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雪漫漫兮傲劍遊(1 / 3)

雪未住,風未停,在這個時候有一處可以安身的地方,哪個地方一定就是天堂。而客棧就是浪子遊俠的天堂。

小客棧旗杆上的酒旗隨風颼颼的飄著,半開的店門透進來一股股寒風,雖然有棉門簾格著,但還是凍的人瑟瑟的發抖。

“小六子,去把門插上吧,這麼大的風雪,我看不會有客人來了。”

“是呀,大風大雪的誰趕路呀,這鬼天氣,連下了好幾天了,什麼時候是頭呀。”他嘟囔著去關門。

“幹什麼?想把客人拒之門外嗎?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吧?”來人一推店門,笑嘻嘻的道。

“哎吆,大爺快請進,小的沒看見您來。”小六子殷勤的用手拍打落在來人身上的積雪。

來人一身白衣,白衣似雪,手中卻掐著一支盛開的梅花,腰間係著一個大酒葫蘆。他左手拿著寶劍,右手掐著梅花,腰間還插著一支竹簫,神情瀟灑飄逸。這正是剛才在梅花旁自稱為傲子恒的年輕人。

“小二哥,幫我把這個酒葫蘆裝滿酒,另外再打點酒,切幾斤牛肉來。”

“好來,客官稍等片刻。”酒肉上來,傲子恒自斟自飲,好不自在。

小店雖然不是很大,但大廳裏也可容納二十幾人。大冷的天,客廳裏稀稀拉拉的隻有幾個客人在談笑。

掌櫃的看著外邊的大雪,喃喃道:“這麼大的雪,恐怕前麵的大山被封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停。”

小六子問傲子恒道:“俠客爺,您今晚上住店,還是趕路?”

掌櫃的罵道:“笨蛋,這麼大的雪,你還用問嗎?能趕路嗎。”

傲子恒道:“嗯,今天就住下,也沒什麼要緊之事,給我準備一間客房。”

傲子恒正喝著酒,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從外邊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的是個四十左右的道士,而這個女的卻是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二人都頭戴鬥笠,渾身都落滿了白雪,最顯眼的是這個姑娘披著一件紅鬥篷,卻身穿一身綠色的衣衫,本來就嬌麗動人,再加上紅色的鬥篷和綠色的襯衫一配,越發顯得嬌媚。綠衣衫的姑娘道:“爹爹,這雪好大呀,我們今天就住在這裏吧,等雪住了,再趕路。”

這個道士點了點頭道:“嗯,今晚就在這住下吧。”

二人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他們剛做好,緊接著門簾一挑,從外邊闖進來五六個年輕人,均各帶佩劍,一身武生打扮。為首的是兩個人,一個身形瘦小,就像猿猴一般,另一個是個高大的壯漢,一臉絡腮胡子。

如瘦猴一般的人笑嘻嘻的道:“師兄師弟們,咱們今天就在這裏住下了,小二,來桌上等的酒席。”為首的二人目光周圍一掃,一抬頭就看見這道士與這美麗的少女。

二人急忙走上去屈膝行禮:“師叔在上,我二人這裏有禮了,師叔一向可好,家師常常惦記著您老人家。”

這道士急忙伸手相攙,微微點頭笑道:“二位賢侄,請起,令師可好?”

猴子一般的人道:“他老人家很好,常說你們哥倆很久沒見麵了,一直想去看望您老人家。”

道士道:“翠翠,這是你方師伯的兩個第子,一個是賽飛猿袁真,令一個是鐵金剛鐵三金。”

翠翠微微一笑道:“二位師兄小妹有禮了。”

袁真道:“哎呀,這位就是柳師妹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呀。”

原來這老道,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俗家原來叫柳飛龍,早在十年前,他夫人因病去世,心灰意冷才出家為道,出家後道號為一清。隻有一女名叫柳翠翠,自幼習武,有一身好本事。他有師兄弟兩人,大師兄就是袁真的師傅,人稱威震河北方連雲。老幺就是一清道人。

袁真道:“你們還不快見過師叔。”

眾人急忙跪倒一片齊聲道:“師叔在上,第子們有禮。”一起磕頭行禮。

傲子恒在旁邊看了,心裏不約有些反感,心道:“大丈夫頂天立地不拘小節,行這種禮,真是迂腐至極。”

眾人落座,袁真道:“師叔您老人家這是到那裏去?”

一清道:“最近風聞黑虎幫教眾常常在這附近出沒,搶劫危害武林,我正在巡視,見到必然為民除害。”

這時的江湖上有兩大黑幫,長江以南最大的黑幫派就是青龍幫,而長江以北最大的就是黑虎幫。兩個黑幫的勢力不相上下,連丐幫都畏之三分,青龍幫和黑虎幫的匪首原是師兄弟,青龍幫匪首叫做混江龍,人稱威震江南一條龍,黑虎幫匪首叫做黃黑虎,人送外號威震江北一隻虎。兩幫會狼狽為奸,一直以來為當時三害。三害就是東洋倭寇,青龍與黑虎,可見勢力之大,連官府都不敢管。

鐵三金道:“這幫狗日的,老子早晚要收拾他們。’袁真思索了片刻道:“師叔,最近不知您是否聽說江湖上出現一位少年俠士?”

一清道:“老朽不問江湖事,並沒聽說有什麼傳言。”

袁真道:“您老知道嗎?黑虎幫的三當家的夜留香苟正,被人用劍割掉了雙耳,連他搶來的一把寶劍也落入了那位少年俠士的手中。”

一清聽了心中微微一驚道:“果真有此事嗎,那這位英雄真是令人欽佩。”

柳翠翠道:“我看呀,這人武功也一般,要是武功好的話,也不會讓這賊跑了,留下後患,我看這位少年英雄以後恐怕也活不長了。”

一清喝道:“翠翠,不得對人家無禮,這人能和黑虎幫為敵,是我們同道之人,此行為可敬可佩。日後我們有緣相見自當盡力幫助他。”

鐵三金道:“是呀,這位英雄真是了得,聽人說不過一招就把苟正的雙耳削了下來,劍法可真是精妙。”

翠翠驚道:“啊,一招?我聽說黑虎幫這三位當家的個個武藝高強,老大黃黑虎力大無窮,招數精妙,人稱雙刀萬人敵,一對雙刀無人能敵,二當家的典中升,手中的雙戟更是厲害,人稱鐵戟賽典韋,三當家的雖然是個摘花賊,但是輕功無雙,傳說他在一夜之間,連著采,采,連著盜了十一家。”她話沒說完,臉卻紅了。畢竟她還是個未經人事少女,這摘花二字實難出口。

袁真笑道:“此事千真萬確,這不,我們正奉師父之命,四處探聽消息,以便在危難之際可以幫助那位少年。”

坐在旁邊的傲子恒聽到這裏,不僅心裏十分感激,暗道:“原來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

翠翠埋怨道:“那他既然武功了得,為何不一劍殺了這個賊為江湖除害呢?”

袁真道:“也許,他並不知道苟正是何許人也,據說當時苟正這小子,把一位姑娘搶進樹林裏,正要強行無禮,正在危機關頭,這位白衣少年出現了,苟正於是報出自己的字號,滿以為以黑虎幫的名氣和自己的名號可以嚇跑這少年,哪曾想,這少年仿佛對黑虎幫並不知曉,還說道,我管你黑虎幫還是黑狗幫的,我專門教訓你們這種畜生。”他微妙微翹的如說書先生一般,說的頭頭是道。

柳翠翠聽了嗬嗬直笑,輕聲道:“這人倒也風趣的很呀。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

袁真接著道:“那苟正一向橫行,怎能就此幹休?於是,他拔出寶劍,哎,對了師妹,你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寶劍嗎?”

柳翠翠道:“略有耳聞,好像當今鑄劍大師歐陽子所鍛造的,聽說這寶劍是他遊覽天山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塊寒冰玄鐵,經過兩年的鍛造終於煉就了一把鋒利的寶劍,這把寶劍要說之鋒利,恐怕不在古之名劍幹將莫邪之下,但是這把劍並沒有名字,也就在這時,苟正這小子,不知那裏聽來風聲,深夜盜劍,並且殺害了歐陽子老先生,可歎一代鑄劍大師竟然死在了這種卑鄙的小人之手。”

眾人聽了無不傷感,袁真接著道:“是呀,師妹果真見識不凡,這把寶劍長三尺三寸三分三,重三斤三兩三分三,可謂是當今世上最珍奇的寶劍,這把寶劍的確落在苟正之手。那苟正當時得意洋洋說道:‘你就算沒聽說我們黑虎幫,可是我夜留香苟正之名,你不會不知道吧?’那白衣少年驚愕的道:‘你就是苟正?’苟正嘿嘿一陣冷笑道:‘既然知道老爺的名號,就趕快走,饒你小命。’白衣少年卻笑道‘不,我沒聽說過,你是?S雞無名,草鞋沒號。’苟正聞聽氣的臉都紫了,他怒喝道:‘好小子,竟敢消遣老子,你拿命來!’那少年道:‘慢著。’苟正冷笑道:‘小子你那條路上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否則,哼哼’少年道:‘常言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碰到一隻秦獸隻要是人就應該管一管,我看,就你呀,名字還叫苟正?我看你是隻惡狗,幹脆改名字叫做苟不正才對。’苟正惱羞成怒拔出寶劍道:‘好小子,你究竟是誰?竟敢羞辱老子,活的不耐煩了,誰人不知道我們黑虎幫,你得罪了我們黑虎幫,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跑掉。’那少年微微冷笑道:‘別說你小小的黑虎幫,即使當今皇帝,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來老兒敢做出這種事情來,老子照樣給他們幾個嘴巴,好好的教育教育。’一清聽到這裏微微皺了皺眉,歎息道:“小小年紀,竟敢對神靈不敬,可惜可惜。”

柳翠翠道:“這人雖然做的事情不錯,但未免口氣也太狂傲了吧?褻瀆神靈他也不怕報應。”

袁真道:“是呀,此人雖然是俠義中人,但是口氣確實不該,年輕人嘛,有情可原。日後,師叔有機會收他為徒,可慢慢把弄,我想這少年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一清點了點頭道:“此人雖然狂傲,但不失英雄本色,日後有緣,好好教導,可成大器。”

翠翠催促道:“那後來呢?你快說呀。”

袁真慢悠悠的喝了口酒道:“別急,你聽我慢慢道來。此後發生的事更令人驚奇。那苟正聽了拔出那把搶來的寶劍就想動手,少年冷笑道:‘看來我要好好的教育你了,但是,老子從來不白動手,你師傅教出你這種徒弟,我替你師傅管教你,不過不能白白浪費力氣,你就拿二百兩銀子當作是我的酬謝吧,另外你用這把寶劍簡直是對這把寶劍的侮辱,這樣吧,寶劍歸我了,因為你不配用。’苟正簡直氣瘋了:‘好小子,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輩,你報上名來。’那少年卻道:‘我要是告訴你我的名字來,從你嘴裏再念出來,還不把我的名字給臭了,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苟正氣道:‘好小子,老子縱橫江湖二十年,第一次碰到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果你把我贏了,別說銀子和寶劍,就連我的這條命都是你的,你拿命來!”

袁真接著道:“此人雖然行為不端,但是卻是一身好武功,否則怎麼能坐上黑虎幫的三當家的呢。”

一清道:“此人輕功最佳,善使一把寶劍,八八六十四路追風劍法,更配合上獨一無二的輕功的確不同凡響,但不知那位少年用什麼招數招架他的追風劍法呢?”

袁真道:“他根本就沒招架,因為他手中什麼武器都沒有。”

柳翠翠驚道:“沒武器,那他怎麼用劍打贏的呀?”

袁真道:“你聽我慢慢講呀,就在那時,苟正飛身一劍,用出了他最為得意的一招看家招數,一招白虹貫日朝著少年的前凶刺來,隻見那白衣少年後退一步,那寶劍看似已經刺到了他的身上,但是力道卻已盡,根本就連少年的衣衫也刺不透了,苟正一看沒刺中,馬上進步一招橫掃千軍向少年的雙褪掃來。”

一清微微點了點頭。鐵三金不由的讚了句:“好招數。”

袁真接著道:“可就見少年招數更奇,他一看寶劍衝雙褪掃來,縱身跳起三尺來高,一腳踏上劍脊,另一腳點向苟正握劍的手腕,苟正躲閃不及,右手被點中,登時隻覺得手臂發麻,寶劍再也拿涅不住,一鬆手,寶劍就掉在地上,不過,還沒等這把寶劍落地,這少年忽然右手一抄,把寶劍拿在手中,緊接著就見寒光一閃,苟正慘叫一聲,雙耳已經被削了下來。”

一清道人聽了都不僅臉色一變,暗道:“好快的劍,如此快劍,恐怕自己也不能做到。”

柳翠翠聽了則拍手讚道:“好啊,好啊,打的好。”

鐵三金這忠實的漢子也道:“這一手,恐怕在江湖上很少有人能及。有機會一定要請這位朋友指教指教。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柳翠翠道:“那後來呢?你快說呀。”

袁真清了清嗓子道:“後邊的事更出人意料,苟正痛的在地上翻滾,少年把寶劍架在苟正的脖子上,那苟正連連磕頭討饒:‘英雄饒命,手下留情呀。’袁真邊說邊做著動作比劃著,說的如臨其境,如目所見。眾人聽了無不大笑。

袁真接著拔出寶劍架在他同門師弟的肩上,正然道:‘本該一劍結果你這條狗命,但是爺爺有好生之德,這次消掉你的雙耳以作警示,下次再叫爺爺看到你為非作歹,奸汙良家少女,定然絕不輕饒。’他惟妙惟肖的,連說帶比劃講著。

他那同門第子也配合道:“是,是是,小人再也不敢了。”

說完又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袁真接著道:“那少年把寶劍撤回,喝道:“‘滾吧,下次可沒這麼便宜了。’苟正爬起來就跑,剛跑兩步,少年喝道:‘回來,我的酬勞呢?’苟正從懷裏掏出銀子扔在地上,飛身蹤跡不見,遠遠傳來聲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個梁子我們接下了,你等著,小心點臭小子。”那少年微微一笑,拿起銀子二百兩,喃喃道:‘這銀子夠吃幾個月的了。’他自己留下二百兩,卻把剩下的銀子送給了那搶來的少女。這就是所有的經過。

一清道人手擄長髯讚道:“好小子!”

柳翠翠也道:“哈哈,有趣,有趣,恐怕這位狗不正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花錢雇人把自己的耳朵給削了下去,恐怕日後成為江湖上一大笑柄。此人的確與眾不同,武藝不凡,哎,袁師兄,你說了半天,這個少年到底叫什麼名字呀?”

袁真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誰,那門那派,這人簡直就是個迷,恐怕是江湖上剛出世的人物。不過,就憑此人敢於和黑虎幫為敵,隻這一點這朋友我就交定了。"“好,好呀。”如同銀鈴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夾帶著陣陣掌聲。

原來小店裏的眾人聽的入神,門口來了十幾個人,眾人居然都沒有發覺。

為首的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柳翠翠是身穿一身綠色的衣衫,披著紅色的鬥篷,而這位姑娘正好相反,一身紅色的衣衫,卻披著一身綠色的鬥篷,和柳翠翠正好搭配,簡直就像姐妹一樣。柳翠翠的美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而這位姑娘的美卻如同一團火,就像紅牡丹一樣的嬌麗似火。

就見這位姑娘衝著袁真一抱拳,笑道:“這位大哥,有禮了,不知你剛才所講的話是真還是假呢?”

袁真看到這位嬌麗的姑娘簡直有點發呆,一旁的鐵三金忙用胳膊碰了碰袁真,輕輕道:“師兄,人家問你話呢。”

袁真這才轉過神來道:“哦,哦,此事句句是真。”

紅衫少女微微一笑道:“那閣下是親眼所見了?”

“這,這,在下隻是聽江湖上傳聞,這恐怕就是那被搭救的少女講給家人聽,不知不覺中卻傳了出去,轟動了江湖。”

紅衫少女卻道:“傳言未必屬實,道聽途說未必是真。”

袁真道:“這,不過苟正的耳朵確實被人削掉了,這確是真的,至於他傷在誰手,也確實是一位白衣少年。”

紅衣少女撇了撇嘴道:“我就不信這個人能一劍傷的了這個人。有機會我倒要領教領教。”

柳翠翠來到紅衣女子的身旁,上下看了看,忽然撲哧一笑。

紅衣女子怒道:“怎麼,你看不起姑娘我嗎?不服咱們就比試一下。”

柳翠翠笑道:“我不是看不起你,不過呢,要論攻攻夫而言,恐怕我爹爹雖然能打敗那苟正,但也要在二十招以上才可取勝,就你要是打敗那個姓苟的,恐怕最少要再練二十年功夫吧.”

紅衣女子怒喝道:“好呀,你敢小瞧與我,咱們就比比。”

柳翠翠做了個鬼臉道:“我好怕呀,如果你打敗了不哭鼻子才怪。”

紅衣女子氣的臉色都紅了,伸手拔出佩劍喝道:“廢話少講,來。”

他周圍的人忙相勸:“小姐息怒,何必生氣呢。”

另一個則喝道:“那裏來的?S丫頭,敢奚落我們小姐,你知道她是何人?”

柳翠翠道:“我怎知她是誰,難道她是公主呀。”

那人道:“她是我們家小姐,她父親是。。。。。。”

紅衣少女急忙喝道:“嚴福,不可多嘴。”

那叫嚴福的管家急忙答應道:“是,小姐。”

紅衣少女道:“這位女俠是否是想和我較量一下呢?”

柳翠翠還未答話,一清道人忙喝道:“翠翠,不得無禮,小女剛才言語冒犯,這位姑娘多多包涵。”

紅衣少女道:“既然道長說話了,我怎麼會和一個?S丫頭一般見識呢。”

柳翠翠怒道:“你,哼。”她使勁白了紅衣少女一眼不再言語。

一旁的傲子恒看著兩位嬌媚的姑娘鬥嘴,不僅心中暗暗好笑。暗暗的道:“這兩位姑娘雖然這麼大了,居然像小孩子一樣,不過確實美麗,也非常可愛。”

嚴福道:“小姐,您先坐下來,吃點東西吧。”他轉頭衝著店小二道:“小二,有什麼好吃的都給我拿上來。”

紅衣少女在小酒館的正中座位上,她左右看了看,向著袁真一抱拳微微一笑道:“這位大哥,接著把這位少年的事說來聽聽。”

袁真愣愣的瞧著紅衣少女心道:“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美麗的少女,簡直就是仙女一樣,翠翠雖然美麗,但卻不如紅衣少女嬌麗。”

鐵三金接口道:“我們知道的消息也就隻有這些了,請問姑娘是那個門派的?”

紅衣少女微微一笑:“小女子姓嚴,名紅紅,隻是學了一點皮毛功夫,談不上是那個門派。那白衣少年真的這樣神秘,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