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昏迷前她似乎看見了那個當年的小乞丐,不,不可能是小乞丐,小乞丐沒有那麼冷的雙眸,也沒有那麼冷的心。
醒來後,她驚訝自己竟然沒死,結果卻發現救了她的人竟然是那個長得像小乞丐的人,那個冷的如千年寒冰男子救了她,但也提出一個要求,讓她去查一個人,查清楚身世來曆,她答應了,就算是報答而已,臨走前,她還是問了:“你是當年的那個……”,最後在他更加冰冷的目光中,她沒有問下去,可她已經知道答案了,人都是會變的,想她自己不也是變了嗎?
可是直到來到那個小鎮,接近了那個目標,甚至最後故意與她成為了好友,漸漸的她開始後悔了,她知道他會讓她殺了她,因為連她也查不出她的來曆,隻不過她知道葉箏隻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變通的人,於是她盡量托延著時間,可是越久她卻更加的後悔,原來她已經不知不覺的闖入了她的生活。 `思`兔`在`線`閱`讀`
最終她還是收到了他的來信,隻有一個字,殺!從來沒有殺手能違背雇主的命令,她也不例外,要不然等待她的結果隻有死。
可還是不忍心,明明隻要用一劍就可以殺死她,對著她那雙溫柔的眼睛,她下不了手,再是她用了毒,想著在她走後喝下,這樣她便看不到,這樣就不會後悔!
她還是高估了自己,雖然已經走出了她家,可還沒到鎮她,她的心便一陣緊抽,不安的甚至開始驚慌,馬也不由自主的勒住,最後學是調頭回去,她明白如果說次不回去,恐怕這輩子她都在終日悔恨中度過,她不想如此,所以她回去了。
沒等到她趕到,在半路的時候就看到她了,扶著她的夫郎滿臉是害怕,看到她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就這樣流了出來,本想著就讓她的夫郎這樣死去便好,可是看到她那張淚流滿麵的臉,她還是說出了勿月的名字,其實這說與不說也是一樣的,因為勿月是不會救的,可看她滿心都是希望,她也隻好帶著她去往藥宮的路上。
在途中,她夫郎的毒提前發作了,她頓時絕望的讓人既讓她覺得可憐又覺得不值,可還是在心裏默默下決心,到了藥宮她一定要求勿月不管怎樣都要出手,她實在是不想再第二次看到那樣絕望無助的她。
如預料般的,勿月不肯救,可是那個女子,跪在那裏,脊背挺的直直的,在寂靜的夜裏用哭顫的音緩緩的訴說著“其實我早就知道卿兒是小倌館的人,在遇到他的那一天我就知道……”
等到葉箏說完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聽呆了,等回過神來時,勿月已經進裏麵去了,想必是願意出手了吧!
她特意在藥裏加了安眠草,隻是不是像告訴她那般為了他身體好,她隻是自私的希望在她最後的幾日希望不要再把她搶走,那天中午,她才知道葉箏當年為了王慕擋婚而穿女裝的事,她也想要看看,既然上天讓她們都身為女子,那麼她希望有一刻也好,葉箏是男子,而她依舊是女子。
果然,她穿男裝是如此的美,她甚至幻想如果她真的是男子那就好了,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不用再苦苦壓抑著內心的感受,隻能在夜深人靜半夜時才無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這樣不潔的感情,她當然是不會說的,可是那天晚上她故意裝酒醉想說出,可最終還是沒有,她是膽小,如果說出被她厭惡,她倒寧願做她的朋友讓她掛念在心裏。
那天晚上聽到她的腳步聲離去,她便馬上起身準備,其實也沒什麼可準備的,隻是帶著她送於的那隻荷包,平安,這是她最不能承諾的東西……
呼吸困難,雙眼也被血模糊住了,意識有些不清,似乎連身上那致命的一劍都感覺不到痛,她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幸好她不知道,要不然她會傷心難過吧!艱難的伸出手,掏出懷裏的東西,過了那麼多年,依舊被保存的完好如新,隻是顏色有些退散而已,上麵的平安二字依舊鮮紅,似乎被血弄髒了,她急忙伸手想要擦拭,卻發現越擦越髒,因為她的手早已滿是鮮血,最後她挫敗的放回胸`前,那個心髒的地方,陪著她一起靜靜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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