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帝林犯嘀咕時,那子彈反明長了眼直取眼睛。晦氣,這些王八羔子真不要命了。
語氣上雖是罵罵咧咧,手上動作卻迅若雷霆,赤霄離身三尺,劍尖迎向子彈頭,一刺,把子彈穿破。
我華夏國排名第三的利器,哪裏你這外邦火器能能比的。帝林心裏暗笑天龍人的無能。
這一刹那象衝進了馬蜂窩一般,密集如雲的子彈紛紛射來,如蝗蟲一樣,若是平常的人哪閃得過,不被打成了篩子才怪。
在帝林眼中這卻是小打小鬧,蜀山最出名的當然是劍修之道在他手中再次讓外邦人大跌眼鏡。
赤霄周身布起一道紅光,竟成了光牆,朝密集的彈頭彈去。帝林也在此時動了,他可不能被動的挨打。動若脫免般,以獅子搏免之勢就此撲去,一手雙指朝朝,其它手指向後,卻是類似於二指禪的功夫,指上勁風鼓起,倏地撲過六尺距,暗地點準備點殺射人的家夥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被雙指的勁風一捏,頭上的泡泡立時斷。
如今帝林可是渾身是寶,除了身上特異功能的電流之外還有劍修。他施得可是華夏人傳頌極廣的暗渡陳倉之計,赤霄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而他自己卻金蠶脫,卻找那些隱在暗地裏下絆子的家夥麻煩了。
如今他使的都是一擊必中之術,秒殺才是王道,最討厭磨磨唧唧。
“不好”天生對危機感知意識讓他身子一閃,一塊彈頭從頭發擦過。原本那家夥屏氣斂聲,帝林很難發現,如今這一出手便露了身形,活該去見路西法。
帝林側身向前,直衝向目標,那人卻也並不慌亂,連動幾個板機,砰砰,砰,數聲,槍響。彈頭筆直射來。不足一丈的距離,旁邊自是避不過的。帝林這怪胎卻輕蔑一笑,手掌平伸,常上一股雷電之力生生將粒子彈頭擋住,再一捏就成了破銅爛鐵一般,這一出手讓那家夥嚇得尿褲子了。
媽的,是我眼花了嗎?這家夥居然把我的子彈都捏碎了。這也太強悍了,這架還怎麼打。未戰先怯。
帝林可不容他這般想。他就是以牙鬼片還牙的主,可不會玩悲天閔人那些虛的。掌上雷電嘶鳴就是一掌向那家夥打去。
砰的一下,好好的一臉胡須崢嶸的臉一瞬間就成了麵癱男,隨後臉上紅的藍的綠的,竟是開了染料鋪一般。
那人臨死前眼珠子盯得老大,白眼仁竟所黑瞳孔占完了,心悸而死。這也怪不得他,帝林實在是個怪胎,惹上他得先準備棺材。
帝林免起鵑落,眨眼間縱躍數次,走得是s形路線,彈道軌跡往是擦身而過,如此膽大冒行的行徑讓同行的數人為他捏一把冷汗,可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還時不時回頭向眾人豎起了中指,吹起了口哨,全然不把密集的子彈當回事。
那些守衛一見這家夥居然對自己比起中指,心下恨得把子彈不要錢的猛掃,再也尋不到一絲軌跡。這家夥當自己是玩雜技吧。不約而同的這個想法在暗子心中生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