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過。
跟徐庶來到外麵。張遼歎口氣:“玉說的也不錯,你們留下來吧。魏王肯定重用你們,這樣,大家都不難了。”
徐庶搖搖頭:“二哥,你讓人弄跟長長的鐵鏈來,我們不可能不眨眼地守著玉。”
張遼苦笑。知道徐庶地擔心不無道理,他也隻能按徐庶說的辦。
鐵鏈一頭鎖在趙羽手腕上,一頭鎖在營帳的木柱上,將趙羽地活動範圍控製在了囚帳的中間。對此,他也不理不睬,他已經很累了,實在不想再累下去,可是,徐庶他們不允許他解脫。他也隻能暫時忍耐,慢慢想法。
一夜無眠也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張遼過來了,先問徐庶:“玉昨夜沒再折騰吧!”
徐庶搖搖頭。趙羽閉眼裝睡。不理他們。張遼看看他。搖頭,回身招呼太史慈他們:“你們跟我來。魏王要見你們。”
徐庶一皺眉:“曹操見我們?”
張遼點頭:“魏王吩咐要見你們。”
徐庶他們互相看了看,起身跟著張遼走了。小兵送早飯進來,也不離開,緊緊守在趙羽身邊,趙羽也不理他們,用了飯,繼續睡。
徐庶他們走進中軍大帳時,曹操正在凝%
在這種嚴防死守下,趙羽真想幹點啥事也幹不成了,他隻好翻翻白眼,不予理會,每天自在地過著囚犯日。因為天冷,不到晌午,他不起來,弄的所有的人都哀歎不已,卻還是不敢放鬆對他的監管。
正當甘寧在那裏軟磨硬泡的時候,徐庶過來了:“玉,整天躺著也不煩?虧你還當過將軍。”
趙羽一翻白眼,把身一側:“四哥,你可是一個劍客。別把自己說的多文弱。”
徐庶一笑,也不與趙羽爭辯,過來將被褥一掀:“起來。”
“哇……你想凍死我呀!這麼冷的天……”手忙腳亂地抓被。卻抓不到的趙羽,隻好很不情願地起來。
屋外伺候地人聽到他的慘叫就進來了。隻要徐庶進屋,趙羽就隻好起來,所以,他們也都習慣了,忍了笑。侍候趙羽穿衣。趙羽一邊穿,一邊嘟囔:“知道我怕冷,起床又麻煩,還逼我,感冒一點也不好玩。”
甘寧哼哼:“活該,自找的。”
趙羽白了甘寧一眼:“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不會再尋死了,你們還不放過我。成天帶著這東西,一點自由也沒有!”
“誰還敢信你?不看緊了。能行嘛?”氣勢洶洶地吼了趙羽,把手腕上地鎖銬打開,扔給旁邊的仆人。甘寧方輕鬆了下來。趙羽懶床不起,他也出不了屋。火氣不大怪。
趙羽抓著鐵鏈。一下一下地晃動著逗甘寧:“我明天繼續睡,你不高興就別守著我。”
甘寧跳起來了。還想罵,徐庶過來給他一下:“你們兩個別鬧了。曹公擺宴,等會兒二哥和義就過來了,我們一起過去。”
徐庶話,趙羽和甘寧停止了鬥嘴,不再說話。
等趙羽梳洗完,張遼和太史慈也過來了。甘寧見了他們就大笑:“曹公請客,你們也不用這麼誇張吧?盔甲都穿戴整齊了,也不累地慌。”
趙羽在一邊哼哼:“有我累嗎?”
張遼笑笑:“剛和義去了趟校場,比試了一下。甘寧眼睛一亮:“怎麼樣?”
“還用說嗎?二哥和五哥都比你強。”趙羽一臉不屑。
甘寧做勢要打,趙羽急忙拉過張遼擋在身前,引得大家一陣好笑。
笑過後,張遼皺皺眉頭拉過趙羽右手看看,確定沒傷痕道:“玉,你若是真的放寬心,能在這兒安心住著,我就把鐐銬去了。”趙羽一笑,抽手出來,把鐵鏈的另一頭扔給甘寧,轉身向外走:“曹公請客的時間還早,昨天插的梅花應該開了,咱們先賞花品茶好了。至於這玩意,你們喜歡拿著,我也無所謂。”
張遼他們大搖其頭,跟著他進了書房。等張遼他們把盔甲脫了,梳洗過,茶地清香已經飄在屋裏。
趙羽給他們沏上,自己輕酌一口,淡淡地說:“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別守著我,曹公對我的好,你們也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在襄陽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