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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滋味。

皇帝一直在找無憂,他不甘心那個女子就這樣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可是任憑他將天朝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也對,那樣聰明,勇敢的女子一旦做下決定離開,自然是不會讓他找回來的。

可是,那樣的女子讓他怎麼放的下,坐天下是他從小的心願,可是認識無憂之後,他又多了另一個心願,可這個女子去根本對他不屑一顧,他想不通,也不明白。

皇帝心裏委屈,他連後位都要可以雙手奉上,為何那個女子卻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她執著的卻永遠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人?

他是皇帝,他怎麼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他要權衡朝堂的呀,他的後宮注定要充斥代表各種勢力的女子。

皇帝痛苦,因為求之而不得,痛苦的不得了,他漫步走到曾經她居住的宮殿,繡著花鳥的屏風,冬天他讓人準備的暖手爐,還有無憂看到一半的醫術,沾染了無憂想起的團肩,樣樣都是無憂在時的模樣。隻是那個平靜柔美的女子不在了。

皇帝低頭半響,嘴角掛上一絲苦笑,不知心頭是何種滋味。

物是人非。

看看這裏,沒有了無憂,殿內一下子就空了,心,也空了。

他走到案前,隨手拿起筆來,黃公公已經機靈的為皇帝展開宣紙,磨出了墨汁,皇帝信手而作,很快宣紙上就出現了一個烏雲發金枝梅花妝點的女子,明眸皓齒,笑意柔和,正是無憂當然在賞雪晚宴上的模樣。

皇帝的枝巧嫻熟,如行雲流水,將無憂的姿容與那梅花融為一體,雖然花時較短,但是看著畫中的人,也可以看出來,皇帝在眉眼之間,用足了心$$

待到無憂這次生產的時候,狀況空前的熱鬧,那院子裏裏外外給圍了三層,人人的想得到第一手資料,無憂到底生了男孩,還是女孩?

倒是將緊張的待產情緒衝淡了不少,王大爺瞧著這架勢,嗬斥了一聲:“胡鬧!”不過卻在李氏的戲謔的目光下,閉上了嘴巴,誰讓他也在那賭桌上讓人偷偷下了賭注呢。

無憂的這一胎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生,當張翼得意洋洋的,心滿意足的,萬分輕鬆的報出孩子的時候,院子裏外倒了一地的人,為何這一胎會是女孩?

無憂心想事成,那情緒好呀,張翼想著日後也不用再提心吊膽了,那情緒也好呀,但是島上的不少人的情緒實在是好不起來,很多人把自己娶妻的本錢都給輸掉了。

大家對那位神秘的賭客,心裏都充滿了好奇,也暗恨的咬牙切齒,是誰這麼心狠手辣,竟然讓他們輸的快要當褲子了。

“小姐,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幫著無憂哄著孩子的雲黛,瞧著島上空氣低迷的氣氛,有些不忍心了。

無憂慵懶的躺在一邊,瞧了瞧白白胖胖的女兒,懶懶地道:“有什麼過分的,願賭服輸。”可惡,竟敢嘲笑她生不出女兒,給他們留一條褲子都仁慈了。

她是當事人,自然感覺到這次有孕不同往日,應該是個女兒。無憂覺得她真的幸福的快要冒泡了,她現在每一天都覺得幸福的讓她心裏甜的發膩,每天夜裏和張翼討論討論身體構造,雖然他們老夫老妻了,可是興致一直不減。

白天和大家爭一爭孩子衣服的樣式,家中的菜式,偶爾生個小氣,這樣的日子都是充滿極大的樂趣的。

無憂現在是真的相信了,老天爺讓她重生是為了補償她的,她也終於領悟到重生的實則:幸福,守望幸福。

不過在無憂幸福的同時,她卻發現了一個秘密:張翼似乎在很早很早之前就見過她。

無憂想呀,想啊,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她什麼時候見過張翼的呀?

那日,她難得拒絕張翼的求歡,帶著疑惑輾轉入睡,在睡夢中,她回到了六歲的時光。

當年,母親身子骨不舒服,因為江氏氣焰太囂張了,母親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就搬離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