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來的麼?
小小的少年剛說完就酷酷地轉過身,趁著鳴人石化的空檔飛快地離開。白皙的臉頰紅紅的,不知是被天邊的霞光映照的,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
你,會回來的吧?爸爸!
“憶鳴……”當鳴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憶鳴早跑得沒影兒了。
剛才……他是叫了我“爸爸”吧?就在剛才……沒聽錯吧?
這代表什麼?你已經接受這匪夷所思的一切了嗎?憶鳴。
你……認同我了嗎?!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鳴人隻覺得自己想興奮地大叫。
兒子第一次叫我爸爸了、兒子第一次叫我爸爸了……頭腦裏隻剩這一個聲音在不斷地重複著。
可是——
我應該回去嗎?憶鳴;我真的還回得去嗎?佐助……
我……
夕陽完全地沉進了遠山,這一天,總算是過去了。
“喂……小鬼啊,你準備的究竟是份什麼禮物啊?還不拿出來,這天都要黑了。”水月打著嗬欠對站在曉大門口的憶鳴說道。
“快拿出來看看嘛……滿足了大叔我的好奇心我也好回去睡覺了啊。”繼續嗬欠連天。
這小鬼一整天都好神秘。大清早就跑來這門口東張西望,說是在等什麼禮物,問他具體是什麼卻又不說,弄得自己也越來越好奇了……離家出走三天,你準備的究竟是份什麼禮物啊?!雖然不關我的事,但大叔我還是好奇地很想看啊!
“喂……我還沒說你呢,宿醉的大叔跟著來湊什麼熱鬧?借著我的名義偷懶就不說了,你現在跟著來幹什麼啊?”憶鳴回過頭沒好氣地白了水月一眼。
“佐助老大啊,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別等這小鬼的什麼禮物了,要是真有,這時候連郵遞員都早下班了。”
“你閉嘴啦!老爸,我真的有準備禮物哦!你再等等嘛……而且啊,你也好歹好奇一下嘛!這毫不相幹的多事大叔都比你激動的說。”憶鳴像是生怕佐助走掉一般著急地說道,末了還極端不爽地斜了一眼身旁的水月。
佐助無所謂地擺擺手踱步到一旁的大樹邊坐下。
不遠處的二人還在激烈地爭論著,一大一小都互不相讓。
“臭小鬼!我哪裏多事了?而且我哪有很激動啊?”
“你本來就是……”
嗬嗬,憶鳴啊……你究竟準備的是什麼呢?賣了這麼大一個關子,印象裏,鳴人似乎也喜歡搞這樣的惡作劇。
鳴人……
一想到這個人,心間就彌漫起一種淡淡的傷感,很輕很輕,卻是真正的疼痛。
真正的心痛,往往都來得很輕盈沒聲音,從背後慢慢緩緩抱著我,就像你……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卻還是時常抵不住這懊惱的侵襲。
可是,鳴人啊,我已經徹底地選擇放手了啊……再怎麼後悔也是於事無補了。
我們一直都在重複著一個錯誤:一個人時不懂得什麼是擁有,等到好不容易在一起,卻又不懂得該怎麼去把握。越是在乎就會變得越脆弱,所以我們之間總是有些解不開的結,各自燃燒,就像璀璨的焰火,快樂而失落。
愛情是一道傷口,我們各自苦痛。
不過,這一切,也已經結束了,不是嗎?你再不會出現在我麵前,所有想對你說的話也隻能獨自回蕩在空氣,沒人聽了……
盡管如此,我還是那麼的想念你!想看到你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就像這樣滿臉傻瓜般的笑容,一如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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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驚愕地看著麵前越走越近的人,那個滿臉帶著傻瓜笑容的人,那個……
“鳴人?!”
明朗的月光下,那稍顯孩子氣的臉一如當年。
“你怎麼……會在這裏?”
原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人……怎麼會?
“混蛋佐助,生日快樂!”麵對佐助的疑問,鳴人隻是笑著如是說。
試探性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眼前略帶風塵疲憊的人擁入懷中。他笑,他說,他溫暖的體溫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鳴人……鳴人……就算這隻是一個夢我也要緊緊地擁住再不放開了。
混蛋佐助啊……不管過去怎麼樣,也不管未來將會驅向何方,我還記得,我隻知道,我是那麼地——
渴望
你能
擁我
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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