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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手丟的一個不成氣候的禁止罷了。但是,天道啊……那不是我的葫蘆嗎?你不會讓人拿去了吧?

是讓人拿去了又怎麼樣啊?天道很無言,你不是出關了嗎?你不是無聊了嗎?誰叫你無聊了也不出昆侖上,不去不周山啊?

“小太清,鴻鈞出來了哦,你要專心!”

是嗎?李耳看向了雲台之上,果然已經有一個人了。但這個人是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老頭,和一氣長的一點都不一樣。他是鴻鈞,修了無情道的鴻鈞。

鴻鈞淡淡的看了下麵所有的人一眼:“今後也如此坐吧。”便開始了講道。

聖人講道氣象總是和常人不同的,李耳也很想親眼看看。但是真的聽的時候,他發現很悲劇的,那些純理論的東西他聽的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睜不開。他果然是沒有天分的娃嗎?

“那是因為鴻鈞他根本就不會當老師。他教徒弟多半也是因為天道要他教,他不得不教!”羅睺有些不屑的說道,“這個人啊,以為自己多有機緣呢!”

【羅睺?你怎麼還在這呢?】李耳覺得他既然聽不懂,那就不要聽了。反正鴻鈞講的道真正對他有用的,不過是第三次的聖人之道。但是,所謂傳道傳道,再怎麼傳,都沒有自己悟出來的有用。就好像李耳本來什麼都不懂,折騰啊折騰的弄出了一些東西,隻要是自己想出來的,便是信手拈來,不用費力。

但,既然有論道之說,聽聽總是比不聽進度要快,雖然沒有不聽從本質上來的有益。但是這點壞處,如果可以讓人走向更高的層次的話,那麼也就不算什麼了。這也是為什麼真的修成了聖人的,隻能夠靠自己體悟天道,並且進境緩慢了。

羅睺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動什麼一樣:“小太清啊,你說明明一氣長的還算不錯,鴻鈞怎麼就皺成了這樣了呢?這就是所謂的順從‘道’的痕跡?”

道?李耳冷汗,如果順從的話,那麼是不是等他成聖了他就該變成老頭子?一臉的褶子?不不不——鶴發童顏其實挺美好的。其實沒必要那麼對自己的吧?這又不是看臉決定實力的時代……除了實在是沒有辦法的,對美醜沒有想法或是審美不同的,誰不是想著讓自己更完美一些呢?就算不是故意為之,天道化形之下也不會很難看吧?【羅睺,你真的不是因為鴻鈞才來紫霄宮的嗎?】

“嗬嗬,小太清,想太多可不好哦。天地之大,又有哪裏是我去不得的呢?”

可是,我正在腦補你和鴻鈞……好吧,其實洪荒的人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挺單純的,我不應該想太多。可是——李耳的神念微轉,看看鎮元子和紅雲,帝俊和太一,準提和接引……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隻是兄弟之間的親情和好友之間的友情嗎?

其實,該說現代人把愛情看的太重,而把其他的看的太輕了嗎?人們總是覺得為了愛情放棄親情、責任什麼的很愚蠢,但是又普遍的接受著這種現象。因為他們會看不起為了事業前途責任放棄愛情的人。於是,愛情,好像在人們的印象裏就成了偉大而可以為之犧牲一切的東西,如果是真愛的話。很矛盾的情況,但事實就是這樣存在著。

李耳並不是沒有談過戀愛,隻是談了,沒有感覺到那種“非她不可”的唯一,沒有感覺到不能舍棄。便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大學裏麵,談談戀愛,分分手,甚至上上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耳也沒有純到怎樣的地步,他隻是宅了點而已。

羅睺的聲音很久都沒有再次響起,李耳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其實到了他那種高度的,千萬裏傳音都是可以的吧?隔個空間應該也不是不行的吧?那麼羅睺在不在這裏還是兩說呢!

我當然,是在的。羅睺背靠著門框,看著大殿裏的人們,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他在這裏,鴻鈞卻不知道他的存在,所謂道祖,不過如此。既然這樣,他又怎麼會選擇去做天道的鷹犬呢?

昔日,盤古被大道所逼,開辟洪荒,本不一定非死不可,但是天道出世,卻是容不得那樣以力證道的聖人的存在。所以盤古必死無疑。而剩下的……十二祖巫不修元神,不明天意,早晚得死。三清又將拜鴻鈞為師,那麼也就是在天道控製之下,一輩子都超脫不了。

“盤古,早知今日如此,你還會不會開天呢?”羅睺自言自語著。整個混沌不隻有一個洪荒,但是盤古開天時,大道卻為了成全天道送了三千魔神去死。雖然有其自找的因素在裏麵……但有幸逃脫的他們,大道已經默認了他們的存在,隻是天道依然不依不撓……

鴻鈞啊,你也曾是三千魔神中的一個呢……羅睺冷笑著,他不知道李耳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不過他和鴻鈞是絕對不會成為朋友的。他是魔,即使他品德惡劣,為天道不容,他依舊無法允許自己和鴻鈞放在一起呢。他們隻要是敵人就夠了……或許,日子久了,他羅睺就會相信著鴻鈞是先天元氣化形,是天道選定的繼承人。

李耳聽啊聽啊的,沒有羅睺和他聊天,終於忍不住的……睡著了。

在來到洪荒世界之後,他已經再沒有做過夢了,可是偏偏這會他做了一個夢。這夢顯然不會隻是一個夢。李耳清楚的知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