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參加兒童足球練習營,要到星期日下午才會同來。」
聞言,予潔忽然意識到一種危險的親密感,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單獨相處;
雖然她進出這個家很多次,可是以往都有小泱陪伴,所以不會覺得特別尷尬,現在隻剩下兩個人,氣氛顯得格外的瞹昧。
尤其此時他的胸膛熨貼住她的背脊,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息包圍著她,熾熱得仿佛要將她燒融,令她的心發燙地怦跳著。
她掙開他的環抱,試圖拉開一段距離,將手裏的提袋遞給他。「我幫你買藥來了,你哪裏不舒服?」
他耍賴地往沙發上—坐,哀怨地說:「全身都不舒服。」
她坐在他的身邊,拿他沒辦法,甜甜地抱怨道:「你真愛給我找麻煩!」
「我覺得身體熱熱的,好像有點發燒,不信你量—下我的體溫。」他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兩人的鼻尖輕觸,彼此的呼息曖昧地交纏著。
他黝黑的眼眸變深,性感的薄唇摩攃過她紅潤的嘴,低喃著誘惑她。「怎麼樣?我是不是生病了?」
予潔推開他,手心探向他的額頭,摸了一下他的體溫。「根本沒有發燒的異狀,你是不是故意在耍我?」
「我真的覺得頭痛痛的。」他揉著太陽穴,裝可憐。
「頭痛吃顆止痛藥就行了。」她從藥袋裏掏出一包止痛劑,擲向他的胸膛,輕斥他的無賴行徑。「根本沒有感冒,還裝病來誆我,你真的很可惡耶!」
她嬌睨了他一眼,無奈地歎息。她怎麼會愛上這麼無賴的男人?
「誰說我沒有生病?我明明頭痛得快要爆炸了,理性和獸性一直在我腦子裏打架,吵得我頭痛得要命。」
「這個笑話很無聊。」她佯裝聽不懂他的暗示,彎下`身拾起手提袋。「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保證不再鬧你。」他乘機握住她的手,柔聲地哄勸道:「留下來陪我嘛!反正你回家也是一個人,不如留在這裏,我們一起作伴。」
「留下來就中了大野狼的圈套。」她才沒那麼笨呢!
簡牧頤站起身,雙手牢牢地圈住她,俯首輕輕地咬嚿她的耳垂,繼續誘哄著她。「要不然換你當邪惡的大野狼,我當無辜的小綿羊,隨你整治好不好?」
他的胡渣刺癢著她敏[gǎn]的頸間,低沈的嗓音充滿了誘惑,令她不知所措。
他的唇親昵地摩娑著她頸間的肌膚,忍不住輕咬著,在她耳邊不住地低哺。「你不是常說我很無賴、欠修理嗎?趁這個機會發泄平日的怨氣,盡情地蹂躪我、報複我,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予潔被他戲謔的情話逗笑,瞠了他一眼。
簡牧頤輕啄著她的臉頰。「留下來陪我嘛……讓我當你的男人,好不好?」
他的身體散發出濃烈的情動氣息,濕熱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臉上,充滿誘惑的氛圍。
筒牧頤收攏手臂,令她的背脊緊緊地貼靠在他的身軀前,親密得沒有—絲距離,她清楚地感受到他身體堅硬的亢奮。
「我保證會對你很溫柔……」他一邊說一邊吮咬著她的耳廓,雙手忙碌地拉下外套上的拉鏈,露出白色的削肩背心。
他甜膩的耳語,擊潰了她的拘謹與矜持,隻能任憑他灼熱的吻攻城掠地,沿著她的耳垂親吻下來,落在線條優美的頸項以及性感的鎖骨,接著褪去她的外套和背心,露出包覆著渾圓胸部的藍色蕾絲胸衣。
他抬起她細致的下顎,輕柔地覆住她的唇,火熱的舌采進她的唇齒間,那柔嫩的觸♪感令他深深地著迷,時而輕柔、時而狂烈,重重地深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