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母親話語的同時漸漸泯滅。最後,又回歸到初見嶽人時的那副表情,一派安寧,卻沒有了生氣,像一種行屍走肉的存在。她深深的凝望了一眼被左右仆人製服捉住的嶽人,然後走到一副慈母樣的片岡夫人麵前。
“到最後,我還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回答我之後,我一定會乖乖的去嫁人。但是也請你真實的回答我。”純子對著媽媽緩慢的問,眼睛一直注視她,想捕捉她麵容的每一個變化。
“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一直知道父親已經不喜歡你了?”不會吧,嶽人瞪大了眼睛,一個女人不可能知道這個事實之後,還會這樣啊?他不理解純子的提問,他認為這是不需要問的事情。
“這個事情。。。。。純子,這個不重要。。。。。”片岡夫人明顯在回避這個問題。但她的推辭被純子毫不留情的打斷。
“重不重要不用你管,你隻用回答是也不是。怎麼,不想回答?你可想清楚,我隻是問你幾個小小的問題而已,問完之後我就不再是這個家的人了,你等得不就是那一天嗎?我嫁了之後,說不定父親會大加讚賞你呢!”這番話明顯打動了猶豫不決的片岡夫人。她想,就算純子知道又怎麼樣呢?她的價值將在幾天後用完,從此之後,她就和我沒什麼關係,怕她幹什麼呢?
“是!”她堅定地回答。嶽人愣了,他要說什麼呢?既然一切知道,他所做的根本就如跳梁小醜一般啊。為什麼,知道還會如此執著?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至始至終,你愛過我沒有?”純子沒有像嶽人那樣驚訝,她問出了她最後一個問題。她想知道,她的存在對她的母親來說是一種喜悅嗎?“請你真實的告訴我”平靜的眼神裏內裏好像蘊藏著不為人知的波濤。這種感覺讓片岡夫人很不好受,這樣子的純子不再是仍她操控的乖娃娃了。但她把心一橫,心想,告訴你又如何,你已經要走了。
“沒有!”我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他們都看不到我,嶽人還是人所以也沒有看到我,我就像是一個觀眾,而他們都是舞台上的演員。“女兒和丈夫,親情和愛情,這個女人在這兩種感情中迷失了。。。。。”
一旁,冰帝的訓練場上,正在訓練的網球部,因為嶽人是逃訓出來的,而其他人還在那裏。原本正在跑步的慈郎,突然兩眼失去了焦距,跌坐在地上。
“怎麼了?慈郎,你沒事吧。”離他最近的穴戶跑到他身邊。其他人也立刻趕過來。跡部皺著眉看著兩眼無神的慈郎,問穴戶“這是怎麼回事?”醫藥世家出身的忍足摸了摸慈郎的額前,又拍了一下他的臉,轉頭對跡部說“皮膚沒有灼熱的情況,不是中暑,卻沒有了感覺一樣。”
這時,慈郎卻突然出聲了“女兒和丈夫,親情和愛情,這個女人在這兩種感情中迷失了,在她的心裏第一位是愛情,第二位,三位還是愛情。”比起說話更像是一種念咒般的呢喃。
“慈郎前輩他在說什麼啊?”鳳問。
“純子少女的紅線馬上就要拉了吧!”說完這句話,慈郎的眼睛裏出現了焦距,變得清明了。“大家,我。。。。。”醒來的慈郎看著大家,一陣迷茫,“我剛才,又看到了片岡了。”
紅線?片岡純子?忍足與跡部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裏都有一個名字浮上心頭——地獄少女。
“快走,片岡純子要拉紅線了!”片岡家離冰帝並不是很遠,他們兩個立刻跑了出去。
“沒有?好,好,回答得真好!”純子丟了家族一直教導的淑女笑容,而是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笑聲莫名的瘮人。片岡媽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笑什麼?”純子的笑聲讓她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