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段(1 / 3)

一些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

“既然金隌與金睿矛盾深藏,已經被挑了起來,就讓他們再自相殘殺,最好鬧得朝無寧日。”

“這個是自然,你覺得金翔帝會怎麼做呢?他可是個老狐狸。”

“他應該會在一邊觀望,然後在找個適當的時機削了金睿的權。”長陽平平靜靜的說,這與劉顯有相似之處,當年父皇對二皇兄也該是這樣的心思,隻不過二皇兄在後麵脫離了他的桎梏,控製。

沈墨點頭,他也這樣想的,金翔帝還正值壯年,怎會讓兒子牽製他的皇權,金睿忍了那麼多年,終是沉不住氣了,金翔內政越不穩定,對宋陵就越有利,這一灘渾水,她是必定要攪一攪的,至於往哪個方麵攪,她還在觀望。金睿她沒見過,也沒什麼交集,隻聽聞了一些,金隌她是接觸過的,那色迷迷的樣子讓她好一通火大。

“怎麼問我這些呢?”長陽奇怪的是沈墨怎麼會把這些事情與她商量,之前是沒有的。

“你的才華不隻是治理那空洞洞的後宮,朕不想讓你埋沒了。”沈墨拉了她的手:“而且,你知道我的誌向,你是漢暘人,對故國的眷戀,朕理解,但是原諒我不能放下我要做的事。你接觸一下,也好知道那些事進行到哪一步了。”

這樣或許很殘忍,讓她眼睜睜看著國家被滅亡,可是她不想突然讓她知道漢暘不在了,那是她注入了心血深深愛著的土地,到時候她該多黯然呢。

原諒她必須要做那些事情,那是她的使命。

長陽知道這是一定會發生的,沈墨要做的誰能攔得住,以前她隻是用了樂溪山莊莊主的身份就能牽製二皇兄,用了各種手段蒙蔽了所有人,把一切安排得好好的,然後一舉瓦解了二皇兄的逼宮,現在她掌握了一國的軍隊,權力,要做成什麼都是時日的問題。

漢暘恐怕已經在她的掌控裏了吧。她到了宋陵以後安居後宮,從沒有過問任何與政事有關的事,一方麵是後宮不得幹政的祖訓,寧璃媛曾作為皇太後臨朝,也是頂了巨大的壓力,在沈墨的全力周旋支持下才辦到的;另一方麵就是她敏[gǎn]的身份,她不想沈墨過多的把注意力放到照顧她的情緒上。

想起那日,她說的劉襲不會承襲漢暘王的爵位,意思是漢暘王這個爵位不會一直存在,而不是要對劉襲不利吧。她竟誤會了她。

“澤西。。。我明白的。”長陽輕輕地笑了笑,發現那笑容實在是勉強,沈墨捂住她的嘴巴,不忍心再看:“不要笑了,在我麵前用得著逞強麼?”

長陽搖了搖頭,拉下她的手:“我真的明白,你要做什麼就去做吧,漢暘早已破敗,或許有你統治,能讓百姓安居樂業,我的請求隻有一個,希望你能像對待宋陵的百姓一樣對待漢暘國的百姓,這樣也免去了我的遺憾了。”

沈墨鄭重的點頭,起誓道:“我,沈墨,對天起誓,必定愛漢暘百姓如我子民,若有違此誓,永世痛苦,挫骨揚灰,不入皇陵。。。”

長陽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不入皇陵就是放棄自己沈氏子孫的身份,這是沈墨最驕傲的,如果剝奪了,果然是最大得懲罰了,她怎麼會讓她這樣痛苦呢:“胡說什麼?不準起這樣的誓言。”

沈墨嗬嗬的笑:“你心疼我了?我一定會做到的,還你一片安定的淨土。”

長陽也笑了,暖暖的淡淡的。

金翔國的政治暗湧慢慢浮出水麵,幾個皇子分別以金睿和金隌為首分成兩派,金翔帝稱病久居後宮,似乎不理朝事,放權了,但沈墨知道最需防的就是這個老狐狸,果然,一個月後,金翔帝不動聲色的對朝中的幾個地位敏[gǎn]的大臣官職做出了變動,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大變,但明顯的是,金翔與宋陵的邊防在他的動作下加強了,也換了幾個將帥,但這些被朝中的爭鬥,朝臣的官職變動遮擋了,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卻全部在沈墨眼前清晰。就讓他再亂一段時間,金翔帝是對宋陵有了防備了,但也無妨,沈墨從十歲時就組了一支軍隊,起名帝雲騎,直隸皇帝管轄,現已發展到三十萬,每個都是精英,還有邊陲的幾十萬將士,她選賢舉能,就是為了天下一統,這不是心血來潮,是十幾年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