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桃腮,玉麵朱唇,眼中含著三分哀怨,七分惱怒,真是好一張深閨怨婦臉!她倒在地上,眉頭蹙緊,一副想把我碎屍萬段的表情。我無語了,根本就沒有見過的人,哪來這麼大的冤仇。
另一邊,楚禦開口問白玄,“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白玄很大方,把香囊打開,給楚禦看。沒想到楚禦隻瞄了一眼,就向後連退了幾步。我心中好奇,楚禦的膽子也算是大了,但是什麼東西讓他嚇成這樣。白玄見我伸頭過去,也給我看了一眼。
紅通通的,看起來像是肉。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嚇人的。白玄手動了一下,那肉也跟著轉了個身,我這才看清了全貌。
……
我靠!
我覺得變態一定是能傳染的,魏莊媽做了景銜的屍使,尼瑪連變態的氣質都感染了啊!香囊裏麵的那物,是女人看了隻覺得惡心,男人看了卻會蛋疼的東西。因為它就是男人的一部分,它就是個男人的□!
我連退三步,下麵略疼地看向地上的魏莊媽,搞不明白她把這個東西帶著幹嘛。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景銜是個太監啊!
景銜就是因為鳥事,才把魏莊變成人彘的。莫非這個蛋蛋是他讓魏莊媽去弄的?用來安裝在自己身上?看著現在醫學發達了,覺得自己有救了,就想弄一根大的給自己安上?
但是不對啊,景銜那傷口怕早就不能治愈了,而且要弄,為什麼非要等到這個時候。
我胡思亂想了半天,反而越想蛋越疼,這時魏莊也稍微緩和點了,就撐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過來。他的眼神微冷,盯著我的表情含著憤怒。我暗想自己又怎麼惹著這哥們兒了,楚禦就擋我跟前,拿著符紙往魏莊身上拍,還真被他拍了個實在。但楚禦手一鬆,符紙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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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禦瞠目結舌,渾身僵硬。我轉身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當時也是這樣……”話還沒說完,臉就被冰塊給捧住,魏莊冰冷的嘴唇就壓了上來。
我是真的不想跟他做這事兒,但是反抗無用。可楚禦就在邊上了,他見我被這麼對待,舉著凳子就要向魏莊打來。但估計是想到了一進門時的情況,凳子都揮到了半空,還是停了下來,在那裏幹瞪眼。
前麵說了,被魏莊吸精氣是一件生理上非常舒服的事情,令人舒服得神魂顛倒。
我開始還能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後來就有點管不住自己了。腿軟,站不穩,手就那麼不由自主地掛上了魏莊的脖子。他這次沒有吸多久,不過幾秒的事情。但看到旁邊瞪大了眼的楚禦,我知道他誤會了。
我立刻向楚禦解釋道:“別那麼看我,我剛才被迷住了,你要知道鬼都會點迷魂術什麼的。”聽完這話,楚禦才臉色稍好,但我腦子上就挨了一擊,魏莊從我身邊走過去,停在了他老媽的麵前。
魏莊說:“你究竟是誰?”
什麼?!搞半天這人不是你媽?
不對啊,這嘴唇真的很像啊?!
那女鬼沒了那個香囊,像是沒了脊梁地躺倒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身體漸漸變淡,引得白玄也湊了過去,分析一番後宣布道:“這不是屍使。”
“那是什麼?”我問。
白玄搖了搖頭,臉上出現了一種失望的表情。“我也不知道,看起來像,連弱點也像。”
“看起來像?”我疑惑出聲,主要是都是屍使,但是旁邊那隻和這邊這隻相差得就太多了。單皮相來說,即將消失的這隻完爆魏家這隻啊!
白玄點點頭,認真地答道:“因為他們都是屍體。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的沒有屍體,她剛才的那具身體其實是靠這個來凝聚的,這也是她的弱點。”他墊了墊手中的蛋蛋,弄得我又是微蛋疼。白玄指著魏家那隻說道:“你看這隻,他的弱點就是那個玉鐲子。”
“我們養屍使,必須要用玉來煉,因為玉有靈……”
“拉倒吧!”楚禦打斷他的話,指著他手中的蛋蛋說道:“你這血糊糊的東西,哪裏是玉?”
“所以這鬼不是屍使啊!”白玄睜著眼,理直氣壯地說:“你可別小看這玩意兒,這可是人中玉。十萬個人裏才有那麼一個人有!”
這下不是楚禦懷疑了,我都覺得這昆侖鏡啥的門派太不靠譜了。難道是魔教之類的東西?我們等著白玄給我們解釋什麼人中玉了,他卻換了個話題,讓我們的好奇心更甚前次。
白玄說:“哎!我還以為師祖已經完成大業了呢!”
“他要完成什麼?”魏莊表情雖冷,但眼中透露出急切。
白玄又歎了口氣,才在我們三人的期盼中說道:“我還以為他找到重生的方法了!”
“重生?!”沒想到白玄的這句話讓魏莊有這麼大的反應,他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