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過是額外服務。"

說完兩條比我的長也比粗的大腿無恥的把我圈的動彈不得,腿的主人低頭就想非禮我,我自是抵死不從,奈何供我回轉的空間實在有限,沒幾下就被錢一把捧住了臉--後來我之所以棄械投誠倒也不是全因為實在沒了力氣,還有部分原因是為了當時我和錢目光相對的一刹那,我所看到的,那不容我漠視的,呃,深情............

錢大電眼美男VS涉世未深純潔大好國家青年---薑依然是老的辣。

衣服被褪下的唏嗦聲

嘴唇與嘴唇的吸吮,舌尖相碰時的戰栗

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愛撫,整個身體帖合上後安心與亢奮交織的奇妙觸♪感。

這一切明明都很熟悉了,為什麼我還是一次又一次滾燙了身體,燒紅了臉皮?為什麼我的所有的理智還是依舊全體罷工,讓我隻能越來越沉迷到我們彼此對彼此的探索和渴求當中去?

深深淺淺,粗粗細細,嗯嗯啊啊的呻[yín]逐漸的充滿了整間臥室,少兒不宜的場麵上演的如火如荼。完全無法壓抑也無法掩飾的激情,一波波翻滾著,海浪般拍打著我們的身體,眼看就要徹底吞沒了我和我心愛的錢.........

往往有些事情功敗垂成,僅僅是因為瞬間的變故。

那天晚上我實在不應該在即將那個的時候那個,不然也不會被那個之後還不停的那個了...這個......聽不懂?

翻譯過來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實在不應該在我倆即將攜手同赴極樂之際睜開眼睛,不然也不會被這個那個個沒完了............

話說其時,在我被欲望充斥的視線中,我不幸的看到一個正在爬啊爬的小東西,圓圓肥肥的小屁股對著我,就差幾步他那同樣圓的小腦袋就要跟地板親密接觸去也--

於是當時我也沒太想什麼,不過是本能的以螳螂捕蟬之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撲過去救安兒於危難之際,而後象所有倒黴的螳螂一樣,我也忘記了身後那隻黃雀。那隻憤怒的,欲求還不太滿的黃雀沒等我放好小蟬兒就攜三千尺怒氣撲將過來把我吃了個烏幹抹淨,片甲不留:本來他都答應了我那天隻輕輕的,輕輕的來一次就好的。

當一切平息,我和錢被汗水和其他液體弄濕的身體還交纏在一處,激烈的心跳逐漸平穩,我把頭枕在錢的胳膊上,還不能完全平複劇烈的喘熄。錢用一根手指撥開我前額濕漉漉的頭發,柔柔問我:

"累壞了吧?"

老虎吃完了兔子還想起來說一句"對不起,吃疼了你沒有啊?"大概就是現在,此刻的情形了。我放下繞在 錢腰上的腿,胡亂"嗯"了一聲。

"你照顧小鬼那麼辛苦,我本來真不應該............"

錢低柔的聲音好象音質優美的大提琴,催眠了我的意識,否則我也不會這麼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