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分鍾,幾個男保鏢進來,架著錢禹溫出去。
“哎?
怎麼這麼沉,死人嘛?”
四個壯漢,抬起錢禹溫居然還很吃力。
羅琳也跟進來,看到秀兒,又看到醉酒的錢禹溫,很驚訝。
雖她對男女之事沒什麼經驗,可是對秀兒為人卻很了解。
再看秀兒扶著錢禹溫手臂,含情脈脈的樣子,她感覺有點生氣。
“哼,這個家夥是辦正事,原來是會女人來了!真不要臉……”
羅琳暗道。
自從她知道張玉明跟奶奶的病和死有著分不開的關係,便對他恨之入骨。
好幾次,羅琳差點克製不住自己的殺氣。
還好,平時她對張玉明就是一張冷臉,所以從表麵是看不出什麼的。
張玉明笑嘻嘻對她:“羅琳啊,今晚上我就把秀兒送給錢先生了,你負責在門口守著。”
“那你呢?”
羅琳問。
“我今晚回家,有他們幾個,你放心吧。”
張玉明貪婪地看著羅琳的身條兒,暗道,“嘖嘖,這丫頭,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了,哼,老子早晚要把你弄到手。”
羅琳冷著臉沒回答,隻是厭惡地看著這一群男人,包括錢禹溫。
突然,她看到錢禹溫低垂的腦袋轉回來一下,衝她擠擠眼,仿佛在做鬼臉。
羅琳愣住,揉揉眼睛再看,那家夥醉醺醺,已經被帶出門。
一時以後,錢禹溫在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大房,柔軟舒適的國王床上醒來。
嘩啦啦!
衛生間裏傳來淋水聲,還有女人愉快的歌聲。
錢禹溫一腦門黑線:“她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
可不能在這失身,雖然秀兒長得不醜,但她畢竟是張玉明的女人不是?
他起床,準備去陽台抽根煙。
走到客廳時,不心碰翻了花瓶,咣當,漂亮的玻璃瓶碎了。
正在洗澡的秀兒聽到動靜,心髒撲通撲通開始狂跳。
“呀,大帥哥醒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燙。
這可是一塊鮮嫩嫩的肉,吃到嘴裏不知多香呢。
秀兒想了想,衝門外嬌滴滴地喊了一聲:“錢先生,是你嗎?”
錢禹溫回答:“啊,是我,不好意思嚇到你,我碰翻了花瓶。”
“哦,沒事,剛好,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秀兒喊。
“什麼事?”
錢禹溫問。
“我忘記帶浴袍,能幫我拿一下嘛?”
“額……”錢禹溫一腦門黑線。
隔著一道浴室門,裏麵估計還有淋浴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很容易引起豐富聯想。
錢禹溫是個身心正常的男人,自然是春心泛濫。
他深吸口氣,克製住自己翻騰的血氣。
“這不合適吧?”
他客氣了一下。
“沒事的啊,我不出來,你就放在台子上就好。”
“好吧。”
錢禹溫暗道,你不出來才叫見鬼了。
他轉身去衣櫃,找出一件浴袍,咚咚咚送去浴室。
剛推開門,就見對麵淋浴房玻璃門打開,一陣白騰騰的霧氣中,光滑雪白的身影慢慢倒在地上,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哎呀,好疼呀!”
錢禹溫一腦門黑線,暗道這演技也太差了吧?
摔倒的速度堪稱慢動作,能疼才叫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