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炷香的時間,白衣的琴就崩了。
他起身,用遞上來的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優雅的對絕色小榭的人說:“記得找那位花少爺賠在下的琴,玉字坊的焦尾,一萬兩銀子。”
花想容摔琵琶:“什麼?!殺了我也沒那麼多銀子!” 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白衣居高臨下地冷笑:“你自找的。”
小映衝著花想容和雲想衣笑:“還要不要和我出去打著玩兒?”
雲想衣拉起花想容就走:“今天算了,你好好安撫白衣美人,讓他消消氣,記得告訴他,要錢沒有,要命兩條喲……”
這兩人,不等我們緩過神來,連影子都沒了。
看來白衣的錢是要不回來了。
我充滿希望地看著小映:“對對對,現在就剩你沒有惹到白衣了,你快去勸勸他吧。”
小映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這是得罪誰了,要去勸他……”
事情就是這樣的,白衣在房裏喝茶、休息。而小映乘虛而入,打著敘舊的幌子,開始了漫長的勸慰。
我躲在窗台下,靜靜地傾聽裏麵的動靜。
小映說:“你這是何苦呢,和自己過不去。”
“少來,”白衣說,“你自己還不是和自己過不去。”
我這是第一次聽到白衣這麼任性地和小映說話。哎哎,難道,白衣是真的氣成內傷,燒壞了腦袋,而我沒有看出來?
“白衣,其實這世界上有很多你想不到的麻煩的,問題在於你要怎樣去麵對。”小映有些慘淡地笑,“我不是也躲了嗎?有什麼用呢。”
“可是我不甘心。”白衣放下水杯,近乎咬牙切齒。
小映寬厚地說:“她就是那樣的,你就不要再賭氣了。如果你喜歡她……”
白衣像聽到了什麼聳人聽聞的事:“我沒有。”
“傻瓜都看出來了,你還說沒有。承認一下,不會怎麼樣吧?”
“小映,你不能太縱容她了。喜歡又怎樣?可以看著她自作聰明,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們?把她當成最重要的人,但是你知道在她心裏我們又算什麼嗎?”白衣的口氣激烈了起來。看樣子,是忍耐了很久。
“可是,白衣,我們有什麼辦法呢……”小映說,“總不能一直鬧下去吧。”
白衣沉默。
小映接著說:“白衣,對於女人……我一向很能忍的。”
“我沒有你那麼偉大。”白衣嘲諷道,“你甘心在她身邊守候這麼多年,那是因為你愛她。但是我不一樣,我不會有愛的,更不可能像你那樣……你該知道你這輩子就毀在她手上了,如果不是她把你束縛在身邊,你早就離開了朝廷,碧水宮一統江湖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以一招就絕殺數十人,但是你敢在她麵前動手嗎?你會讓他看見你殺人的樣子嗎?她束縛了你太多。最愚蠢莫過於去練合歡,這一次沒有死,算你命大,但是下一次呢?難道你察覺不到身體的變化嗎?”
“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小映漠然地搖頭,“我也知道我沒有多久好活,但造下的孽,總是要償還的。我為她殺了太多的人,這就是下場。”
我聽著他們說話,簡直不敢相信,小映果然還是十分危險的。
“小映,你停手吧。不要再練了。”白衣有些憂心地說。
小映輕笑:“現在停手的下場是什麼?心脈衰竭,爆血而亡。”
我聽得不免顫唞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
小映說:“沒有關係,反正從一開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