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真,我的叔父。這個人與我二十七歲之後的歲月是密不可分,他是造成我今日局麵的罪魁禍首。這樣的人要是沒有貓膩,那才是個笑話。
所以景弦用這樣的話說完之後,我一點都不驚訝。
不僅僅是我,就連那邊的魏莊等人的表情都不帶半點吃驚。他們仍舊緊盯著景弦,警惕著他的行動,這下倒是景弦變臉了。他用一種非常不爽的表情看了看白絮,又看向魏莊。“你們一點都不想知道那些貓膩是什麼?”景弦問,帶著一臉“我知道,你們快問我吧”的表情。可白絮一開口,他的臉就破了功。
“師弟要說的,自然會說。他不說的,我又何必去猜。”白絮說這話顯然就是信極了我叔父,這讓景弦分外惱怒,直嗬斥道:“為了一個叛徒,你這是要欺師滅祖了?!”
“徒弟不敢。”白絮恭敬地說了一句,那表情卻不是一副悔改的模樣,“徒弟隻記得師傅曾說過……定有一天,無人敢欺我中華神威,無人敢亂我天朝太平。徒弟隻是繼承了師傅的衣缽,將您的④
我這人沒個什麼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電影。因為電影時間短,還有聲有色,對於我這種上班族來說實在是休閑娛樂的好方法。可這個狀況在魏莊來了之後改變了。
魏莊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玩遊戲,這樣一來屋子裏唯一的娛樂設施——電腦就被其霸占了。
因這情況帶來的直接後果是我的工作效率一下子提高到爆棚,甚至榮獲了單位最佳員工獎,而獎品是一台59寸液晶電視。
我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但樂極生悲就是我人生的真理。這剛高興沒多久了,一哥們兒就提議道:“我說沈曦,既然得了大電視咱們都得好好慶祝。”
其實慶祝什麼的,不用他們說我都能請客吃飯。可一到晚飯過後我就給跪了。我們一行人吃過飯了,那個提議的哥們兒從懷裏摸出來一個光盤,上書“英語聽力材料”。我的腦子懵了,要知道在高中的時候我也這麼騙過我爸媽,隻是他們這個時候拿出這東西做什麼?
我非常不解,隻雙眼看著那哥們兒,聽他拿著光盤倡議道:“哥幾個,咱們去沈曦家看片去!”
我想張嘴阻止,但晚了。隻見其他人異口同聲地答道:“走著!”
走著?要上路了?
我也想走著,但家裏有惡鬼啊,怎麼辦?
我非常不情願地走在前麵,半道上試圖通過各種方案讓這群人打消去我家的念頭,甚至連老板突然來電話,讓我們集體回去加班的想法都有了。可天不從人願,我這些個小九九被這群人看成了是金屋藏嬌,還加快了腳步,說非去不可。
最後,我無法了,又不能跟他們說我家裏有鬼。隻能順著他們的話說:“是啊,你們嫂子管得嚴,都不準我帶朋友回家。”
哥幾個不高興了,隻嘟囔道我是妻管嚴,但我隻能笑著應了。可我好說歹說了半天,反而讓他們的興趣更加濃厚了,隻嚷著就見一麵。
眼見著再過一段路就到家了,我心中更是緊張,眼睛忽地掃到了路邊的大排檔,立刻笑著說:“哥幾個不知道吧,這家大排檔的東西可好吃了,就是路偏了點。今晚我們先去吃點夜宵,喝點夜啤酒什麼的,等會……”我話沒有說完,隻雙眉不斷抖動,一臉猥瑣的笑。
這下子是個男人都知道我在想什麼,立刻有正義人士站出來指責我說:“沈曦,你家裏的那個美嬌娘還沒有伺候好你,讓你這樣偷吃!”
美嬌娘……要性別是個女的,哥也忍了。但魏莊就是個男的啊!
可這種事情我說不得,隻能打著哈哈地把他們往大排檔那兒帶。為什麼我要這麼做?道理很簡單,灌醉其中的幾個,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但我的好酒量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眼瞧著空瓶子越來越多,可其他人就是越來越興奮。後來……後來,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第二天了,在床上,渾身不著寸縷,屁股略疼。而魏莊睡在我旁邊,把我抱著。一見我醒了就惡狠狠地說:“你要是再敢做昨晚那事兒,我就殺了你!”說完,他把我抱得更緊了。
昨晚那事兒?
昨晚什麼事兒?
不就是喝了個酒,然後喝醉……了麼?
我臉色不好了,因為我這個人有一個很嚴重的毛病,就是醉酒後酒品不好,但是具體怎麼不好沒有人告訴我。我抬頭看了眼魏莊,他還是一臉怒氣衝衝地盯著我,雙眼猶如X射線,快把我烤熟了。
……別不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比如……爆了他的菊花之類的?
☆、激戰
這個想法讓我的神經都繃緊了,生怕這小子忽地一下張開血盆大口,將我攔腰咬斷。他的舌頭一下下地舔著我的肚子,末了還打了個飽嗝,抬頭向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