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追,一個躲,石韜找到機會了。徐庶的大膽給了他膽,看見“鬼”隻躲而不攻擊,他從地上摸了一塊石頭,悄悄靠近了“鬼”,冷不丁給了趙羽一石頭。趙羽玩的高興,全神貫注在徐庶身上,也沒注意到石韜,等他聽到風聲,徐庶正好一劍刺來,他前後被擊,隻好向旁邊竄去。旁邊一大樹,趙羽的腦袋不偏不依地撞了上去,痛的他哎喲一聲就蹲了下去。徐庶和石韜則大喜,一下圍了上去。
趙羽痛的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腦袋蹲了半天緩過來。抬起可憐兮兮的頭,輕輕用手指捏住徐庶架在他脖上的劍:“徐兄,兵器不好這樣玩的,別說傷人,就是傷了花花草草的也不好。”
徐庶和石韜正上下打量這隻“鬼”,突然聽到這樣的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哇,鬼能說人話。”
趙羽哼了一聲,再次摸摸腦袋,很大的一個包正在隆起中:“廢話,別說有沒有鬼,就是真有鬼,也是人變的,當然能說人話。”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仔細看看,熟悉的一張欠扁的臉也從亂中露出來。徐庶和石韜互相看看,徐庶起手扔了劍,拉趙羽:“怎麼是你呀?太胡鬧了。”
趙羽不知危險臨近,站起身來撇嘴:“想和你們開個玩笑嘛!誰知道我…………哎喲,別…………,媽媽呀,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徐兄,元直兄,哥哥耶,哇,別打了。”
石韜抱腰,徐庶按腿,趙羽臉朝下被徐庶橫放在腿上打屁股。他被徐庶拉起來後,徐庶和石韜配合默契地抓住他就動了手,打的趙羽是哎喲連天,告饒不止。滿臉淚痕,頭變雞窩的某人被司馬徽大笑了一番後,準許爬到榻上去上藥。屁股上青紫了一片,趙羽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傷情,他不會慘叫,而是使勁咬牙,憋不住了冷哼一聲,這種無聲的表演讓徐庶和石韜很是後悔。
徐庶邊輕輕給他上藥邊心疼:“都怪你,大晚上的,玩什麼不好,裝鬼,不打你打誰?”↑思↑兔↑在↑線↑閱↑讀↑
“哼”悶哼一聲:“好玩嘛,我又沒過分。嘶、籲。”
“還痛的厲害?”徐庶聽著趙羽的哼哼心裏過意不去了。
“清涼清涼的,嘶……,沒啥感覺了。”再吸一口氣,趙羽嘿嘿:“元直兄不愧是練家,手勁有點大。”
“活該。”石韜在旁邊笑他:“我看你就是欠揍。這麼大的人了,跟個孩般玩這個,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呀!”
趙羽衝他比劃了一個Bs的手勢,當然,這是石韜不懂的現代語言:“要是別人,我還不敢開這個玩笑。得,沒把你們嚇著,把我自己害苦了。頭還有點暈。”
徐庶趕緊摸摸他的頭:“包是挺大的。你呀,就是缺少了管教,也不知道你的幾個兄長是怎麼管你的,這麼大了,還喜歡胡鬧。”
趙羽眼珠轉了轉,壞事說不定變好事:“徐兄,我那幾個兄長都服我管,我可是當過他們的頂頭上司。嘿嘿,他們不像你,你給我的感覺有長兄的樣。唉,我自生下來就沒了母親,父親也……,要不是遇上龍兄長,我還有沒有命在都不一定。”
徐庶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唏噓:“聽說過。玉,你小時候日過的不好吧?”
趙羽連連搖頭:“不是,小時候還很活,兩個爺爺疼我。後來,爺爺不見了,我就慘了。”想起兩個爺爺,趙羽有些哽咽,他現在已經對回去不抱幻想了。
“爺爺?沒聽你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