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夜知道,赫郎八成已經渡過雷劫,調整自身五行。
“沒問題,回頭就把你安排到楚邁那裏。”王夜嗬嗬一笑。
旁邊赫郎不能喝茶,隻能捧著一塊靈石,皺眉問道:“王夜,你這次把我叫來也就罷了,你還讓芸香跟著來幹嘛?”
坐在一旁的芸香也眨著美麗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著王夜。
這個家夥做起事來總是出人意料,天馬行空,著實讓她把握不定。
“當然有我的意思。”王夜彈了個響指,轉頭對雲歌道:“雲歌,你去把參仙與芝女叫過來吧。”
雲歌猶豫了一下,轉身就把參仙與芝女抱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羽墨進駐到刺史府之後,參仙和芝女就很畏懼它,隻要一見到羽墨的模樣,他們立刻就會跑的沒影,這讓雲歌也十分無奈。
參仙和芝女被抱到房間裏,看到這麼多人,還是本能地有些畏怯。
“竟然是人參成精和紫芝精!”驟然聞到兩人身上的藥香,芸香又驚又喜,站起身來環顧了它們一圈。
參仙和芝女一看到她,登時警惕起來,轉身跑到雲歌腿後不敢出來了。
“不用擔心,你們兩個小東西,我們是同類。”芸香咯咯一笑,忽然雪白如月的裙據一甩,一株碩大的水仙亭亭玉立,一股股精純至極的青木靈力擴散開來。
“啊,原來姐姐也是!”參仙登時高興了起來,立刻拉著芝女從背後跑了過來,親昵地湊到芸香麵前,又蹦又跳。
“兩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雲歌看著它們如此親熱,也不由有些吃醋。
當初參仙和芝女和她相處了很久才培養出一些感情來,但是現在參仙與芝女隻是和芸香甫一個接觸之下就立時成了至親的朋友。
芸香歡喜地抱著參仙不放,她雖然與赫郎共結連理,但是內心的深處卻一直都期盼能夠遇到同類中人,而如今一次就碰到兩個同胞,這如何能讓她不欣喜若狂?
一旁的赫郎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赫郎,這段時間崖州的防務要看你的了。”王夜凝重地道:“我雖然推行了十家牌法,但崖州的防禦仍然擋不住巫神教的那些殺手,這方麵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赫郎大袖一甩,笑道:“那幫巫神教的雜碎來多少,我就滅多少!”
“好了,閑話也不多說。”赫郎周身黃光殷然,道:“我這就去了。”
說罷身軀化成一團黃光,沒入地麵。
王夜轉頭對古韶賀剛道:“你們倆也別閑著了,現在是戰爭期間,事完之後我陪你們去春月樓大醉三天!”
……
忙碌一天的主簿大人,打著哈欠走進自己的臥房內。
大戰之前,這段時間崖州內事物十分繁忙,作為刺史府的主簿忙的不可開交。
不過忙雖然歸忙,但主簿卻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欣喜,並且王夜還答應他,過段時間會向朝廷遞出折子,提拔他為刺史府的別駕一職。
一聽之下主簿大人頗為興奮,幹勁十足。
不過他也知道就算自己真正被提為別駕,隻怕崖州城說話算數的也隻是王夜。
這位衙內大人作風幹脆利落,絕不是那種官僚,雖然出手狠辣,但作風卻一貫都是一言九鼎,說出來必然做到。
輕輕打了個哈欠,主簿伸手揭開幔帳,旁邊小妾柔順地端了一盆熱水來伺候他洗腳。
一道陰森的黑影悄無聲息地從外麵踏了進來。
這名黑影是巫神教的一名外圍殺手,手法極其老練,巫神教這次開出的價格是五千兩銀子一顆人頭,在他看來這次的活兒實在太簡單了,外麵甚至連一個家丁護院都沒有,隻需要殺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主簿,除此之外,自己或許還能趕上下一單生意。
一念及此,他心中愈發興奮起來。
帶他抬腳跨過庭院的刹那,他腳下忽然趕到一陣窒,自己好像被一條章魚觸手給纏住腳踝。
緊接著一片大霧般的黃光席卷而來,茫茫的黃雲之中傳來嘁哩喀喳的骨折聲,然後這名殺手悄無聲息的沒入腳下的土地之中。
“究竟是什麼聲音啊?”主簿懶洋洋地道。
小妾乖巧地走出來觀望一圈,疑惑地道:“不知道,可能是野貓吧。”
說罷就返回來到臥房內。
赫郎從地麵上冒了出來,搖頭咕噥道:“真是麻煩,還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