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是他破壞了你和荊那個啥的感情?是他把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目瞪口呆,心裏猜測這個景弦究竟是因為什麼要破壞人家的感情,還要殺了對方。
但是隨即想到戰亂時代,各自為營,本來就是些你殺我,我殺你的事情,哪裏會有人性,哪裏又會有仁慈。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不對啊,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你是因為被圍剿,而死的。怎麼現在這樣?”
“那時候我說的有幾句是真的?”魏莊笑著,聲音裏滿是嘲諷,“若是他人一槍斃了我,我怎麼會有怨氣。成王敗寇,我從參軍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想過怕死。”他將手移開,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了過來,問我:“你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嗎?”
我惡寒了一下,慌忙就想阻止他接下去的言論。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夠讓我做噩夢了,這要形容實體,不得把尿都嚇出來。但是魏莊怎麼可能會管我阻止不阻止他,身形一變,一個圓團就展現在眼前。
我沒有被嚇尿,但是雙眼瞪大,不敢相信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人彘!
知道什麼是人彘嗎?曆史上有名的酷刑,漢朝的時候呂太後做過,《鹿鼎記》裏韋小寶的結拜兄弟楊逸之被吳三桂這麼對待過。砍其手足,割其耳舍,挖其雙眼,毀其鼻梁。
整個人上麵是一個圓球,下麵變成了一個圓柱。
但是魏莊這個人彘又跟曆史上的那些不同,因為他全身都血肉模糊,有些深可見骨。一刀刀,一道道,嚇得人雙眼圓睜,不敢相信。
這是淩遲,我在曆史照片上見過。但是我沒有想到都民國了,居然還有人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簡直是要瘋了,胃裏惡心得直冒酸水,卻吐不出來,心裏疼痛,卻哭不出來。
這究竟是有多深仇大恨才能對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操!操!”這個字一直被我念在口中,說不了其他的了,因為腦子都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先去把小小犬寫了來,下一章已經寫出一千字了。
本來以為開會隻開上午,哪知道開了一天,我快九點了才回來,然後弄一弄,就十點了。。。
抱歉啊~
☆、暗流湧動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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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做了什麼?”
等魏莊恢複了現在的樣子,我才慢慢地找回了思想。太嚇人了,比什麼人體蜈蚣的都還惡心。那些人是變態,你不能跟變態計較,但是魏莊身為一個高級軍官,卻遇上了這樣的事情,我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就是審訊。
“是不是敵人抓住了你,然後拷問你?”
“誰能抓住我?”魏莊反問我,那股傲氣從他身上閃現。我現在看到的他還是身穿那一身軍裝,配上那個表情,就像是個少年將軍般意氣風發。
“那你究竟是因為什麼?”
“因為被抓住了。”
……
操!這是什麼邏輯?剛剛才說誰能抓住他,現在又說是因為被抓住了,這尼瑪逗人玩了?!
“你究竟是想說還是不想說?你要是不想說,別弄那麼個樣子來嚇唬人啊?!”
魏莊見我真生氣了,也不過是哼了一聲,不屑地撇著眼。我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就想到那些小說裏經常說的某一類人,什麼撇著眼看人,什麼斜睨?
斜睨你妹的?這樣子看起來就跟小兒麻痹似的,我都真不知該怎麼吐槽了。
“景弦根本就不是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就差沒拿把刀往東西上砍那麼幾下,以發泄心頭的怨氣。
“不是人還能是什麼?”我奇怪了,忽然想到麵前的這位,“也是鬼?”
“不是。”
“那是什麼玩意兒?”我奇怪了,這不是人不是鬼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是魏莊沒有說,而是說他跟景弦究竟結了什麼仇。我一點一點地聽下來,沒聽懂,不是我笨,是真心的沒明白那個簡單到爆的關係有什麼問題會引發仇恨。
什麼一會兒荊何喜歡景弦,景弦喜歡其他人,接著魏莊喜歡荊何,荊何還是喜歡景弦,什麼景弦跟其他人好了,荊何心死了,魏莊還是一直苦逼的單戀著。單戀到後來,景弦把魏莊給KO了。
“從頭到尾我就沒明白你跟景弦究竟有什麼仇恨!”我無語了,這段奇怪的連三角都算不上的戀情,有個什麼深仇大恨,讓景弦這樣子對待他。景弦之於魏莊,不就是喜歡的人的單戀對象嗎?
要發泄心中的仇恨也該是魏莊去發泄啊?關景弦那個老爺子什麼事?
魏莊嘲弄地看了我一眼,說了句:“膚淺。”
“你隻看到了表象,卻沒有看到裏麵的暗流湧動。”
我無力地看著他,這種東西有什麼暗流湧動?莫非景弦其實喜歡的是魏莊,得不到就把這人給毀了?
沒想到魏莊接下來就丟出一個炸彈:“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