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好不開心。
唱歌選了一座叫金玫瑰的新店,裝修的富麗堂皇,全場土豪金。
錢禹溫不喜歡這樣的風格,但是喜歡裏麵的音響設備,唱起來賊帶勁兒。
近十一月的氣,沒開空調,他居然唱的滿身大汗。
吼幹自己肚子裏所有的音樂細胞後,錢禹溫把麥交給別人,自己躲出去抽煙。
一個女孩穿著招待的工作製服,端著酒水盤子從錢禹溫身邊經過。
“哇,滿滿的青春氣息!”
錢禹溫咋舌。
這女孩大概18、9歲,身材非常飽滿。
注意,是飽滿,不是豐滿。
雖然長得很大眾,但是皮膚特別好,吹彈可破。
錢禹溫的目光隨著她走了一陣,便挪開,心思重新回到那個狗屁係統任務上。
突然,不遠處的衛生間內傳來一聲尖叫:“救命!”
這叫聲刺激了錢禹溫的神經,他煙蒂一扔,衝了過去。
原來是剛才那個女孩,旁邊還有個醉漢。
女孩應該是路過這裏時,被醉漢捉到,居然直接拉進男廁,企圖非禮。
這醉漢穿著黑色緊身體恤,膀大腰圓,肌肉疙瘩好像鐵塊綴在身上。
手臂上,還紋了一隻蠍子。
不管是打扮還是氣質,錢禹溫都能準確判斷出,這家夥是個刺兒頭,經典老流氓。
錢禹溫出現時,那醉漢正把女孩抵在牆上,臭嘴往人臉上拱呢。
“救命……”女孩一邊喊救命一邊躲閃。
其實也有幾個服務生經過,但大家看到之後都是快步走過,誰也不願意惹禍上身。
畢竟眼前這位醉漢,可不是一般人。
錢禹溫則不然,他走上前,拍拍醉漢的肩膀:“我,差不多得了。”
醉漢轉身,上下打量錢禹溫:“你誰啊?”
“反正不是你爸爸,放心,哦,錯了,是放手。”
錢禹溫笑眯眯地。
“臥槽,你找死是吧?
!”
醉漢終於把所有注意力都轉移到錢禹溫身上。
他鬆開女孩,那女孩趁機逃了。
可錢禹溫逃不了,因為醉漢的拳頭已經鎖定他。
“給老子去死!”
醉漢給錢禹溫來了一記直拳。
這家夥可能練過,拳頭打的又急又狠,還隱隱有風聲。
但對錢禹溫來,這算個屁。
他輕輕一偏頭,便躲開那隻拳頭,接著一踢那人膝蓋,那家夥便嗷一聲叫,捂著膝蓋蹲了下去。
啪!
錢禹溫照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以後出門在外,看見大姑娘媳婦的,手腳老實點。
想耍流氓時,想想你家裏的女性。”
完,錢禹溫便揚長而去,這年頭,h怕h啊!
打完人,他心情格外舒暢,暫時也把梅花A這狗屁倒灶的任務丟一邊去,回去又和大家一起嗨皮唱歌。
卻那醉漢,膝蓋又麻又酸,後腦殼火辣辣的疼,氣的渾身不舒服。
他一瘸一拐,回到自己的包間。
包間裏有一群人,正各自摟著打扮妖豔的女孩唱歌,或者躲在陰暗處做動作。
其中一個人,穿著藍色西裝,正和人劃拳。
醉漢走到藍西裝跟前,狠狠罵了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