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阿爸伸手輕點司徒恩的腦袋,念了司徒恩幾句,語重心長的道:“小恩你這段時間真該安分一點了,你上次把癢粉灑在你爹的洗澡水裏,你爹已經很生氣了,當時就提起……”阿爸頓了一下又說:“當時阿爸好不容易給勸住了,不讓你現在怎麼能在山上這麼逍遙。今天你又鬧得這麼大把你爹渾臉上手上弄得都是銀粉,不能見人,你爹剛才真的生氣了!”
司徒恩抬起頭衝阿爸吐吐舌頭,聽了阿爸欲言又止的話,知道事有蹊蹺,忙裝著可憐兮兮的道:“阿爸,爹想怎麼懲罰我?”
慕果兒皺著眉剛要說話,突然想起了敲門聲,阿爸衝門口叫了一聲,“進來!”
門被推開,管事的小廝走了進來衝小恩和司徒阿爸彎腰行禮。
司徒阿爸看著小四,“是不是有什麼事?都找到這來了?”
小廝看著司徒阿爸道:“小奴確實有事!夫人……”小廝看了眼坐在一邊的小恩,眼神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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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果兒皺了皺眉,轉頭出府了小恩幾句便起身跟著小廝離開了……
轉眼見屋子裏空蕩蕩的隻剩下司徒恩自己了,事情還沒說道重點,這管事的小廝怎麼突然來攪局,小恩摸了摸太陽穴糾結的做思考裝,趴在了桌子上,反複琢磨著阿爸的那句話,抓到了一點頭緒,應該是爹的手上抓著什麼可以懲罰自己的把柄,在想下來卻怎麼也猜不到,那會是什麼把柄?
小恩輕歎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身,管他是什麼,見招拆招好了,反正自己身後,有那麼多靠山,要是實在不行就一哭二鬧山上吊,不怕不怕!
想好了這些司徒恩百無聊賴的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懶腰,轉身走到了自己床邊,拿起放在床邊的書,端在眼前認真的看,說道書司途就不得不自誇一下了,他還真是有一個聰明的腦袋,病好之後司途隻用了短短的半年,就幾乎學會了這裏所有的字,真是太聰明了小恩自負的讚歎。
司途在床上半臥著看了會書,就有小廝送午飯過來了,司徒府的中午飯是和前院的學徒一起吃的,想小恩這種閑人的午餐都是由仆人送到各個居所。
仆人把小恩的午餐放在桌子上便退了出去,司徒草草的吃了幾口,便渡著步字出了自己的臥室,悠閑的遛彎去鳥……
悠閑的某人自由自在的逛啊逛,先是在司途府裏饒了一圈,又出了自家的宅子,在整個劍聖山山頂逛了一大圈,直到日落之前才回到司徒府。
和哥哥嫂嫂弟弟侄子們,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頓晚餐之後,小恩挺著有點撐到的肚子,回房間覺覺,司徒恩對晚上在飯廳沒見到司徒闖老爹和自家阿爸這件事並沒有太在意,爹的臉那樣想也知道爹不會出來吃飯,也罷中午的那些擔心拋到腦後,倒在了床上睡大覺,司徒恩再怎麼聰明,也想不到在她睡的香甜的時候,他猜不到的那個懲罰正在朝著他步步逼近……
山頂的清晨格外的涼爽,一夜好眠的司徒恩,正做著美夢,夢裏一個身型健壯的帥哥正一件件的脫衣服,司徒恩留著口水等著,對方把衣服脫光,正準備投懷送抱的時候,一陣惱人的敲門聲突然把他拉回了現實,小恩睜開眼睛,沒有帥哥,隻有空空的床帳,沒有脫光衣服的帥哥,隻有惱人的敲門聲,沒有脫光衣服的帥哥的抱抱,隻有枕頭上一灘不雅的口順痕跡,小恩扁著嘴歎息,在心裏幻想剛才哪個脫光衣服的帥哥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帥哥的臉長成什麼樣子,一聲高過一聲的敲門聲,把小恩腦海裏的畫麵砸成了泡影……
小恩負氣的轉過頭掃向自己的房門推開被子,光著腳快不走到門口,打開門不爽的吼叫:“敲敲敲,敲什麼敲作死啊!”
門口抬起手沒有收回的小廝,僵了一會驚恐的低下頭,小聲的道“四公子,老爺請你到大廳去!”
小恩看著被自己嚇得夠嗆的小廝,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緩和下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雞窩頭道:“我爹叫我是吧?”
小廝乖乖的點頭,小恩衝小廝道:“幫我打盆水,我洗簌一下就去!”說完小恩轉身自己先進了屋子,小廝很會看眼色,乖巧的跟著小恩進了屋子拿了臥室裏的盆子去打水。
小廝離開,小恩坐在梳妝台前,一邊打著哈氣一邊對著鏡子梳頭,等到頭發梳的柔順了,打水的小廝也回來了,小恩讓小廝拿著繩子,在發尾的地方係了一個結,便起身去洗臉漱口,用小廝遞過來的手巾擦了臉,從櫃子裏找出一套白色的袍子穿好,帶著小四往大廳走去。
走到大廳,臉上已經幹幹淨淨的老爹威風凜凜的坐在主位上,氣場很強!
阿爸和一眾哥哥嫂嫂們也都在大廳裏,但是個個臉色都不好看,小恩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是很好,咽了口口水小步的走進大廳,走到阿爸和親爹身前行禮請安,“爹阿爸兒子今天起晚了,讓你們久等了!不知道爹找兒子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