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悶悶的喊了他一聲。“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袁朗停下動作湊了過去,卻正迎上高城剛剛轉過來的頭。

還沒等袁朗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人狠狠的吻住了,帶著一點迫不及待和氣急敗壞的感覺。

這個綿長卻又野蠻的吻終於結束的時候,袁朗覺得自己的腦袋暈的像是剛剛從翻滾的戰鬥機上下來。“高城……”他帶著不確定的疑惑想要確認一下這樣熱情的高城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默嘰什麼呢?”高城氣息不穩的說,手上卻在一刻不停的撕扯著袁朗的衣服。袁朗還是不敢放肆的回應這樣的熱情,他擔心高城的身體,高城終於被袁朗少有的矜持和禁欲激怒了,他的唇驟然貼上了袁朗的脖頸,並且在袁朗全身一抖得同時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所謂的野火燎原,一旦開始了,恐怕就再也停不下來來了。

因為昨夜裏高城發燒,老太太心疼的所以把孩子抱到外屋去睡。

雖然情[yù]難抑,可袁朗這一次到底沒忘了躡手躡腳的起來鎖門,鎖門的時候還不忘了側耳傾聽外部的動靜。“都睡著了……”他笑眯眯的回過頭對床上的人說。

高城正好坐起來看著他笑,窗外的月光明晃晃的灑在他的身上。袁朗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隻手捏住了一樣呼吸不暢起來,再也控製不住的直接撲了上去。

小小的房間裏春光無限,袁朗還從來沒見過如此熱情如火的高城。最初的理智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時此刻,他隻是一個已經將近四個月都沒有和愛人親密接觸的普通男人。

“你,你你快一點!”高城似乎終於被他永無止盡一樣的挑dou弄得焦急起來。

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讓袁朗幾乎笑了出來,於是終於放棄了在他胸口的挑dou廝磨,直接進攻高城那已經堅硬起來的欲 望,含進口中。靈巧的舌尖逗弄般的舔吮著頂端,輕一下重一下的,隻挑dou的高城幾乎瘋狂。卻因為礙著睡在外屋的母親和袁朗的姐姐,完全不敢大聲呻[yín]出來,隻是輕輕的哼哼了幾聲。

“小聲點……”袁朗抬起頭來,壓在高城身上,用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而另一隻手繼續揉 搓著高城堅硬而脆弱的下 身,欲 望尖端開始滲出點點透明的黏液,弄濕了袁朗的手指,憑著以往的經驗,他知道高城已經快射了。

因為被袁朗捂著嘴,那種壓抑的快gan讓高城覺得自己都要透不過氣來了。在釋放的時候高城眼前都是一片迷茫的白霧,心髒仿佛要從胸膛躍出來一樣劇烈的搏動著。等他的意識恢複了些許之後,就感覺袁朗的手指正在自己體內開拓擴展著。

“我進去了?”袁朗小聲的詢問著,緩緩抽離了自己的手指。得到高城的許可之後才把自己早已滾燙堅 挺的欲 望對準了那渴望已久的入口……欲 望每推進一點,袁朗便會停下來讓高城的身體一點點適應它,直至最後完全進入。確定不會撕裂弄傷他,袁朗才小心的律動腰部,火熱欲 望的前端向高城身體裏最敏[gǎn] 部位狠狠撞了過去。

隻一下,那久違的快gan便讓高城渾身顫唞不已,呻[yín]情不自禁的從口中溢出。在袁朗某次輕輕抽出後又大力插入的那一瞬,大病初愈的身體再也受不了這樣刺激的高 潮,意識裏隻剩下茫然和暈眩。

袁朗起初並未發現,還是一味的占有著。高城意外的順從讓他覺得新奇而有意外,可是不多時就注意高城那一直在耳邊的斷斷續續的低聲呻[yín]不見了,於是心頭一緊連忙去看身下的人。當下覺得自己心髒上好像讓人狠狠敲了一悶棍一樣,痛得不能呼吸。

“高城……”他起先是小聲的喊他,用手輕輕拍高城的臉。高城臉色蒼白,呼吸輕淺,按理說就是因為體虛導致的休克,袁朗在過去的任務當中不知道處理過多少次這樣的情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遇到高城,此時此刻腦子裏亂的像一鍋粥一樣。

冷靜,袁朗對自己說,然後開始拚命回憶急救的手段。不過幸好身體已經先於鏽住的腦子作出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他先掐住高城的人中穴,然後抬高高城的下巴,開始人工呼吸。

這大概是袁朗對高城唯一一次不帶任何情[yù]色彩的“親吻”了,眼看著高城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袁朗這才鬆了一口氣,癱軟在高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