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女鬼越撞,聲響就越大。那些烙鐵頭又在一邊虎視眈眈,麵前的這人還那麼不靠譜。我真是沒處哭去了!

一頓猛搖之後,那人有些畏畏縮縮的。但還是顫唞地把手伸到我麵前,道:“那……要不你選兩張?”

……

一把搶過那遝符紙,我選擇無視他了。我一手抓一把,看著外麵的女鬼。那鬼在笑,嘴巴都裂到耳朵根了,讓我想起了日本的一部電影《裂口女》,這下更是讓我心如擂鼓。

但是與其坐著等死,不如主動出擊。深吸一口氣,我一手按上車窗的上下鍵,一手抓一把黃符。這黃符這麼多,應該能扔中才對。

下鍵被我按住,車窗一點點滑下。我舉起符紙,一把將其扔了出去,這是擾亂視線,真正的就其中一張。我穿過符紙,直直地將其貼上了女鬼的頭頂。那鬼被我擊中的瞬間驚叫一聲,向後一退。我心中大喜,連忙想將手伸進來。卻完全無法動彈。

這是怎麼回事?我無論怎麼扯,都好想手被固定住了一樣。那女鬼被我擊到地上,這時也慢慢飄了起來。但是那種行動軌跡很奇怪,就像是掉在地上被人撿起來一樣。下一秒她就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掙紮得更厲害了,車都在搖晃,但就是拉不進來。但是奇怪的是那個女鬼停在我麵前的時候就停下了。眼睛緩緩睜開,裏麵射出滲人的寒光。動不了的那隻手忽然被人舔了一下,我將視線向下,看到真相的時候連心跳都快停止了。

這簡直是太坑爹了!

記得有一種劇集叫做木偶劇,有提線木偶,有手偶。這個女鬼的頭顱竟然隻是一個手偶,正主在車門下躲著,就等著我伸手出去的那一霎那。那鬼的外表全身黑漆漆的,唯有眼睛是血紅色。猩紅地帶粘液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舔著我的手臂。

我雖然嚇得想哭,卻越發鎮定了,人的潛能是需要激發的。我上身不動,左手卻摸上一張符。準確找個機會給丫貼腦門上。要這貨還是個木偶,我就隻有認栽了。

那個舌頭舔個沒完沒了,眼睛看著我像是在笑。忽然,旁邊的那人出聲了,“收拾了麼?鬼是個什麼樣子的?”

那鬼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眼中的紅光更甚。一把將女鬼的頭扔開,濕嗒嗒的手搭在玻璃上,用力一按,車玻璃究竟向下滑去。這要多大的力氣才能辦到這件事情啊?!我不禁吞了吞口水,暗自計算自己偷襲成功的可能性。

∞∞

那鬼的手伸了進來,摸上那人的臉。他眼睛看不見,隻得閃避著,怒道:“你摸我做什麼?別鬧!”

我嚇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但是就是不敢說話,全身冷冰冰的。那個鬼顯然被這人的反應給吸引了,一點點地向車裏伸進頭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一瞧見他伸進頭來,就手起刀落,將符貼上了他的額頭。黃符一貼上他的頭,就自燃起來,似有極大的威力,將他擊落到遠處躺著。我的手一恢複自由,就趕快伸了進來,將車窗關上。手臂上惡心巴拉的粘液立刻被我擦得幹幹淨淨。

“操!這都是什麼東西啊!比魏莊還惡心!”我擦了一把眼淚,將散落在車上的黃符收集起來。這些可是好東西,絕對不能掉了。

“你怎麼了?現在才說話?”那人靠過來,問我一句。我瞪他一眼,吼道:“老子差點就被鬼給吃了!你不是會捉鬼麼?想點辦法啊!”

他皺了皺眉頭,疑惑道:“你不是剛剛還摸我臉來著麼?”

“你當我變態啊,摸你臉!那是那鬼在摸,我手被他抓著,根本就動不了!”

我一說完,他的臉色就變了,抓著我急問道:“那鬼是不是全身漆黑,眼睛是紅色的。手中還拿著一個人的腦袋?”

“你有對付的方法?”我的心中湧起了希望,但是在下一秒這種希望就破碎了,因為他說:“我們麻煩了。”

“怎麼?”我臉色不好地問道,他低著頭,眉頭緊鎖道:“這種鬼叫色璽,色鬼中的極品,男女皆好,一旦人被他抓住,是先奸後殺,然後割下頭來迷惑其他人。”

我擦,怪不得他剛才舔我手臂來著。現在想起來,身上不寒而栗。不料我們這邊還沒有解決辦法了,那隻鬼就恢複過來了。抓著那女鬼的頭往窗玻璃上猛撞。那頭被撞破,黑色的汙血流了出來,都還在砸。

更恐怖的是玻璃快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祖訓有先做鬼難

我不是本地人,這車也是跟當地的一個朋友借的,就一輛普通的SUV,話說這車玻璃能挺這麼久,我也覺得很神奇了。

眼看著那裂縫越來越大,外麵的那隻黑鬼笑得越來越邪惡,我決定拚了。

雙手將那些符紙抓在手上,準備一張接一張地上。嘩啦一聲,玻璃碎成了一塊就一塊的,我眼疾手快,先將一張符貼到那個女鬼的頭上,她大張的嘴巴一下子閉上了,向後彈飛出去。另一隻手伸向那個黑鬼,但是才伸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