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的紅光灑滿了,整個劍聖山,從正午就開始的喜宴,正在走進尾聲,一些並不算親熟的客人跟主人打了聲招呼,在劍聖門的弟子的引領下,起身離席離開了劍聖山,但是那一大波的客人離開之後,酒席又迎來了新的客人,這批客人都是劍聖山上歸隱的江湖前輩,這些人並不是遲到,是有意錯開了與那些無謂之人同坐一席的時間。
酒宴再一次來到了□,那些個老前輩裏有不少性情怪癖的,但是那些人卻都和這場婚宴的主角,哪個頑皮出格的新嫁郎,十分的交好,那個本來酒量就不太好,卻還喝了酒之後人來瘋的哥兒,就開始了滿場飛,三個新郎官誰都治不住他,隻能不斷的幫忙擋酒,讓這個肆意妄為的孕夫,不至於醉死過去。
說到這,就不得不說一下,司徒家這酒宴上的酒,為什麼準許這個哥兒肆無忌憚的亂喝了,酒宴上的酒是司徒家自己釀的桃花酒,比一般的酒多出一種清香的味道,喝起來不容易醉人,也沒有高度酒的那種辛辣,而且因為加了幾味劍聖山特有的藥材,喝起來還有滋養身體的功效,但是雖然說是不易醉人,可像某些本身酒量就不好,卻還拚命牛飲的人來說,還是會醉的。
邵子博又從小恩的手裏搶過了一杯酒,無奈的看著喝的滿臉桃紅,笑的花枝亂顫的某個新佳郎直皺眉。藍尊和孫猛站在某人的身後,一邊一個守著他,免得某個醉的搖搖晃晃的人摔倒。“嗝,嗯,看我家男人多帥,武功以後肯定比你這個老頭子好。”
小恩大聲的和一個滿頭白發,臉上卻幾乎看不出皺紋的,看起來隻有三十歲左右的老人叫著。那老人笑著看著小恩眼裏透出的是一股慈祥,對小恩的無理絲毫不在乎,視線轉向小恩身邊的三個的時候審視的看了兩眼,調侃的道:“這三個都是前途無量啊,可惜眼神不太好,找了你這麼一個瘋哥兒,這後半輩子恐怕要受苦了。”
小恩瞪著眼睛看著那老人家,“老頭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瘋了,我看你才是老眼昏花呢。”
老人家的嘴笑角養的更高了,看著小恩撇撇嘴,“誰瘋誰知道,我又沒指名道姓,別自己對號入座。”
小恩似乎是被打敗了,等著眼睛拿起坐上的一壺酒,衝著對麵的老人吼道:“喝酒,我要把你這個臭老頭灌醉,叫阿祖不讓你進屋,不讓你shangchuang。”
老人家愣了一下,看著身邊同桌的另外幾個老人家,捂著嘴偷笑,頓時就紅了臉,等著小恩吹胡子瞪眼,在心裏暗想,這個沒品的小調皮鬼,打人不打臉怕人不揭短,真是該教訓教訓他。但是想是這麼想,對與小恩這個他最喜歡的晚輩,懲罰什麼的他還真的下不去手,小恩抓著酒壺叫囂這要拚酒的時候,慕果兒從主家席走了過來,看著喝的站都站不住的兒子,板著臉把小恩手裏的酒壺搶了下來,數落道:“你這個瘋孩子,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怎麼能喝成這樣。”
小恩證人呆了一下,慢動作的看了看自己阿爸,又轉頭看了看沒有了酒壺的手,扁著嘴看著自家阿爸,眼淚劈裏啪啦的就下來了,“怎麼都說我瘋,我沒瘋哪有瘋,沒有!”
小恩突如其來的這一哭,看的酒席上的人,邵子博他們三個都愣住了,這是哪跟哪怎麼就哭了。隻有慕果兒一臉恨鐵不成鋼抬起手,點了點小恩的腦袋,“你這臭哥兒,又耍酒瘋,你真是其實我了。”
慕果兒氣惱的搖了搖頭,衝著孫猛三個道:“你們三個和這個臭小子回去吧,這都是咱們山上的人,阿爸一會讓你們嶽丈來招呼,去吧,快走,再把這個小醉鬼留在這,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