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求婚後的陳默用了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先是安排父母去了d市和安瀞父母吃了第一頓飯,接著就把那裏的公司給交接了一下,還讓快要退休的安爸爸直接去做財務總監,這樣就不用擔心公司的財務問題了。

接著就帶安瀞回了h市,兩人再次搬進明月閣的時候,這裏已經被重新裝飾過,而且因為發生上次的事情後,陳默把家裏的安保係統又重新安排了一遍。

可是陳公子心裏依然是覺得不是很舒坦。。。

洗完澡的安瀞一出來就看見陳默躺在床上,皺著眉頭,雙手交叉放在身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被麵。

“怎麼啦?公司有事?”

陳默拱到安瀞懷裏,有些撒嬌的說:“沒事,就是對你不想辦婚禮這件事想不通。”

“我說了我不想上新聞,你的婚禮一定會有記者。”

陳默鼓了鼓腮,答道:“好吧。”

心裏還是不舒服。

兩年後……

安瀞在林吏家的商場開了家書吧,可以邊讀書邊喝下午茶,從開業至今生意很是不錯。

這一天安瀞坐在書店屬於自己的專屬角落裏看書,突然旁邊的玻璃砰砰砰被敲了三下,安瀞偏頭發現是向淵彬,安瀞合上書漏出欣喜的笑容。

向淵彬笑著走了進來,迎了出去,“淵彬,你回來了?不是說還要再過幾個月嗎?”

向淵彬把手裏拎著的禮物遞給安瀞,笑著說:“因為想你們了,拿到證書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

那件事之後向淵彬就出國進修了,這期間一直都不曾回來過,就連跟大家的幾乎沒有聯係過,說自己學業壓力大,時區也不同聯係不方便,前不久才說他考試都通過了,過幾個月就可以回來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向淵彬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看著安瀞說:“大家這兩年都如何?”

安瀞眨了眨眼睛說:“你回來都沒有告訴他們嗎?”

“哦,我昨天半夜才回來,今天就來了你這裏。”向淵彬端起咖啡杯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無法告訴安瀞,他在國外的這兩年其實一直都有讓人彙報安瀞的情況,本來考完試他還想在那邊考察一下市場情況,可是最後始終抵不過自己對安瀞的思念。

明知道不可能了,可是心裏就是放不下,那是他整個青春最美好的回憶,隻是可能這份美好隻有他自己能記得住了。

向淵彬自嘲的笑了一下,安瀞疑惑的問:“笑什麼?”

“喔,沒什麼,想起一些事情。”他掩飾的整理一下袖口,“你和陳默為什麼不辦婚禮?隻是因為你不想見記者?”

安瀞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看著向淵彬的眼睛答道:“淵彬,你應該明白,我想陳默心裏也是明白的,隻是有些話還是不要說。”

果然是他想的,安瀞並不是不想辦婚禮,而是因為如果辦婚禮,會邀請很多陳默和向淵彬的共同好友,安瀞可以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可她不能不在乎陳默的父母還有陳默。

“對不起”向淵彬突然有些心疼,“可是你為什麼連婚紗照都不和陳默去拍?歐陽告訴我,陳默為此還和你大吵了一架。”

安瀞抬起杯子抿了下,向淵彬看到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有戒指下隱隱約約的傷痕。

“別說這個了,晚上要一起吃飯嗎?”安瀞問。

看出她的刻意逃避,向淵彬也沒有再問,“吃呀,我已經讓歐陽在桃園定好了地方,咱們晚上一起去。”

“好。”

晚上的聚會陳默沒能去參加,因為一個重要的客戶從國外來了,本來說安排司機等安瀞吃完飯送她,結果被其他人阻止,說全都有車,怎麼還用的著司機。

因為是給向淵彬接風,來的人很多,有些安瀞見過,有些沒見過。

“歐陽,怎麼這麼多人?早知道我不來了。”安瀞和歐陽昊耳語。

歐陽昊不動聲色的說:“向家少爺終於回來了,第一頓接風宴當然是阿貓阿狗都想來,而且淵彬也不向過去那樣直接黑著臉拒絕,你不喜歡不搭理就成。”

歐陽昊和林吏幫著向淵彬照顧賓客,安瀞自己坐在那裏吃東西,但是聚會上有些人知道陳默特別寶貝自己的老婆,於是想跟陳默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安瀞。

平日裏陳默都會替她打發掉,但是今天安瀞落單了,於是總有人來跟她敬酒,安瀞不懂回絕,雖然每次喝的不多,但是架不住人多。

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安瀞和歐陽都喝多了,安瀞是因為不會拒絕別人,而歐陽是自己瞎興奮。

向淵彬叉著腰看著兩個人,對林吏說:“我送安安,你送歐陽,這樣順路。”

林吏本來想拒絕,可是向淵彬也說的沒錯,陳默家和向淵彬家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