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培養出了他們的奴性。”
程昱哪裏聽過這種言論，聽著聽著，竟是傻在那裏，總覺得這番言論似乎是有道理的，又似乎是沒道理，想了半天，他問道：“照你這麼說，讓天下人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不要這些統治措施，沒有人當皇帝管理天下，人人都想過好日，這天下豈不是加混亂？要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否則，我們何必這麼費力做這些事情。”
“嗬嗬，我也沒說不要統治者，隻不過是說統治者要理解百姓的疾苦，要為百姓著想。老先生應該熟讀過《呂氏春秋》吧？這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可不是我的杜撰和明喲。其實呂不韋也是拾人牙慧，他的這句話是從墨的天下無大國小國，皆天之邑也；人無幼長貴賤，皆天之臣也。裏麵來的。所以，這為君之道，若將自己完全淩駕於眾人之上，那便是真的孤家寡人了。可惜了呂不韋，秦贏政若用其ω
趙羽歎氣：“法律是什麼，是強製人們遵守的約定，是約束人行為地準則。自律是人的自覺自願。就是因為有不少人不自覺。所以要用法律來約束人的行為，告訴大家，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程昱連連搖頭：“你卻說，這法律如果做不到人人平等就沒有了用處，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求上下平等，上下都平等了，何來約束力呀？”
趙羽翻翻白眼：“因為在您心裏。法律是上位者約束下麵人的手段，而不是整個社會生存的規則，所以。您有此苦惱。說白了，您想地是。製訂法律的人本身就具有特權。法律是他的特權，而不是用來約束他自己的。對不對？”
程昱很誠實地點頭：“如果約束了他自己，那，還能製定出這條律法來嗎？”
引誘出程昱說出重點，趙羽得意地把想好的說詞用了上去：“您說到點上了。咱們倆的想法完全不同，所以，您就不會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我這樣跟您說吧，我提出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其實不是製定和遵循法律，而是指的司法監督。”
“司法監督？這又是什麼？”程昱再次糊塗。
趙羽嘿嘿一樂：“司法司法，顧名思義，就是執行法律地行為。司法監督，就是監督法律實施的過程。我所說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就是指在司法監督麵前要做到公平、公正，讓犯罪地人心服口服，讓無罪之人受到警戒和感覺到公平，從而對施政者沒有了怨言。”
程昱把趙羽的話放在嘴裏，默默念叨了好幾遍，終於豁然開朗：“我明白了。你地意思是說，法律是製定出來了，但它地實施過程是否公正，這有待於監督實施。也就是說，施政者麵對同樣的罪行一定要同樣對待，不能因為人地高低貴賤而采取差別對待，這樣，能讓人心服口服。”
趙羽搖頭：“法律是什麼？眼下，法律就是上位者的思想體現。要施政者對待同樣的罪行一視同仁，根本就做不到，這點，咱們已經討論過了。但是，完全做不到不等於一點都做不到。比如，律法上要求官員不得貪汙受賄，坑害百姓和朝廷，那麼，如何知道這個官員是不是貪汙受賄了？光靠其他人的檢舉揭？錯，被檢舉揭的畢竟是少數，多數的貪官汙吏上麵是看不見的。為什麼，言路不暢。下麵的百姓並沒有檢舉揭的權利，沒有監督官吏的權利。因此，在百姓眼裏，法律就是不平等的，是不公正的。所以，司法監督，就是要以下麵的百姓為監督法律執行的主體，讓官吏時刻處在百姓的監督之下，朝廷能夠憑借百姓的評價來選擇和任用官吏。這樣，百姓就會感覺到法律的平等和公正，會信服這個政權，不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