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不是死了嗎?”秦飛感到全身劇痛無比,作為一名頂級的殺手,平時各種訓練和受傷早就習慣了疼痛,此時雖然很痛但也還能忍住。秦飛的睜開眼睛觀察自己身處什麼樣的環境,記憶中自己在拉斯維加斯被人設下陷井,逃生無望之下,隻能與敵人同歸於盡,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有人救了自己,送到醫院?
可是一睜開眼睛秦飛愣住了,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雖然雕刻精美,但貌似醫院沒有這種床吧,按下心頭的疑慮,秦飛繼續環顧四周,木床旁邊是一張桌子,上麵還放著一盞油燈,怎麼回事?秦飛艱難的挪了挪身子,正要要爬起來仔細看看
“呀,少爺,您醒了?太好了”此時秦飛才發現自己床邊還趴著一個小姑娘,大學十一二歲,一臉的疲憊,剛剛睡醒的大眼睛裏麵卻全是興奮和喜悅
“少爺?小姑娘你又是誰啊?這裏是哪裏?”秦飛艱難的想要做起來
“少爺,您別動,您不記得我了,我是澄兒啊,這裏是您的房間啊,我去告訴老爺和夫人您醒了”小丫頭說完一溜煙跑出房去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哎,頭好疼”秦飛剛要仔細回憶分析一下自己到底在哪,頭裏傳來一陣劇痛,不得不停下
片刻,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應該有五人,聽聲音判斷人數這是一個殺手的基本能力,更不要說像秦飛這樣的頂級殺手,甚至能從腳步聲的輕重緩急來判斷出人的性別和身手高低
果然,五人急急忙忙的進門來,一位二十八九歲的美貌婦人臉上更是掛滿淚痕,眼睛紅腫,神情憔悴
“飛兒,你總算醒了,擔心死娘了”那婦人快步走到床邊拉住秦飛的手,眼淚不停地流下,卻緊緊抓住秦飛的手,生怕一放開秦飛就不見一樣。
身後一群人也焦急地圍在床邊
“娘?你是我娘?”秦飛記得自己是孤兒啊,除了身上那塊很古老的龜殼,自己沒有一點關於身世的東西,也沒有一點關於父母的記憶。
“飛兒,你怎麼了,你不認得你娘了,我…..我是你爹啊,你認得嗎?”一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焦急說道
“爹???”秦飛看著這個滿臉焦急的男子,男子說不上俊美,但卻很有威嚴
“飛兒,來,讓黃神醫看看,然後你把你怎麼受傷的事情告訴爺爺”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說道
“對,對,對,黃神醫麻煩你給小兒看看”美貌婦人趕緊站起來,讓出位置,小丫鬟澄兒趕緊抱著把椅子放在床邊,請神醫坐下
一位穿著黑色長袍的老人分開圍在床邊的眾人,拉起秦飛的手,閉目診斷起來,片刻後,黃神醫睜開眼睛,眾人趕緊問道“黃神醫,飛兒怎麼樣了?
”
“秦少爺已無大礙,老夫開個方子,調養一個月就可痊愈,這幾天不要下床,免得觸動了傷口”黃神醫起身,橙兒早已準備好筆墨,寫好藥方
老人連忙吩咐橙兒抓藥,起身送黃神醫出去
美貌婦人又坐到床邊“飛兒,好些了嗎,還疼不疼??”臉上布滿了焦急和心疼,仿佛寧願受傷的是自己
秦飛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和紅腫的眼睛,心裏泛起奇異的感覺,自己從未體會到這種被人關心的滋味,但是心裏更迫切想要知道這是怎樣一回事,於是開口說道
“娘,不疼了,就是困了,我想休息會”
果然,婦人聽到秦飛說困了,連忙起身,幫秦飛蓋好被子
“那你先睡會,娘不打擾你了,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娘,一會藥熬好了,我讓澄兒端給你”說著拉著丈夫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秦飛,慢慢的回憶起來,雖然還在頭痛,但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強烈,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自身變化,慢慢的秦飛就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同,在自己下丹田處,有一股莫名的氣體,雖然不大,卻是以前沒有的,最讓秦飛驚訝的是自己從小就帶著的龜殼竟然跑到腦中,也就是識海中去了