨即韓信微笑道:“有時間給你們院長帶個好,問問他身體好些了麼,哦對,告訴他我姓韓”說罷這才雙手插兜,摟著張藝博也開車離去。
被葉缺強製趕出醫院,暗中保護蘇薇的孫小超並不知道這些事,而是拿著一朵不知道哪裏摘的花,一邊摘著一個花瓣一邊碎碎念著:“她愛我,她不愛我,。。。。”。
身邊的二狗,則是無奈的看著孫小超,學做不二的樣子搖頭晃腦的歎了口氣。
風寒笑百般無聊的,坐在寒江南身邊,看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
“寒老,咱都在這坐一天了,你到底等什麼呢?”風寒笑苦著臉無奈道。
“等天數”寒老緩緩回應道。
寒江南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上次說等神仙,結果出來個段長生還帶著個白無常,今天等天數,不定又出什麼幺蛾子”。
寒老突然指著不遠處正在等公交的一個男子白領,輕聲道:“寒笑把他叫過來”。
風寒笑不解,疑惑的看著寒江南。
寒江南寒聲道:“快去”。
風寒笑這才拉著臉,顛顛跑了過去,死拉硬拽的把那白領帶了過來。
“你有毛病吧!等公交呢沒看見啊,一會遲到了誰負責啊?”白領男子不悅的說道。
寒江南沉吟了半天也不說話。
這時候正巧公交車來了,白領急忙道:“你有事沒事啊,沒事我走了!”。
寒江南點了點頭,緩緩道:“走吧”。
白領大怒道:“你個神經病,有毛病吧”隨即頭也不回的便去追公交車去了,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風寒笑翻了個白眼,鬱悶道:“我說寒老,您這賣的什麼藥?讓我叫來,又讓人走了,別說那白領說你是神經病,此時此刻我也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